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冰封?嗬嗬!這隻是開始!
霍意康的聲音還在繼續響起。
“我也是由此才有機會在西南省份辦公出差,算是離老家近一些的。
薛先生,請允許我打開手機給您看看,三堂姐她平時都不時會與我這弟弟聯係。”
“她災變後也有聯係過你?”薛驥幾乎立即發出的這一問,算是承認了很多很多……
霍意康果然麵露喜色,但立即又麵露苦澀。
“沒有,四月七日雪災當晚之前的兩天,是我和姐姐最後一次薇信聯係。”
說話間,霍意康已經放下一直舉著的右手,拿出衣袋裡的手機,把屏幕點到了與霍羽曼的對話界麵,然後對著薛驥展示著手機屏幕。
“扔過來。”薛驥發話。
霍意康扔出一個拋物線,讓手機穩穩的被薛驥接住,薛驥退遠了幾步,左手準備好震爆手法,才開始滑看霍意康的手機。
霍意康的聲音也同時響起。
“我的身份證在屋子裡,除了向重要的人證明身份,那東西現在也沒了用處。
姐夫你也可以看看我照片裡‘姐姐’那個文件夾,有很多我和姐姐小時候、前幾年的合照。
我是從高一開始,才有機會回涪陽過年,基本都是隔年一次,我之前在海都工作,很忙,也隻有機會去上京出差,所以和姐姐見麵的機會很少。
這兩年跟了劉總,但一開始的工作重點也沒在長嘉市,而且經常出差,等到劉總的業務進入長嘉市時,姐姐和姐夫也特麼分手了……”
“我不是你姐夫,嘴巴放乾淨點。”薛驥在第二次聽到姐夫時,終於製止了對方。
霍意康則繼續接話。
“我知道,薛先生不是覺得我帶了臟字有什麼問題,而是這姐夫二字在我三伯父、三伯母麵前,才像是臟話。
但我特麼就認你這個姐夫!因為這就是我姐的態度!”
薛驥依然在低眉劃著手機,他有些心煩意亂的感覺浮現,因為他在這廝的手機上居然找不出任何的明顯破綻!
但對方“囂張”的得寸進尺,他不得不給予回擊,他依然瞥著手機,滿不在乎的開口。
“你這眼睛……怎麼和以前差這麼多?”薛驥隻能誇大其詞的提出一些小小疑點。
“災變後,我把睫毛剪短了,眉毛也剃成現在這有點奇怪的感覺,我假裝病了幾天後,眼袋也有了理由變醜一些。”
說話時,霍意康用手撕下了他眼睛下側的兩款膠膜,眼部的整體觀感,果然就多了些神采和清新的漂亮感……
薛驥也無法否認,這一小小的動作,就讓霍意康與手機裡的那個少年氣十足的“小白臉”,更加極其高度的相似,或根本一模一樣……
“乾嘛把自己變醜?”薛驥故意問到。
“你準我私下叫你姐夫,我就隨便你問,認真如實回答我姐夫的所有問題。”霍意康顯然拚了,他當然也捕獲到了一些“底氣”。
“隔牆有耳,整個龍廟鎮都不能算是私下。”薛驥覺得能敷衍一陣是一陣……
霍意康卻又是一喜,“哈哈!姐……你這算是答應了的意思吧?”
“現在肯定不能算是私下,還要我說幾遍?”薛驥堅持自己的姿態。
霍意康收起一些欣喜,但臉上還是掛著最自在的微笑。
“行吧,反正我姐嫌棄你囉嗦婆媽、彆扭難搞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我這做小舅子的就和姐一起忍並快樂著吧。
我為什麼把自己變醜?你看了那麼多小舅子的照片還看不出問題嗎?”
“停!”薛驥終是不能再忍,打斷了對方。
“所有的親戚、姻親關係的稱呼都不能隨便使用,還有,不許陰陽怪氣的說話。
我並不認為你是小五,你隻是劉文貴的手下,我已經殺了他和他三個手下,搶走了蘇醫生,我殺你滅口的理由多得數不勝數……你聽得懂人話吧?”
薛驥故意要把氣氛破壞,霍意康也確實感受到了嚴峻和肅殺,收起了輕鬆喜悅的神情,帶著一些委屈的感覺開口。
“行,我就老實回答問題,就是我這種長相身形在職場上社會上都很容易受到騷擾,男女都可能騷擾我,覬覦我。
你和我姐不也一樣?哦不,怕是更有經驗,更能體會這種……很惡心不舒服,甚至很恐懼的感覺……”
“這地方有人覬覦你?”
霍意康一邊貼回那些不知從哪兒弄來的膠膜,一邊又笑了起來。
“對,這才是人家不得不請薛先生您替我做主,搞定沈威的首要原因……”
“你沒有展露過異能和實力,沈威卻奈何不了你?”薛驥提出合理的疑問。
“我說過,我的異能會讓我知道一些附近人的秘密,沈威背著劉總私底下的一些騷操作,就是我自保的籌碼。”
“比如。”
“哼,比如沈威私藏有一些他外出搜得的好酒好煙,還有他也私下找過直升機和槍械的那些人,想經手些自己的家底。”
“你不怕你展露這些能力和心機後,我會非常忌憚你,甚至直接除去後患嗎?”
霍意康沒有開口,而是傳音給薛驥。
“姐夫,要死就死在你手裡,老子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