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打算繞道而行的程不爭,看著漂浮在他麵前的儲物袋,也是苦笑不得。
他沒想到,有朝一日,寶物會從天而降的落在他麵前。
念頭微動,程不爭也明白了這是怎麼回事?
顯然。
那青銅戰船內的神秘大盜,見他遁速下降,以為他準備出手阻攔。
實則上,程不爭那是準備繞道而行。
“這誤會鬨的。”
程不爭不禁搖了搖頭。
當然。
此舉還有另外一層意思,就是那青銅戰船內的強者,希望能借此分化出一些追擊他的力量。
畢竟。
四位半步至尊,一位元嬰圓滿之境的魔君,給人的壓力屬實很大。
不過···
程不爭也願意幫這個忙。
誰叫追擊青銅戰船內的強者,是他的仇敵呢?
能讓公治羊不快,他還是願意被利用一回的!
“希望,就是這份禮物不要太寒酸!”
程不爭望著麵前的儲物袋,輕笑道。
下一息。
程不爭揮手一招,直接將麵前的儲物袋收起,當即方向變動了一下,化作一道流光,與那艘青銅戰船,交錯而過。
而且兩之間的距離,十分安全。
足有六萬餘裡之遠。
這確實是讓人放心的安全距離。
另一邊。
輕舟內的四位半步至尊強者與公治羊,不但瞧見了那那大盜送出的儲物袋。
也瞧見了,那隻儲物袋被程不爭收起來的一幕。
尤其是公治羊見程不爭繞得遠遠的,更是讓他暗恨不已。
“該死!”
忽然。
公治羊意識到了一個問題。
萬一,那繞開的修士,是那大盜的同伴。
所謂的大禮,也就是【離火罡煞】,直接放那繞開的修士離開,就算最後追擊上了大盜,那也找不回【離火罡煞】。
那豈不是虧大了!
當然,公治羊也知道這個可能性極低。….
換作他也不會將【離火罡煞】這等重寶,交給他人。
哪怕關係再好,那也不可能。
公治羊以己推人想著。
不過。
事無絕對之說,不親自查看一下,他如何能放下心來?
何況。
那繞開的修士,也不過是一位元嬰後期修士,以他元嬰圓滿之境的修為,將其鎮壓,也不是什麼難事。
他也正好借此機會,出一口氣。
誰叫那饒開青銅戰船的修士,剛才沒有出手呢?
念及此處。
公治羊也沒有猶豫,當即簡單的說了一下改頭換麵程不爭的嫌疑。
對此。
四位【君臨暗市】的鎮守者,自然沒有拒絕。
誰叫公治羊是失去【離火罡煞】的苦主呢?
緊接著。
公治羊也沒有猶豫,當即淩空一踏,化作一道血色流光,從輕舟中爆射而出,徑直朝著繞道而行的程不爭方向衝去。
另一邊。
正繞道而行的程不爭,自然見到了一道橫衝而來的血色流光。
其內,浮現著一道模糊的影子。
見狀。
程不爭掃視了一眼,當即便知道那是公治羊。
而且還是衝他而來的。
對此。
程不爭也不意外,在他準備被利用,接下那個儲物袋時···
他就想到了這個結果。
與此同時。
程不爭也停了下來。
遁光消散。
一位身披陳舊袈裟的老僧顯化而出,淩空而立。
正靜靜的等待著來者。
同時。
程不爭也掃視了一下,青銅戰船內的大盜所言的謝禮。
頃刻間。
儲物袋內,一塊青朦朦的玄金,浮現在他的神念感應中。
見此,程不爭也是不由的在心裡暗笑了聲。
“還真大方!”
不錯。
那塊青朦朦的玄金,正是一種奇珍靈材。
而且程不爭也認識,此塊玄金名喚‘青靈星金!’
雖說是最低等的丁等奇珍靈物,但那也是奇珍靈物。
也是許多元嬰修士,極為渴求的靈材。
一眼之後。
程不爭便收回了目光。
同時。
從遠方爆射而來的血色流光,也出現在程不爭百丈開外。
血光消散,公治羊的身影也浮現了出來。
與程不爭所化的法陽老僧,隔空相對。
在見到老僧的一瞬間,公治羊忽然有一種熟悉的感覺。
但他的記憶中,卻沒有一絲有關這老僧的記憶,仿佛是錯覺一般。
同時。
公治羊的直覺告訴他,眼前的老僧,很危險,很危險!!
絕對不能招惹。
念及此處。
公治羊也顧不得那絲熟悉感,也打消了之前出手將其鎮壓的念頭。
就在這時···
程不爭眉頭微蹙,神色淡漠的開口道:
“不知這位道友,你攔下老僧,所謂何事?”
說話間。
佯裝不認識公治羊的程不爭,餘光掃視了一眼,消失在天際的青銅戰船與那艘輕舟。
同時。
他心裡也浮現了一個念頭。
“要不要,借此機會將此敵擊殺?”
畢竟。
這次機會很難得。
據他所知,這些年公治陽不是在禁忌古城,就是魔道聯盟的總部天魔城中。
基本就沒出來冒險過。
但一想到,法陽老僧的身份已被【君臨暗市】的四位半步至尊瞧的清清楚楚。
到時候,一但公治羊隕落了,他絕對會被查出來。
若是單單這樣就算了。
關鍵的是,法陽老僧在仙盟城,仙府靈山所租賃的乙等洞府,毫無疑問的將會被收回。
不要懷疑,那些想討好公治羊師尊【血海魔尊】的修士,會有多麼瘋狂?
而且仙盟的幾位尊者,也不會為了平平無奇的元嬰修士,與同級彆的魔尊為難。
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
最關鍵的是,很有可能連累到媳婦。
以及程氏仙族。
畢竟,那些想討好【血海魔尊】的修士,隻要認真收尋,確實能茶找到一點蛛絲馬跡。
實在是,法陽老僧這個馬甲,用的時間太長了。
有些痕跡,他想掩蓋都掩蓋不了。
想到這裡。
程不爭也打消了心中升騰而起的殺意。
·····
3931481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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