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師兄,你說老祖回歸後,宗門大陣能否再次讓我等自由出入呀?”
“師弟你的心情,師兄也明白!
這幾年來,雖然可以在門派內修煉,但修煉的資源,早就在一年前消耗完了!
若不能再出宗執行任務,本師兄連一粒辟穀丹都買不起了!”
聽到這裡!
另一位北雲門小修士,一臉羨慕道:
“還是師兄身家豐厚,師弟早在兩年前,最後一塊靈石都沒了!”
“這兩年來,宗門內以往那些獎勵少,任務繁雜,消耗大量時間,平時都無人問津的任務,最後還是強行派出,現在都要搶。
稍微慢一點,連巡山任務,都不可能搶到!”
“那是!”師兄點了點頭應道:
“現在長老不許進出,大家幾乎都沒有了進項,怎麼可能放棄為數不多的進項?”
緊接著。
初入仙途的師弟,好似想到了什麼?
而後開口道:
“師兄,你說這次老祖回歸後,會不會解開禁令呀?”
聞言!
青年師兄猶豫了一下,開口道:
“嗯!”
“應該會吧!”
“畢竟宗門已封山好幾年了,若再不解封····”
····
就在白雲門中諸多弟子紛紛議論之際!
一道道流光從宗門各地升騰而起,劃破長空,落在了主峰,白雲峰上!
白雲殿前,一道道流光轟然降落,幾乎不分先後出現。
靈光消散,一位位氣機浩蕩的金丹真人,顯露出真容來。
一眾金丹長老相互看一眼後,相互點了點頭,而後也沒有多言,相繼步入眼前的大殿中!
白雲殿!
高台寶座上,程不爭環顧一圈後,這才淡淡的開口道:
“諸位師侄,本君在無儘海修煉多年,因此對門派事物也不熟悉。
若不是鐘師兄突然出事,白雲門也無需本君坐鎮!”
說到這裡,程不爭話鋒一轉,冷冷道:
“但鐘師兄死的不明不白,必須要找出凶手?”
“否則,我白雲門如何立足!”
說話間!
磅礴的威壓從高台上,席卷開來,彌漫在大殿中。
就連烙印在牆壁上的符文,閃爍不定,仿佛承受了莫大的壓力一般。
這一刻。
大殿內的諸多金丹修士猶如被洪荒猛獸盯上了一般,膽顫連連,更是大氣都不敢喘一聲。
程不爭如此說,可不是真為了鐘老祖報仇。
畢竟!
擊殺鐘老祖的邪修,不是旁人,正是他自己。
爆發威壓,也是為了震懾這些白雲門的金丹真人,好讓他們不要找不自在。
順便讓他們清醒一下,認識到兩者之間的差距!
少傾!
程不爭掃視了大殿中的諸多真人一眼,語氣柔和了少許,道:
“各位可有那邪修的線索?”
也就在這時!
縈繞在諸多金丹真人心頭窒息之感,也憑空消失不見。
諸多金丹真人,這才鬆了一口氣。
同時,他們的敬畏之心大漲,將高台上的那尊身影,拔高到了之前鐘老祖的高度。
旋即!
黃真人上前一步,躬身行了一禮道:
“啟稟老祖,此塊玉簡內收錄了所有線索,請老祖過目!”
說話間。
一塊玉簡被他奉在手心,飄到了高台上程不爭麵前。
黃真人早已忘記,高台上的老祖,正是當年他帶領諸多門徒,前往試煉穀中一員。
當年他是金丹真人,而曾經視為螻蟻般的煉氣期小修士,卻成了他也要仰望的元嬰真君。
不是黃真人記憶衰退,也不是時間久遠,而是兩者之間根本無法聯係在一起。
畢竟!
當年的程不爭,很是低調,宛如小透明一般。
見狀,程不爭淡淡的看了一眼,當年威風八麵的‘黃師叔’,隨即伸手一招。
他麵前的玉簡,飛入了手心中。
少傾!
端坐在寶座上的程不爭,放下了手中的玉簡,眉頭微蹙,平靜道:
“隻有這麼一點線索?”
聲音不大,也極為清晰!
但在場的金丹修士,齊齊低下頭,一言不發。
直到程不爭的目光,落在黃真人的身上。
這時,黃真人心裡也在暗暗叫苦。
正因在鐘老祖隕落之後,也是由他主持門派中的大局。
所以,現在也隻能是他!
隨後黃真人硬著頭皮,從頭開始述說起來···
不多時,黃真人便將線索,以及這幾年來白雲門的大致變化說了一遍!
聞言。
程不爭沉吟了一會,微微點頭道;
“連仙盟修士都無法找到那位邪修,也怪不得你!”
“此事由本君親自接手,你等無需擔心!”
他輕描淡寫的略過此話題後,隨即道:
“現在本君既已回歸!
門派之前下達的戰備禁令,撤銷吧!”
“是!”
···
隨後程不爭又接著道:
“不過也要對宗門弟子,進行一些適當補償!
此事便由黃長老牽頭,與諸位長老,掌門,協商一下,拿出一個方案來!”
對此!
諸多金丹長老很是從心的點了點頭。
這可是老祖歸來後,給門下弟子的一點福利,他們自然不會不識趣的出言阻止。
同時!
諸多金丹長老見老祖態度柔和下來,隨即紛紛請示起來。
“老祖,遁天舟能否啟動?”
“老祖青木宗的資源礦···”
“老祖青木仙城已被北蒼門占據,本宗····”
“···”
顯然!
這幾年來,不但是門下弟子資源緊缺,就是金丹長老大同樣也是如此。
對此。
程不爭也是理解,不過他現在可不準備與北蒼門翻臉。
提升萬化道身的修為,才是第一要務。
隨即,程不爭神色平淡道:
“遁天舟可通行!
至於青木宗的基業,暫時先放下,等本君下次出關後,親自與北蒼門老祖商談。”
“在此期間,不得與北蒼門發生衝突!”
聞言。
大殿中的金丹修士,也清楚老祖的決定,這是他們改變不了的。
因此,誰也沒有再次出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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