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指山脈,遺府中。
隨著高河的一道手訣打出。
忽然。
一層紅色的光幕閃現,阻擋兩人去路。
兩人想都沒有想,驅使著法器轟向前方的光幕,同時腳下生風向前衝去。
一擊之後!
那層紅色光幕泛起了一圈圈漪漣,但並沒有就此破開。
見此。
兩人知道,在短時間內根本無法破開眼前的光幕。
不甘心就此飲恨的兩位練氣中期修士,相互看了一眼,眼中閃過一絲狠色。
出於對生命的渴望,兩人並沒有束手待斃,準備以死博生。
轉身。
兩人周身籠罩著一層護罩,手持法器。
其中一人求饒道:
“高道友,我們絕不將此地透露出去,求你放我們一條生路吧!”
他嘴裡雖然開口求饒,眼神中充滿真誠之色,但手裡的法器並沒有放下。
可見,他流露出來的真誠神色,就不知道到底有幾分真心。
另一人,冷聲道:
“高道友,你不怕魚死網破嗎?”
“我兩也不是那麼好欺負的。”
兩人一個唱白臉,一個唱紅臉!
若是初涉修仙菜鳥,或許就被兩人給唬住了!
但高河明顯不是菜鳥,他在修仙界摸爬滾打幾十年了,早就是一位老油條了,
他冷笑一聲道:
“那也不見得吧!”
“魚會死,但網一定不會破。”
說話間。
全力一擊!
一道流光向兩人轟殺過去。
見此。
兩人紛紛驅使法器,衝向那道流光。
他們兩人知道,憑借自身的護罩防禦能力,根本無法抵抗高河的法器攻擊。
因此,隻能先行削落對方法器的威能,而後在想辦法反擊。
“砰!”
一柄飛劍被擊飛了出去,尺狀法器攜帶著大勝之勢繼續向前殺去。
沒有意外。
另外一件法器,同樣也被擊飛了出去。
餘威不減。
尺子轟擊在,左邊一人的護罩上。
護罩寸寸破碎。
對方的頭顱爆裂開來,腦漿,血液傾灑一地。
見此。
高河手指在空中一劃,尺狀法器調整著方向,尺頭對準另外一人。
他低喝道:
“去!”
另外一人眼睜睜的看著那道流光飛來,自身卻毫無辦法。
同樣護罩寸寸破碎,化為光點,一件防禦法器從空中掉落下來。
他眼前一黑,栽倒於地,也不知道自己身死後的慘相!
另一邊。
被擊飛出去,躺在走廊內程流,見到高河朝著他走來。
“咳··咳·”
程流發出一陣劇烈的咳嗽生,艱難的撐起身子來,麵色蒼白道:
“高叔,我能問你一件事嗎?”
“我父親,是不是你殺害的。”
說完,程流雙目緊緊的盯著高河。
高河看了一眼麵色慘白,氣息衰弱,一副重傷模樣的程流,似笑非笑道:
“看在我們叔侄一場的份上,我就告訴你吧!”
“你父親,確實是我動的手。”
高河眸中閃過一絲回憶之色,接著道:
“那次鬥法,若不是我事前偷襲,差一點死的就是我。”
聞言。
程流麵露不敢相信之色,低喃道;
“不可能。”
他知道父親是一位練氣初期修士,怎麼可能差點斬殺練氣後期修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