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男子麵不改色的放下手中的茶盞,眉眼含笑,就那麼靜靜的站在那邊,和周圍的白霧融為一體,美的好似一幅畫。
被美到晃眼的徐若初好死不死的問了一句“在淨焱琉璃塔裡用留影石,畫麵會被記錄下來嗎?”
白衣男子……
觀眾……
徐霸天……
看來,家裡準備好的仆人要換一批了。
隻是上哪去找那麼多絕色的美人……
真要說起來,漣玨和那男子有幾分相似,不過一個看著溫潤如玉,一個成天冷著張臉。
不好不好,還是算了。
漣玨……
我算的上是我徒兒半個爹,你是如何敢有這等想法的?!
搖了搖頭,白衣男子用行動回答了徐若初。
果然,美好的東西,總是看得見,摸不著的。
現在是連看也不讓看了。
“那我要開始唱啦~”
伸手摸上叮當錘,將它變大之後,又將綠水劍給掏了出來,用縛靈繩將他們給綁在一起,隨後將擴音喇叭給架在了綠水劍的劍格上。
如此,一個簡易版本的話筒支架就做好了。
從儲物空間裡又掏出了一堆鍋碗瓢盆,敲敲打打了一番,總算是按照它們各自發出的聲音,擺好了順序。
“彆說,這架子鼓看著簡陋,但操作性還是很可以的嘛~”
所有看著徐若初這麵水鏡的人都蒙圈了,小初初這是要做什麼?
“咳咳咳……各位觀眾,接下來由乾元宗弟子徐若初為大家帶了一首歌曲串燒。”
???
“啥歌曲串燒?”
“歌曲還能做成串燒來吃?這徐若初莫不是在開我們玩笑?”
“閉嘴,安靜聽著不會嗎?不管吃什麼,也沒吃你家靈米,用你家靈石。”
“怎麼,說兩句都不行了?就你們家徐若初金貴了?小爺我可是冀州城城主的兒子,有本事你找我爹去說啊!”
冀州城城主兒子,有你真是我福氣!你老爹我真寧願當初生一塊叉燒也好過生你!
外麵議論紛紛,裡麵陌生的節奏樂響起。
徐若初兩隻手放在銅盆上,有節奏的敲了起來,“咚叭咚叭咚叭咚叭咚叭咚叭……”
“七匹七匹,恰吧恰吧,努比努比,辣哇辣哇,哈嘰咕咪,努比努比,蹦~蹦~蹦~蹦~七匹七匹,恰吧恰吧,努比努比,辣哇辣哇,哈嘰咕咪,努比努比,蹦,蹦,蹦,蹦~
伊本沙比,但四懶得酷酷滴,看啊是也個坑立即阿瑪涅,缺啊點四一心談戀愛,但是你是呐是呐不對的衣服會壞,是你是那啊沙比,沙比沙比沙比,是你那啊沙比,沙比沙比沙比。
北鼻殺嘟嘟嘟嘟嘟嘟,北鼻殺嘟嘟嘟嘟嘟嘟,北鼻殺嘟嘟嘟嘟嘟嘟,忙米殺嘟嘟嘟嘟嘟嘟,忙米殺嘟嘟嘟嘟嘟嘟,忙米殺嘟嘟嘟嘟嘟嘟,待敵殺嘟嘟嘟嘟嘟嘟,待敵殺嘟嘟嘟嘟嘟嘟,待敵殺嘟嘟嘟嘟嘟嘟。”
似乎是唱嗨了,徐若初手上的動作越來越快,力氣也越來越大。
就聽“乒哩乓啷”幾聲巨響,她身旁的幾個鍋碗瓢盆十分應景的碎成了渣渣。
眨巴了兩下眼睛,徐若初嘴急腦快的唱出了她的結尾歌詞。
“浪哩個浪~”
等到她唱完,還得意洋洋的看了一眼那白衣男子,沒想到麵前連個鬼影也沒有。
徐若初……
怎麼回事?
明明正常發揮了,節奏也沒有敲錯,怎麼人就不見了?
該不會被新世紀歌曲給震撼到,不好意思見我吧。
吃瓜聽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