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8……白一凡也不準備一刀切，畢竟存在即是合理，之前是強製，現在變為互利共贏，這也算是一種平衡。
“對了！我還有件事要問你，你知道咱們漣水市的何家戲班子嘛？”
白一凡這時想起來，趙元就是土生土長的漣水人，他在這裡生活了三十多年，這家夥應該清楚一些當年的事。
果然這次白一凡算是問對人了，趙元就是知情人之一。
“白局，你說的這個何家戲班子我太知道！之前我們都住在老街那邊，可是老鄰居了，我還聽說，何大魁他老爸逼著他修煉了一種邪門的功夫，最後走火入魔變成了不男不女的樣子，也是因為這事，所以後來大家都叫他何老怪！”
趙元說得可是太誇張了，這都什麼年代，還邪功，還走火入魔，這話都差點把白一凡逗笑了，不過有一點白一凡卻是明白了，之前他就奇怪為什麼會有人叫這名字，感情是這麼來的。
“你也是受過教育的人，怎麼還信那些騙人的鬼話，對了，我聽說那個戲班子解散了，你知道是因為什麼嘛？”
趙元其實也不信，可是何大魁真的不男不女了，不過現在白局都說了，他也就沒有反駁。
“知道！這事也是和邪功有關係，更是那邪功惹的禍，何大魁變得不男不女後，他也是後悔了，所以等何家戲班子的老班主死了後，何老怪立刻就把戲班子解散了，後來他就和他老婆開了家女裝店，現在生意興隆，兒女雙全，日子過得可幸福了！”
白一凡現在算是聽明白了，趙元所說得邪功應該是一種柔術，據說這種柔術練久了的確能讓人身輕如燕，當然了，後遺症就是練習柔術的男子都會丟失陽剛之氣，這也就是人們常說的不男不女。
現在知道了何大魁的事後，白一凡心情也就好了許多，現在他又開始考慮趙元的事了。
漣水市現在是魚龍混雜，白一凡雖然看似站穩腳跟，可是還有許多問題需要去解決，所以白一凡最後還是決定給趙元一次機會。
這時時間也是不早了，兩人從會所出來後，白一凡就帶著張爽回家睡覺覺了。
一夜無眠。
第二天，白一凡剛到警局，他就遇到了站在門口的朱海，而後者顯然是在等他。
“小凡，我等你有一會了，你在電話裡說得是什麼意思，我怎麼沒有聽明白呢！”
昨天白一凡也是氣糊塗了，所以他說的也都是氣話，現在氣消了，他也是把羲文兵和姚亮的事重新說了一遍。
“海哥，這兩個家夥之前就是兩個溫室裡的花朵，順風順水慣了，但本質不壞，我希望你能多照顧一下，順便把他們拉入正軌，畢竟他的家長都給我打電話了，怎麼也都不能放任自流，當然了，如果他們調皮不聽話，你可以打更可以罵，而且最好讓他們知道什麼是人心險惡！”
朱海現在算是明白了，白一凡這是讓自己來當惡人，不過這業務他熟。
“行！這事我也不是第一次乾了，王虎他們之前也沒少挨我罵，正所謂小樹不修不直溜，逆境才能出人才，你看現在那仨小子都能獨當一麵了，而且你不也常說，不經曆風雨怎麼見彩虹，嘿嘿……我現在就讓他們知道什麼是狂風暴雨！”
人要是什麼事都順風順水，那這個人基本就廢了，因為人不可能這一輩子都沒有一點挫折，日後隻要遇到點困難，他就會原形畢露，甚至還會一蹶不振變得抑鬱。
逆境出人才，這句話雖然有些偏激，但從逆境中走出的孩子，他的承受能力要遠超常人，而且白一凡也知道朱海的本事，當初自己剛到黃土溝派出所時，那一段時間可是沒少被他訓斥，現在想想，也是因為那些老家夥自己才少走了不少彎路。
解決了朱海的疑問後，白一凡就和他一起進了警局，今天可是有不少事等著他處理，首先就是新來警員的分配問題，對此白一凡可是沒有經驗，所以他就準備把這個問題丟給魏忠。
而魏忠這時也正準備找某人說一些事情。
“局長，你來的正好，咱們這次招收的警員中，可是沒有多少會水的，咱們的海警現在就剩一個空殼子，這事可是不能再等了！”
漣水是沿海城市，所以海警必不可少，隻是北方都是一些旱鴨子，這事還真不好辦，白一凡也頭疼。
“咱們這邊先讓海關那邊的海警多幫襯一下，這事我再想想辦法，不行我就還去挖人。”
白一凡現在可是虱子多了不癢，債多不愁，他缺人又不是一天兩天了，不過海警這事他還真要快點想辦法。
挖人的事急不來，不過何大魁的事卻是要儘快了。
“東哥，你一會帶著幾個人去一趟何老怪的女裝店，我懷疑殺害崔雲的那個凶手和他有些有關係！”
隨後白一凡又說一下他在茶樓和趙元那裡聽到的事，而李東旭聽完，他也是覺得這個凶手很有可能就是何大魁的徒弟。
“嗯！這事散會後我就去查，正好帶那幾個新人也熟悉一下咱們的工作流程，爭取讓他們儘快上手！”
白一凡知道，李東旭說得新人就是烏蘭巴爾郎他們，白一凡也希望他們能儘快獨立。
現在人是有了，但這些比新人還新的新人，他們也是需要一個適應過程，而實踐就是他們適應的最好途徑。
崔雲的這個案子可是被很多人關注，更是那些人攻擊白一凡的首選話題，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早會剛散，李東旭就帶人去了那個女裝店。
何大魁也是大家口中的何老怪，人家雖然已經是年過半百，但這老頭卻是眼不花耳不聾，上躥下跳可是一點都不輸那些年輕人。
李東旭他們來到店裡時，何大魁就正在打掃衛生，步伐輕快，隻需一把椅子，他就能玩出花樣，不管站在哪個位置椅子都不會倒，這可是把李東旭他們看的是目瞪口呆。
“請問這裡的老板在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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