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日悠閒地遊逛?"
"身旁隻有一名侍衛吳剛陪伴,其他人皆不在,此情此景,似有深意啊……"
"去,還是不去?再三考慮中……"
"嗯……見他時該穿何衣?糾結不已!"
言生咬著指尖,放下手中的資訊板,一邊整理行囊,一邊思索著如何裝扮以見高毅。
長安城中,某個高尚小區,言生望著網上的新聞,心中湧動著微妙的念頭,慫恿著她行動。
"終日無所事事,四處遊蕩?"
"身邊隻有吳剛一個保鏢,無人相伴,這……似乎在暗示些什麼……"
"前往,還是不去,抑或必須去?"
"嗯……見他之時,應著何裝?甚是猶豫啊!"
言生咬著指甲,放下手中的資訊器,一邊打包行李,一邊琢磨著與高毅相見的裝扮。
長安與烏鎮相距不遠……
當高毅看見身著嫻靜女裝的言生,驚訝地問道"咦!言生,你怎麼來了,就你一人嗎?你怎麼得知我在此地?"
好奇萬分!
他確實好奇,自己在這兒參加互聯網巨頭的密會,除了吳剛,無人隨行,言生竟能找到他,實在有些奇妙。
言生聞言,皺了皺嬌俏的鼻子,得意地說"你的烏鎮之事早已在網上流傳,至於如何知曉你的所在,嘻嘻,得問你的冷侍衛了!"
"少爺,言生小姐到烏鎮後便問我您的位置,我覺得無需隱瞞,便如實相告了……"
吳剛被言生揭露真相,連忙舉手解釋。
言生聽後,小跑至高毅身旁,挽起他的手臂"哼!我來找你玩,難道你不開心嗎?還是說,你想見聖主?要我打電話給她嗎?"
說完,她便掏出手機,做出欲撥電話的模樣,高毅忙阻止了她。
這……既來之,則安之。雖然她不是聖主,讓高毅稍感意外,但她既然來了,就沒必要再勞煩聖主。
"好了,彆裝了,你壓根就沒打算給聖主打電話,否則你來的時候,怎麼會不帶上她呢?"
高毅自然地牽起言生的手,朝旅館走去,而她的行李,自然由吳剛提著跟在後麵。
聞言,言生忙為自己辯解"不是我不想叫聖主,而是她最近有些奇怪,總是莫名其妙地傻笑,我可不敢叫她!"
儘管如此,言生心中明白,她……是真的不想讓聖主前來。
好不容易找到高毅獨自一人,若再帶上聖主,豈不掃興?
高毅聽說聖主近來有些古怪,嘴角微揚,勾勒出一絲玩味的笑容。
言生不懂聖主何故古怪,但高毅隱約猜到原因,恐怕與上次他在網紅咖啡館與發發發攤牌有關。
那丫頭自從知曉自己心中有她,難免有些得意和傲慢……
回到旅館,高毅替言生開了個房間。剛幫她安頓好行李,就見她從行李中翻出兩台筆記本電腦,令他驚訝不已。
這……這莫非是傳說中的網癮少女?
外出遊玩,竟還攜帶兩台電腦?
言生從容地打開行李箱,吳剛自覺地退離,他認為言生小姐顯然對少爺有意。
如此,少爺自然可以大方地查看她的行李,而他,還是明智地離開為好。
於是,房間裡隻剩下言生與高毅二人……
高毅瞠目結舌,凝望“網癮仙子”言生將兩台筆墨書卷般的古董文房置於案幾,接引燈燭、玉鼠靈機,一一陳列,指向雙機,驚詫道“何也!言生汝至烏鎮豈非尋吾?汝何竟攜文房而來?此乃何意?”
聞言,言生拍掌輕笑,得意洋洋“嘻!吾固是至烏鎮尋汝也!”
“然則汝此”
“尋汝弈戲也!豈不可乎?”
“吾”麵對言生正氣凜然之態,高毅實欲一窺其心,究是慧心?清泉?抑或頑石?
誠哉斯言!
汝一女子,跋涉千裡尋吾,僅為此戲,汝心無恙?
此時此刻,高毅自感與今時少女隔閡重重,彼等所為,實難捉摸。
聖主如是,言生亦然,二次元與三次元間,豈非鴻溝?
若非高毅,葉璞莎、高葉等,恐亦不解言生此番奇招。
此人之奇思,究須廣闊若何,方能為之?
高毅深吸一口氣,強壓心中噴薄欲出之衝動,複以溫潤之笑,指向二文房道“弈戲?未知何戲?戰雞?英雄結盟?塵埃粉?”
彼所言數戲,言生皆搖頭否之。
隻見言生輕啟朱唇,坐於案前,徐徐道“高毅汝誠過時矣!今日之現象級弈戲,固是網一新創之‘逆水寒’也!呼吸江湖,華夏終曲端戲,汝竟不知?”
“網一新創之弈戲?”高毅聲調稍揚,詢言生。
言生眸未離機,頷首道“然也!正是網一新創之弈戲,聞人言,頗有趣味!”
“網一耶?丁蕾耶?善矣,吾即刻尋丁蕾理論!”
高毅猛然立起,徑向門扉而去。
是可忍,孰不可忍!
丁蕾,網一掌門,早不出戲,晚不出戲,偏於此際出戲,使少女尋吾,隻為同戲,吾必尋汝理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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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高毅未能如願尋丁蕾算賬。
蓋被言生一手擒獲。
其行,在言生觀之,絕非尋丁蕾理論,實則早有預謀!
弈戲前,先與戲主交談,此非賴皮耶?皆是作弊耳!
對“網癮仙子”言生之解,高毅默然,未作辯解,惟靜坐機前,目送其擺弄,悄然向聖主傳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