夜市之中靜悄悄的,沒有人敢發出一點聲音,夜市的管理者也隻能默默爬起來卻不敢發出太大聲音,看著前方的老者心中震顫不已。
本來以為抓住的二人隻是普通人,沒想到竟然有如此靠山,越想越是往後退一步。
而司徒拓海的注意力完全不在此人身上,笑著朝羽闕二人走來,司徒明蘭上前一把抱住司徒拓海的手撒嬌道“爺爺,你可算是來了,您要是晚來一點,您可能就見不到你的寶貝孫女了,那老家夥和那個小混蛋實在是太過分了。”
司徒拓海輕輕撫摸司徒明蘭的頭道“好了好了,你這丫頭就沒讓老夫省心過,要是你能夠和羽小子一起我也能放心一些,就是可惜了。”
聞言羽闕無奈笑了,拱手道“司徒長老說笑了,師姐有自己的選擇,並非是和誰一起,還望長老莫要拿小子打趣了。”
“哈哈哈,好了好了,不跟你們兩個扯這麼多了,現在你們應該也沒什麼心情留下來買東西了,剛好我趕著回去,你們就跟我一起算了。”說完召出一道空間通道,司徒拓海帶著二人消失在夜市中。
當羽闕他們離開後,夜市中的氛圍才算緩和下來,不少人交頭接耳竊竊私語著什麼,夜市管理者隊伍這時也慢慢退去了,再留來怕是麵子有些掛不住了。
就在眾人聊的歡快時,一個陰暗角落中,歡合老人身形緩緩出現,一時間直接噴出一口黑血,目光死死注視著羽闕他們離開的方向“司徒拓海,司徒拓海,這已經是第二次了,每次都有你來攪局,這次還殺了我的弟子,總有一天我會讓你付出代價的。”
歡合老人自言自語的說著,身上一層淡淡光幕驟然破碎,歡合老人捂住胸口鮮血再次噴了出來,從戒指中取出一把丹藥一股腦塞入嘴中,最後悄然消失在夜市中。
赤龍宗這邊,司徒拓海將羽闕二人丟在山門外,隨後匆匆離去了,似乎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去忙一般。
二人走向山門,看守弟子很快認出二人也就沒有過多阻攔便放行了,二人進入宗門簡單告彆一番後,各自朝著一個方向離去。
羽闕徑直回到院子裡,匆匆忙忙走入房間後將門關上了,第一時間將戒指空間撐開,羽闕取出一個散發金光的玉牌,似乎是當初釣魚老者送他的那枚玉牌。
但羽闕記得當時老者說過,這玉牌蘊含他巔峰全力之下的攻擊,一共用三次,可是卻沒有說過這玉牌還有保護作用,此刻羽闕有些好奇心起不斷試探著玉牌。
但無論羽闕怎麼折騰,玉牌始終沒有其他反應了,於是羽闕將玉牌端起來仔細觀看,卻依舊沒有看出其中的貓膩來。
此時敲門聲打斷羽闕的思緒,隨後一道柔和的聲音響起“羽闕,你在修煉嗎?方便打擾一下嗎?”
羽闕聽著聲音很快認出來是誰,冰嬋不知道為什麼來找他了,想起晚上那件事,羽闕心中立馬浮現出當時的場景,甩了甩腦袋隨後開口道“不了,我需要修煉了,如果有事的話下次吧。”
聞言冰嬋臉上流露出失望之色,輕聲道“那我便不打擾你修煉了,等有時間了我再來找你。”隨後就是一聲細微的關門聲,是冰嬋回房間了。
羽闕此時長舒一口氣,不知道為什麼他會感覺心中很是慌亂,一直以來這種感覺好像從未出現過,除了。
不知為什麼少女的身影出現在羽闕腦海中,緊隨著便是冰嬋的身影,羽闕感覺心中有些雜亂起來,他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玉牌收起直接躺在了床上。
望著天花板,此刻羽闕心中很是複雜,有些躊躇有些心跳加速,最後化作平靜的湖泊一般,羽闕長舒一口氣,他也不知道為什麼他會想這麼多。
往後三天時間裡,羽闕什麼也沒乾就這麼靜靜的躺著,無法靜心修煉的他,此刻心中就仿佛將自己置身無邊海域一般,和自己所不理解的東西鬥著。
期間,冰嬋出來過幾次,可每次都看到羽闕的門是關著的,通過氣息的感知又能夠確定羽闕在裡麵,一時間也不好去打擾了。
突然間,外麵天上忽然雷聲震動,劇烈聲響下羽闕不由得走出了房間,一出來發現萬長山三人都在外麵了,許久不見萬長山也是有些驚喜連忙向羽闕走來。
然而冰嬋率先來到羽闕麵前,笑著開口道“羽闕你閉關結束了嗎?等會有沒有時間一起出去一趟,我在這待著很無聊想出去走走。”
萬長山腳步頓住,有些詫異的看向羽闕二人,用手指了指“你,你們這是?”
羽闕見此微微搖頭,目光看到冰嬋時,對方眼中滿是期盼之色,無奈之下羽闕點頭道“可以,不過這裡畢竟不一樣些,我需要做一些規劃,到時候你還有長山他們跟我一起出去。”
冰嬋眼中閃過一絲失望之色,隨後被她悄悄隱藏起來,點頭道“好。”
這時萬長山反應過來說道“咳咳,其實吧,我們兩個沒有那麼想出去了,你們自己去就好了,我們兩個還需要修煉,到時候再說。”說完來到陳悅麵前抓住她的手,陳悅臉色忽然紅了,但還是同意的點點頭。
羽闕眼中狐疑之色,有些欲言又止。
然而天空之中陣陣雷鳴聲下,整個赤龍宗似乎都暗了下來,羽闕目光重新看向天空之中,心中已然有了答案,或許是宗門某個前輩正在突破修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