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程不爭心中便有所決定。
緊接著。
程不爭望了一眼對麵,玉臉上帶著嫵媚笑意的姚夫人,神色平靜的說道:
“姚道友,讓利半成已體現出本君的誠意!”
“若是夫人想要以此讓本座讓利更多,那就免開尊口了!”
顯然。
程不爭知道,對方沒有直接說出的說誰有此寶時····
他便知道,姚夫人有很大動機,會獅子大開口。
所以,程不爭直接絕了她的念頭。
讓她知道,自己可不是她獅子大開口的對象。
另一邊!
姚夫人聽聞此言,心中也不得感歎此修的精明。
好似對方是自己肚裡蛔蟲一般,直接將她心中打算給堵死。
但轉念一想,這未嘗不是拉近關係絕佳時機。
一則,此人戰力絕對強悍無比,說不定日後有用了著的地方。
二則,恢複本源類的靈丹妙藥,等同修士的救命之寶,若不到特殊時刻,絕不會有修士交易出去。
因此,就算告訴他,對方也不可能交易到手。
她又何必在為此丟掉到手的利益呢?
三則,看程道友氣機穩定,威壓重如山嶽,顯然不是用【佛心果】來救命。
最大的可能就是修煉秘術所用,或者煉製特殊靈丹。
還有極小的可能,是幫他人收集。
總而言之,程道友或許有需求,但絕不是非此寶不可。
念動間。
姚夫人便將此事分析的極為透徹。
旋即。
姚夫人故作惱怒之色,不悅道:
“程道友,你可莫要看輕妾身,妾身怎會在道友需求這【佛心果】之時,為難道友呢!”
“你將妾身看的太不堪了!”
“若是如此的話,這半成利,妾身不要也罷!”
“完成此次交易後,道友也不必再登門,妾身也不會去白雲門打擾道友清修!”
說話間。
姚夫人再也沒有了往日的萬種風情,反而語氣很衝,好似真要與程不爭斷絕來往般。
見此。
程不爭心裡不屑的一笑。
啥時候,魔道女君會這麼感情用事?
這也太假了吧!
不過他明知道對方這是在故作模樣,但也沒有徑直離去。
之前已用過這一招了,事可一,不可二的道理,程不爭還是懂得。
為了綰綰!
為了【佛心果】!
這次需要他低頭了。
旋即。
程不爭也表現出極為精湛的演技,麵帶愧色道:
“還望道友勿怪!”
“在下向來心直口快,若有不當之處,還望海涵!”
‘還心直口快?’姚夫人心中嫌棄道:
‘真當妾身是凡俗中,不諳世事的小女子嗎?’
‘這麼爛的借口,也虧得你說的出來!’
就在姚夫人暗自嘲諷之時,隻見程不爭的話鋒一變,接著道:
“不過若是道友真心介意剛才本君之言!”
“那本君也願意成全道友,日後絕不會再來打擾夫人!”
顯然。
這是程不爭的反將之言。
同時,也是程不爭給對方的台階下。
這才是核心之意,將對方不依不饒,借題發揮的借口,直接斷絕。
聽聞此言。
姚夫人自然明白話中潛意,也清楚隻能到如此了。
而後她故作大肚之色,神色凝重道:
“妾身與道友相交多年,怎會與道友互不來往呢?”
而後她好似恢複了本性,挺了挺傲人的身姿,嬌笑道:
“況且妾身也舍不得道友啊!
剛才不過是妾身的一時氣話而已。
還望道友莫要望心裡去!”
說道最後,姚夫人大有深意的看了程不爭一眼,道:
“若是道友還是不滿意,晚上妾身親自侍奉道友,定能讓道友心頭不滿泄掉!”
近乎赤裸裸的勾搭之意,程不爭可不敢答應。
這可不是程不爭不滿意姚夫人的姿色,也不是嫌棄對方不是原裝貨。
而是因為此女極為精通媚術,采補之術···等諸多旁門雜術,能輕易讓人修為大損。
所以,也不會有修士會與姚夫人共赴巫山,探討閨房之樂。
至少熟知【玄陰宗】姚夫人大名的修士,都不敢有此念頭。
也正因如此。
程不爭麵對秀色可餐,萬種風情的姚夫人,保持著很大警戒之心,自然不可能應下。
而後程不爭沉吟了一會,一臉肅然道:
“多謝道友美意,這倒不必了!”
“而且本君也清楚夫人乃是一宗之祖,絕不是小肚心腸之修。”
“況且剛才也在本君失言在先,怎會將此事放在心裡上呢!”
“夫人多慮了!”
“·····”
很快,大殿中恢複起之前的輕鬆之色。
同時兩人也完成了交易。
姚夫人也告訴了程不爭,何人擁有【佛心果】?
最後她好似頗為關心的提醒了一句。
“程道友,【佛心果】乃是保命之物,若是不到萬不得已之際,那人不會拿出來交易的?”
聞言。
程不爭點了點頭,開口謝道:
“多謝道友提醒!”
“隻要對方有此物,應該會賣在下一個麵子!”
這一刻。
姚夫人心中好奇程不爭如何讓對方賣麵子,但想到了對方沒有直言,顯然是不願意說。
所以,她也沒有尋根問底,反而調笑到到:
“程道友這話就不對了,什麼叫‘隻要對方有此靈物’?”
“你這是信不過妾身呀?”
“要不要妾身給道友發個心魔大誓?”
聞言。
程不爭也笑著回應了一聲,用在開玩笑的語氣道:
“既然如此,夫人請吧!”
說著程不爭臉上掛著瑩瑩笑意,伸手做了一個請的姿態來。
見此。
姚夫人玉臉上的笑容瞬間僵硬了一下,心裡暗罵到:
‘不知好歹的臭男人!’
而後姚夫人壓下心中怒火,看著程不爭臉上堆滿笑容,但眼眸中卻是截然不同的鄭重之色。
這一刻!
她也知道這不是玩笑之言。
對方隻不過借著玩笑之言,逼她發下心魔大誓!
從中也能看出對方是真信不過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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