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棺匠的鬼妻張九陽林婉!
刀子深深的刺進了阿刀的身體,他忍不住的悶哼一聲,然後反手一肘擊,狠狠的擊在了李東海的腰上。
伴隨著一聲哢嚓骨頭斷裂的聲音,李東海直接將他手肘擊倒,隨後被一腳踢飛了出去。
阿刀用手捂住自己的後腰,身體一個趔趄,臉上露出了痛苦的表情。
他沒有去看李東海,而是目光瞬間落在了謝小曼的身上,手中的短刀嗖的一聲投投擲出去,短刀帶著一道青光,狠狠的紮中了謝小曼。
謝小曼慘叫一聲,身上濃鬱的陰煞之氣砰的一聲潰散開來,整個人倒飛出去,被釘在了衣櫃上。
這把刀上竟也帶著道家符咒的力量,一瞬間就把謝小曼打的重傷。
房間裡麵頓時就響起了其他幾個陰鬼的尖叫聲,可這些陰鬼雖然憤怒,卻沒一個敢撲上去,他們根本不敢接近符咒。
接著,房間裡麵瞬間陷入了詭異的安靜之中。
阿刀捂著自己的後腰,緩緩地滑坐在地上,鮮血順著他的手指不斷的向外流淌。
我懷疑這一刀肯定是刺中了他的腎臟。
幾個眨眼的功夫,阿刀的臉色已經一片的蒼白,呼吸急促,,整個身體也一點一點的向地板上滑落。
“阿刀,起來!”
李文風驚慌失措的咆哮著,他非但沒有伸手去拉阿刀,反而抬腳狠狠的踢著阿刀的身體。
“起來,你給我起來!”
“李文風,你他媽還是個人嗎?他已經快死了!”我忍不住的吼道。
李文風的身體微微一顫,眼睛裡再一次露出了恐慌和絕望,阿刀要真死了,他也就完蛋了。
劇烈的疼痛讓阿刀的呼吸急促,麵對李文風的暴行,他平靜的看著對方,眸子中的眼神忽然變了變得冷漠而無情,
“李總,我欠你的還清了!”
說完這句話後,阿刀仿佛是甩掉了身上的包袱,長長的縮了口氣。
李文風的身體猛的一顫,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如紙。
而阿刀已經沒力氣站起來!
他平躺在地上,眼神平靜的看著頭頂的天花板,呼吸這一點一點的變得緩慢,眸子中的神采也在漸漸的消散著。
“哎!結束了!”
我不由得長長的歎了口氣。
話音剛落,阿刀身上的青色光芒便一下子消散了。
這種符咒,和紙符不同,是用特殊的方法刺在人的皮膚上,發動的時候是以人的血氣和生命作為代價,威力遠比紙符要強大。
可一旦血氣不足,便不能激發這種符咒的力量,青光芒消散,說明阿刀的生命即將走到儘頭。
看著阿刀滿是鮮血的身影,我忽然在心中為他感到了一絲惋惜和不值。
為了報恩屈身李家,卻落得個這種下場。
而謝小曼因為受了重傷,也失去了對李東海的控製,李東海本人則躺在地上一動不動,不知道是死是活,我估計著他八成也活不了了。
我什麼也沒有說,緩緩的走到了謝小曼的麵前,伸出手將短刀從她的身上拔了下來。
這把刀,果然不是凡品。
謝小曼感激的看了我一眼,然後鎖定了李文風。
我跟著扭過頭,目光死死的看著李文風,心中冰冷到了極點。
“善惡到頭終有報,李文風,你完了!”
李文風的身子一軟,一屁股坐倒在地上,蒼白的臉上全部都是恐懼的表情,目光掃過房間的五個亡魂,突然撲通一聲跪了下來,砰砰的對著五個亡魂磕起了頭。
“小曼,不要殺我,我不是故意想害你的,你知道我是喜歡你的,我為你做了那麼多事情,難道你一點都不念舊情嗎?”李文風聲淚俱下的哭了起來。
謝小曼的臉上隻有冰冷。
李文風見謝小曼不為所動,便滾動著膝蓋又向另外幾個亡靈磕起了頭。
“婷婷,文麗,亞男,求求你們不要害我,我知道錯了,隻要你們放過我,讓我乾什麼都行,我給你們修祠堂,給你們塑金身……”
“你他媽閉嘴吧!”虎子不耐煩的打斷了他。
“操td,你也有今天,說這種話,你不惡心,我聽著都惡心!”
說話間,虎子一把從我的手中奪過了短刀,邁開腳步就向著李文風走了過去。
“今天就算他們不殺你,我也要殺了你。”
虎子的眼睛中閃爍著血紅的光芒,這讓我更加的肯定虎子和李文風之間肯定有什麼我不知道的過節。
李文風估計也知道今天是在劫難逃了,乾脆做起了困獸之鬥,趁著虎子不注意,一把抓起了旁邊的椅子,狠狠的朝著虎子的腦袋就拍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