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時間的緩緩流逝,一件件寶物,也逐漸浮出水麵。
每一件寶物,都以高於市場的價格拍賣出,連一件寶物,都沒有出現流拍的情況。
當然,其中也不乏有程不爭心動的寶物。
由於囊中羞澀,他隻能眼睜睜的看著被他人拿下。
在拍賣過程中。
時不時的,便有修士爆發出磅礴的靈壓。
僅僅都是一閃而逝,他們可不敢觸犯暗市的規則,一次還好說,但一直如此的話,恐怕暗市的修士便會出手了。
對於。
隻爆發一次威壓的築基期修士,暗市並沒有理會,但第二次,那石門後的修士便會威懾那位築基期修士。
而諸多築基期修士,好似默不作聲的認同了這個潛規則。
見到這一幕場景。
程不爭心裡暗歎道:
“果然,不管在哪裡,高階修士都有特權!”在他的觀察中,隻有一位築基期修士,連續爆發出兩次威壓,而剩餘的築基期修士,隻爆發過一次威壓。
“那位築基期修士,或許第一次來此拍賣會吧!”
程不爭心中暗忖。
不多時。
此次拍賣會,也差不多要接近尾聲了,壓軸寶物也即將登台。
高台上,那身段誘惑的女修,展顏一笑道:
“接下便是第一件壓軸寶物,諸位請看!”
隻見高台上,那旁邊一側的石門突然打開,由二位麵戴小鬼麵具的壯漢,抬著一個紅布遮擋巨大的方形物件。
見此。
程不爭也頗為好奇這到底是什麼寶物。
但他知道,肯定不是法器,寶器,靈藥之類的寶物。
“或許是妖獸幼崽。”
程不爭心裡猜測道。
對此,在場的諸多修士,也是好奇不已,紛紛向那個方形物件看去。
高台上,那身材曼妙的女修,見現場的氣氛再次濃烈起來,而後緩緩道:
“接下來,便由小女子為大家揭開這件寶物的真麵目!”
隻見紅布被扯開,映入眼簾卻是一個由靈鐵打造的鐵籠,裡麵盤坐著一位姿色絕佳的女修。
此時,那位女修雙目微閉,臉色慘白,嬌軀上封禁著一道靈光極為濃鬱的靈符。
程不爭也感應到了,那女修散發出靈壓。
但他心裡,卻是駭然不已。
此女,正是一位築基期修士。
能封禁築基期修士的靈符,至少是二階靈符,而且一般的二階的靈符還沒有多大的作用。
這時,程不爭才注意到,由不知明靈鐵所打造的鐵籠,每一根鐵柱都隱約的閃爍著紋理,他隱約感覺到這個鐵籠,也是一件寶器。
由此可見,暗市的手段何其強大。
要知道,擊敗敵修,甚至斬殺敵修,都是很正常的事。
但要將敵修生擒,絕對不是一件簡單的事,要麼是身邊親近的人,暗下手段,要麼是對方的實力有難以逾越的鴻溝,才可以將對方擒拿住。
即使一般手段,如下藥,偷襲···也不會對築基期修士,產生效果。
一但露出一丁點的敵意,以築基期修士那強大的靈覺,便會產生警覺。
所以,能將築基期生擒,絕對是件困難重重的事。
即使,築基後期修士,也無法擒拿築基初期修士,或許隻有金丹期及金丹期以上的級彆修士,才會輕而易舉的擒拿築基期修士。
程不爭看著,盤坐在鐵籠內的築基期女修,他卻感覺到有一絲眼熟。
隨即。
程不爭將自己見過女修的記憶,統統翻看了一遍。
少傾。
程不爭腦海裡浮現出一副翩翩起舞的畫麵,正是曾經祈福園內的清舞仙子。
因此時清舞仙子與之前相比,麵色略微有些變化,以至於程不爭沒有第一眼認出。
否則,以修士極為變態的記憶,他也無需特意的回憶一遍。
見此。
程不爭眉頭一皺,但也沒有任何動作。
見到有些熟悉的修士被拍賣,僅僅是他內心有些不快而已,他也沒有想多管閒事。
“這就是散修的可悲啊!”
程不爭心裡暗忖。
即使魔火城的暗市,也隻敢拍賣無門無派的散修。
哪怕是各大宗門的練氣期弟子,即使給暗市主人熊心豹膽,也不敢明晃晃的,拍賣各大宗門的修士。
可見散修,在修仙界中的地位之低,哪怕是冒險一搏,成功的晉升築基期,或許也是一場悲劇。
這就是真實的修仙界。
眨眼間,程不爭的心間閃過諸多念頭。
旋即。
高台上,站立於長條桌前的女修,再次開口道:
“相信有些道友,已經看出此女的修為了!”
“不錯,此女正是一位築基期修士。”
“最後成功競拍到的修士,本方將附送一冊雙修秘術。”
而後,那身段迷人的拍賣師,取出了一塊令牌道:
“這塊令牌,正是控製此女的神魂令牌。”
“一但錢貨兩清後,本方概不負責!”
“底價為五千靈石。”
早已等待許久,望眼欲穿的築基期修士,其中一位頭戴頭套的修士,連忙開口道:
“五千五百三十塊靈石。”
聞言。
程不爭卻有些驚訝,沒想到這位修士出得價格有零有整,看模樣似乎將全部的身家,都報了出來。
隨即,價格更是一路上漲。
“五千六百塊靈石。”
“五千八··”
“六千···”
·····
不多時,價格衝破了六千大關。
見此。
程不爭才知道,一位築基期修士是多麼的富有,這還不算寶器,靈材之類的寶物,隻是單單的靈石而已。
幾乎在場的築基期修士,都出了一個價格。
經過一番逐鹿後。
此時,還在報價的隻有三位築基期修士。
“我出一萬五千塊靈石,外加三件上品法器!”
一位身形清瘦,麵戴金屬麵具的男子站起身來,嘶啞道:
“如果,兩位的價格出的比在下高的話,本人就放棄了!”
說完,那位麵戴金屬麵具的修士,目光轉到,一直與他競價的兩位修士身上。
隨即,麵戴金屬麵具的修士,直接坐了下來,而後雙目一閉,不在言語。
聞言。
程不爭也隨著眾人的目光,向那兩位修士看去,其中一位修士在他右前側不遠處。
而另一位修士,則在前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