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
絕不可能,有修士能看穿慕容綰綰的真正身份。
緊接著。
顯化而出的慕容綰綰,看了一眼麵前的陣法,伸手一翻···
一塊玉符出現在她手中。
這可不是傳送接引玉符,而是正常的子母通訊符。
即便如此,那價值至少上萬靈石。
當然。
對元嬰修士而言,這點靈石不值一提。
隻見取出玉符後的慕容綰綰,嘴角輕動,聲音凝成一束注入到了玉符中。
玉符也在此時泛起淡淡的毫光。
隨後,她收起掌心中的玉符,目光期待的看著眼前的陣法光幕。
就在這時···
慕容綰綰麵前的陣法裂開了一道出入口,一位豐神俊秀的青年男子,映入了她的眼簾中。
不錯。
這正是剛剛收到媳婦傳音的程不爭。
見此一幕。
慕容綰綰也將這些年從王仙子那裡學到的馭夫之術,忘得一乾二淨。
她沒有一點矜持,直接飛撲到了程不爭懷抱中。
聞著熟悉的味道,溫暖的懷抱,慕容綰綰感覺到了滿滿的安全感。
見狀。
單手環抱著慕容綰綰的程不爭,撫摸著媳婦烏黑秀長的直發,笑著道
“好了!”
“讓徒子徒孫瞧見了,到時候可就要傳出笑話了!”
聞言。
慕容綰綰為了自己的光輝形象,戀戀不舍的從程不爭溫暖懷抱中退出,而後凶巴巴道:
“誰敢瞎傳!”
“本宮讓他挖百年靈礦。”
見此一幕。
程不爭不由的輕笑了一聲道:
“哈!哈哈!!”
“白雲門修士有你這位元嬰老祖,也是他們的不幸。”…。。
“好了,進來吧!”
“等會他們來齊後,認識一下你這位新老祖!”
旋即。
程不爭與慕容綰綰遁入白雲門護宗大陣內,向後山禁地飛去。
兩色光芒,在白雲門上空劃過。
這一幕。
自然也讓許多白雲門的修士瞧見了。
緊接著,這些好奇心作怪,初入白雲門的練氣期門徒,暗地裡議論起來。
“剛才那兩道流光,是誰啊?”
“即使離得的如此之遠,都能感受到莫大的恐怖!”
“這感覺我也有,僅僅是一瞬,我都感覺已死過一次。”
“哎···
你們腦子都是白長的嗎?”
“想想,最近誰回來了?”
“宗門內哪位修為最高!”
“老祖!”
“肯定是老祖呀!”
“不久前老祖剛從外麵歸來。”
“不過,另一位是誰呀?”
“不知道!
剛才那兩道光芒太快,肉眼根本無法捕捉,根本瞧不見遁光內的人是誰?”
“很明顯呀?
能與老祖並駕齊飛的修士,肯定也是一位元嬰真君前輩?”
“這點常識都不明白。”
“你們想想之前你們當地的小史,敢與縣令並行嗎?”
“道理都一樣!”
“另一位元嬰前輩,極有可能是我們老祖的好友?”
“····”
就在諸多低階修士暗自議論時。
程不爭與慕容綰綰早已回到了後山禁地的古殿當中。
正當慕容綰綰準備與夫君互訴衷腸時···
忽然。
慕容綰綰眸光一動,餘光不經意間向後殿方向掃去,而後隨意道:
“對了!”
“夫君這裡就是你一個人嗎?”
“早知道,妾身就來陪你了,省得你寂寞難耐。”
“萬一你找個狐狸精,妾身不得後悔死。”
聞言。
程不爭瞬間一愣!
緊而心細如發的程不爭,自然也注意到了媳婦那不經意間,往後殿方向掃去的眸光。
“你這是吃的那門子飛醋啊?”
“後殿的一間靜室中,是有人!
而且還是一位女修。”
“不過你想多了!”
緊接著。
程不爭將楚靈兒的遭遇與自己的打算,和慕容綰綰說了一遍!
“怎麼說?
你讓妾身來,不是念著妾身,而是為了看住這個丫頭?”
“你太讓妾身寒心了!”
慕容綰綰臉上流露出不滿之色,望著程不爭說道。
見狀。
程不爭苦笑了一聲道:
“哎···”
“你也清楚本君有幾位故人,不是坐化,就是隕落了!”
“而楚丫頭也是本君這些故人中唯一的後人。”
“我不看著,誰照應?”
“而且那丫頭,心性上佳,是顆好苗子。”
“所以這才讓你照看一下!”
“若是那丫頭不堪造就,為夫也不會麻煩你。”
“何況,如今你有足夠的修煉資源,靈氣多寡對你而言,影響也不是很大。”…。。
說到這裡。
程不爭深情款款的看著慕容綰綰,隨後道:
“最為關鍵的是,你是本君道侶,這個時候不麻煩你,那麻煩誰?”
而慕容綰綰似乎被程不爭看的有些害羞了,下意識的垂下小腦袋,低聲應了一聲道:
“好吧!”
“這次就算了,可沒有下次!”
見狀。
程不爭也知道這事妥了。
旋即。
程不爭上前一步,將慕容綰綰摟在懷裡,輕聲道:
“關鍵的時候,還是得靠媳婦!”
“那是!”
貼在程不爭胸膛上的慕容綰綰,眉眼彎彎,心裡暗樂著道。
緊接著。
程不爭抱著媳婦向後殿走去!
來到後殿,環抱著程不爭頸脖的慕容綰綰,眸光掃視了一眼右側那間陣法開啟的靜室。
一眼之後,慕容綰綰收回了目光,隨著程不爭進入了正中心的靜室!
兩人進入靜室後,自行打開的大門,也再次緊閉。
陣法光幕也隨之合攏。
靜室內!
幔帳落下···
一件件衣物,從雲幔帳內飛去,落在了床外。
此時,自是玉爐冰草鴛鴦被,粉融香汗流山枕。
浴罷檀郎扒弄處,靈華涼沁紫葡萄。
一番風流豈是他人所體會!
·······
3931483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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