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瞳獅被徐若初突如其來的直白問題給問得一陣尷尬。
它也是第一次給崽當媽,很多事情根本就不熟練。
孩它爸出去覓食,都過了不知道多少天了,也沒個影子。
它一隻柔弱小獅獅,給崽崽尋個更好的出路,沒毛病吧!
“嗷嗚嗷嗚……”
金瞳獅低吼了幾聲,試圖挽回自己身為元嬰妖獸和母親的尊嚴,但聲音中卻透露出幾分無奈和羞愧。
徐若初看著它這模樣,心中也是一陣好笑。
她自然知道妖獸的習性,但眼前這金瞳獅顯然是個新手媽媽,連怎麼喂養幼崽都不知道。
“罷了,看在你是第一次的份上,我就幫你一把吧。”
輕歎一聲,徐若初將兩隻小金瞳獅幼崽抱得更緊了些。
“不過,你確定要讓我帶這兩隻小家夥出去?若是想要從秘境裡帶出去,那隻有結契這一條路可以走。”
金瞳獅聞言,眼中閃過一抹感激之色,知道它孩子的未來有望了,不用像它們父母一般,被困在這密境中,出入不得其法。
“嗷嗚嗷嗚……”
金瞳獅低吼著,點了點頭,示意它明白。
雖然這個世界,許久沒有出現過能和它們妖獸結契的修士存在了。
但在它們的傳承中,結契是一種極為莊重且神聖的行為,代表著雙方之間將建立起一種牢不可破的羈絆。
徐若初見它答應,也不再多說什麼,從懷裡掏出兩枚自己畫的結契符籙,分彆貼在了兩隻小金瞳獅的額頭上。
隨著一陣淡淡的光芒閃過,兩隻小金瞳獅的眼中都多了一絲人類的情感色彩,它們望著徐若初,眼中滿是親近與依賴。
“去吧,和你們母親多多享受一下,這最後的時刻吧。”
徐若初笑著說道,隨即將它們放回了地上。
所有人都目不轉睛的盯著徐若初手裡的結契符籙。
望向宗澈這個掌門的目光,也越發灼熱起來。
沒記錯的話,那儲靈符似乎正是從乾元宗山腳下的坊市裡流傳開來的吧。
這徐若初該不會還會畫符?
算上耍劍、禦獸,豈不是三修?
這放到任何一個宗門,都妥妥是要被當成眼珠子來寶貝的啊。
看太瀾宗那個青鬆,就因為修劍道的同時還修符籙一道,這才成為玄霄尊者的首席大弟子。
星辰宗掌門天璿子也顧不得自己掌門的身份,激動的躥到宗澈麵前,抓住他的手,差點沒將他手裡的酒葫蘆給摔了。
“酒瘋子!你們宗那小丫頭還是符修?她三……三修?”
宗澈笑得一臉意味深長,將天璿子的手掰開,回了一個十分惡劣的答案“你猜。”
天璿子……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做什麼遮遮掩掩的!
你難道不知道她拿出來的那結契符籙,對於整個修仙界來說,意味著什麼嗎?
宗澈知曉天璿子想要問的究竟是什麼。
但徐若初曾經問過他和符靈,“掌門師伯、三師父,你說初初創造出這結契符籙來,到底是好還是壞?有它在,可以為我身上的秘密遮掩一二;可若是被有心之人得去,整個修仙界的妖獸或是靈獸,到時候又會落得什麼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