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轟轟轟!
幻粒子疼的不斷的捶打白軒的身體,但因為受傷的緣故,它的攻擊似乎並沒有那麼大的破壞力。
但白軒依舊感覺自己的內臟被打的在翻滾。
緊接著幻粒子還不斷的用身體撞牆,想要將白軒甩掉。
然而白軒卻死死的咬著牙頂住了一次又一次的攻擊。
最後幻粒子在力竭前,晃晃悠悠的撞開大門走到了外麵,拚命的向前伸手,似乎是想要求生一樣。
然而白軒怎麼可能給他這個機會。
趁它病,要它命!
隻見白軒強忍著疼痛,一個翻身來到幻粒子身後,猛的抽出弑魔匕首,然後再次一刀狠狠的刺入幻粒子的咽喉。
噗嗤!
"咕"
伴隨著利刃刺入肌膚的聲音,幻粒子掙紮的身體突然停了下來,慘叫聲也戛然而止。
哐當。
與此同時,白軒也直接鬆開了手中的匕首,翻滾下幻粒子的屍體虛脫的躺在地上,大口的喘著粗氣。
終於終於解決了
"唔"
白軒晃晃悠悠的起身,臉上滿是疲倦。
如果要是每一個幻粒子都這麼難解決的話,人類遲早得沒
不過目前沒辦法證實幻粒子對電是否免疫。
休息片刻後,白軒撿起了自己的匕首,走向地上的幻粒子。
隻見此時的幻粒子早已失去了原有的光芒,有的隻是一具乾枯漆黑的擬人類的屍體。
他用匕首在屍體上刺了刺。
鏘鏘。
果然,碳肌還在麼
白軒有些失望,他以為幻粒子死後,就可以給它來個解剖,不過沒想到死了它的能力依舊存在,隻是不發光了而已。
"算了,還是走吧。"白軒嘟囔了一句,邁著踉蹌的步伐離開了院子。
希望要塞的四周幾乎都是平原和山脈,很少能碰到村莊和建築物,所以白軒趕路的時候十分的小心。
加上夜間的加成,他趕路的速度也變快了許多。
他要趁著夜色,儘量趕到希望要塞,因為幻粒子的強大,是他完全沒想到的。
光是一個幻粒子,就快把自己全部的底牌都打出來了,而這裡可是一群幻粒子。
不過好在這些幻粒子似乎並沒有形成獸潮的意思,隻是在周圍徘徊,沒有打算進攻。
可以想象,要是這種實力的入侵怪物進國,會造成什麼樣的破壞。
然而白軒走了沒多遠,發現不遠處居然亮著一處篝火。
他有些困惑的皺起了眉頭,沒想到在要塞外,居然還會有活人生存嗎?
還是在一群幻粒子的眼皮子底下,燃起篝火。
然而白軒也不敢貿然行動,因為剛剛和幻粒子戰鬥的傷還沒好,於是隻能借助周圍的雜草和石塊,小心翼翼的摸上去。
隻見不遠處的篝火旁搭建著幾個帳篷,周圍還有五六名穿著黑色鬥篷的人,白軒見狀忍不住皺起眉頭。
"哈~嘖嘖,你說明天我們是怎麼破門?這裡的神罰者好像都沒有想要攻打要塞的跡象啊。"一名男子打著哈欠說道。
話音剛落,身邊一名身材妖嬈的女人便嬌聲說道"咯咯咯教主大人吩咐的事情,我們隻需執行就行了,彆問你們多。
都說了是神罰,神是仁慈的,邊境的戰士保家衛國那麼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神之所以在這裡放下這麼仁慈的神罰者,就是不想讓他們過於痛苦。"
"哈哈哈,說的好,但是我們破門不反而是害了他們"
"人都是有罪的。"男人話沒說完,一旁坐在石頭上,用匕首削著木棍的紅發男子便開口道"神罰早晚會降臨,要塞,隻會讓他們承擔一份不屬於他們該有的罪孽,我們是在減輕他們的罪。"
緊接著,女人也扭著腰肢,走到紅發男子麵前坐在他懷裡道"我們聖庭,從來不做無意義的事情,我們的每一次的行動,都是在清洗這個世界的罪,說不定我們能感動神,讓他撤回神罰呢。"
在遠處的白軒,雖然聽不清幾人的話,但聽著零零碎碎的話語,不難判斷出他們的目的是毀掉希望要塞。
不過他們為什麼要這麼做?
聖庭又是什麼?
他不理解。
但讓他更加困惑的是,他們這群人就這麼大搖大擺的在室外搭建帳篷,不怕幻粒子的攻擊嗎?
那東西的實力可不弱,而眼前的這群人,甚至連自己現在一半的屬性都不到,對上幻粒子,在不知道弱點的情況下,他們能活嗎?
然而白軒不知道的是,這群人根本就已經看淡了生死,要是真遇到了怪物,他們會很直接,坦然的接受死亡,甚至不會反抗。
哪怕有任務在身,他們也隻會逃跑,能不能活,聽天由命。
看上去就像是一群無畏的人,張開雙手嘲笑著死神的無能一樣。
但這些白軒都不知道,他隻想弄清楚,這群人去希望要塞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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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著,他貓著步,就想上前仔細聽聽他們在說什麼。
然而他剛走出去沒幾步,身後就響起了一個男人的聲音。
"什麼人!"
白軒頓時大驚失色。
糟糕!
自己身後什麼時候多出了一個人,自己怎麼沒察覺到?
肯定是先前和幻粒子的戰鬥打的傷勢太重了,沒感覺到身後居然有人!
想到這裡,白軒突然眼神變得淩厲起來,手腕一翻直接拿出了弑魔匕首衝了上去。
不管了,先抓一個人質再說!
"唔,好快!"
男人看著眼前忽閃而過的黑影立馬大驚失色往後退去,同時不停的從身後想要掏出電擊槍反抗。
然而他槍還沒掏出來,一隻手突然摁住了他的手腕,一把黑色的寒光朝著自己的咽喉襲去。
什麼時候跑到我後麵的!
男人心中大駭,忍不住驚呼。
然而下一秒,一抹藍色的電流在空中劃過一道完美的曲線,直接射中男人身後的白軒。
滋滋滋!
刹那間,藍色的電流湧入白軒的體內,讓他全身一僵。
"唔!"
白軒死死的咬著牙,脖頸和額頭上青筋暴起,全身不禁顫抖起來。
而男人也趁機逃了出來,回頭警惕的看向白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