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因白雲門的上一代老祖隕落,那程真君這才卸任監察殿長老一職。”
“而且師弟通過多方渠道了解到,白雲門的程真君與隕落在禁忌海的楚師叔,交情也很深。”
“一但對方得知上官清玉隕落在我們手中,很有可能對我們不利。”
說到最後。
青年修士眸中流露出一道擔憂之色。
顯然。
修為僅僅在金丹之境,身後有無強者撐腰的青年修士,很是不安。
畢竟。
若是被元嬰真君惦記上,那結局可不太妙!
白真人聽聞此言後,沉吟了一下,臉上也流露出一絲鄭重之色,當即開口問道:
“那白雲門的老祖,是何等修為?
性情如何···”
顯然。
即使白真人身後有自家老祖的撐腰,也擔心被一位元嬰強者惦記。
聞言。
早就打探好消息的青年修士,也沒有隱瞞,當即連忙回道:
“師兄!
據師弟所知,前些年白雲門的老祖從禁忌海歸來後,並沒有第一時間回歸宗門,直到前幾年這才回歸。
而且剛一回歸,便展露出了元嬰後期之境的修為!
對方很有可能在禁忌海中得了一些造化,這才成功突破。”
“隨著白雲門老祖突破的消息傳開,原本對白雲門霸占三道中型靈脈的幾家宗門,也停止了蠢蠢欲動。”
“至於白雲門老祖的性情如何?
師弟了解不多,但根據往日的作風,極有可能是位苦修士。
平時宗門內事宜,幾乎都不會過問。
大多時間都在門中禁地閉關苦修。”
“尋常白雲門弟子也是常年見不到自家老祖的影子。”
“····”
隨著青年修士不斷的將所收集的消息道出,白真人也對程不爭有了一個模糊的影響。
禁忌海之行!
元嬰後期!
苦修士!
‘從這三點看來,白雲門的老祖應該是一位修行至上的修士!’
‘可以為了仙途,甘冒隕落之危。’
‘同樣此人也是一位利益至上的修士。’
‘若是如此的話,倒也不必針對。’
白真人心裡默默地盤算著。
當然。
這也是白雲門的老祖,已是元嬰後期之境,雖不是他家老祖的對手,但也不是小覷的存在。
若是平白無故的針對,代價太大。
也不值得。
何況,楚靈兒手中的遺府地圖,最多也是一位元嬰真君坐化所留的遺府。
為此對一位元嬰後期修士出手,根本得不償失。
不過,若是白雲門的老祖為了上官清玉出頭,找他麻煩···
即使不值,也必須除此禍患。
‘嗯!’
‘一定要加強對白雲門的監視,看那白雲門老祖有無異動?’
念動間。
白真人心中便有所決定。
旋即。
白真人便將監視白雲門的任務,交給了麵前的青年修士。
對此。
那麵容平平無奇的青年修士,自然沒有任何異議!
畢竟,這也是對他自身安危負責。
即使如今白雲門老祖並不知上官清玉隕落他們之手?
也不太可能為了這一點交情,與頂尖宗門【歸元仙宗】修士為難。
【歸元仙宗】的門麵,則是青年修士對外最大的底氣。
尋常元嬰修士絕不會如此不智。
儘管如此,但也不得不防。
萬事小心為上!
同樣。
白真人吩咐青年修士後,也將心中的不安祛除。
正常而言,沒有一位修士會為了一點交情與頂尖仙門修士為難。
何況。
他身後還有一位半步化神之境的老祖作為靠山。
沒有誰會不開眼,得罪他。
正因如此,白真人吩咐了一下青年修士,便不在放在心上。
旋即。
白真人擺了擺手道:
“行了!”
“若有那丫頭的蹤跡,第一時間告知本座。”
“是!師兄!”
“····”
而正於秘境中煉寶的程不爭,卻不知自己已被頂尖宗門的二代惦記上了。
此刻的他,經過幾年修整,法力恢複到了巔峰!
同樣!
程不爭的寶體經過無儘靈氣的衝涮,丹毒已徹底排出。
當然。
這也是回靈丹屬於輔助性質的靈丹,丹毒比較容易拔除。
若是換作精進修為的靈丹,絕不可能在短短幾年的時間,徹底排除。
修整完畢後··
盤坐在蒲團上的程不爭睜開雙眸,目光落在了麵前的【道一靈鼎】上。
那燃燒的【雷龍天火】依舊如同幾年前般,不急不緩的燃燒著。
而靈鼎內部的溫度,也保持在一個恒定的溫度。
掃視了一眼後···
程不爭輕吐一口濁氣,目光一凝!
下一息。
靈鼎之下,那跳躍著電光的雷火熊熊燃燒起來。
同時。
盤坐在蒲團上的程不爭,也隨之打出一道道印訣。
靈鼎內部兩團略有差彆的混沌色液團,也在發生著奇妙的轉變。
時間一點一滴的流逝!
靈鼎內部也彌漫著極其玄奧的律動。
一柄古樸無華的長劍模型,逐漸勾勒出來。
而且隨著程不爭手訣的不斷變化···
法力以更快的速度流逝。
便是浩蕩的神念力量,也在加速消耗。
與此同時。
【道一靈鼎】內部,浮現出了一枚枚符文,每個符文都蕩漾著灰撲撲的星芒!
迷蒙而又夢幻!
隨著蕩漾著混沌星光符文的增加,諸多符文相繼融合在了一起,轉化為一道神秘的紋絡,沒入下方古樸長劍中。
嗡!
一聲悶響聲,在靈鼎內部傳來。
時間不斷流逝,悶響聲也在不斷響起。
靈鼎之內,那古樸長劍每融入一道蕩漾著混沌星光的紋絡,便有一道悶響聲傳來。
不知過了多久?
也不知響起多少次?
程不爭麵前的一排站立的長頸玉瓶,也在不斷被攝取過來。
此刻,落在他身邊的玉瓶,已七倒八歪灑落一片。
同樣。
程不爭體內的丹毒,也將累積到了一個極限。
現如今,他若是再次服用回靈膽,藥效恐怕隻剩下二成左右。
若不是煉寶中途無法停下,程不爭早就想修整了。
但現在他卻不能停下,隻能咬牙堅持!
再堅持!
不然。
這些年的努力,將會化為烏有。
一時間。
盤坐在蒲團上的程不爭額頭,兩鬢,都冒出了細密的汗珠。
可見法力消耗之大。
心神更是緊繃無比。
然而。
程不爭依舊在咬牙堅持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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