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間的水友們看著女人生無可戀的表情不厚道的笑了
“我就說是我冥哥嘛,我為冥哥舉大旗……”
“真的好好笑,想找人求助結果找到了敵人頭上。”
“我真的為你感到尷尬。”
“謝欣欣謝邀,已經摳出了三室一廳。”
……
“既然陳夫人你願意聊了,那我們便聊聊吧”,熙禾朝清貧點了一下頭,示意他出來解釋一下事情的來龍去脈。
聽戲者被迫成為了唱戲者,但是清貧麵上卻不敢表現出一絲不耐,老老實實地將事情和謝欣欣說了一遍。
關於熙禾的身份倒是沒說。
謝欣欣聽完後看著清貧跟看著智障似的,直到周圍的人紛紛站出來作證,又拿出了一些視頻照片,恐怕謝欣欣是如何都不會信的。
當謝欣欣信了這件事之後,心中便是一陣驚疑,好險啊。
這個小崽子,吃她的,住她的,還淨給她惹事兒。
謝欣欣看向依舊縮在熙禾身後的陳東殤,滿臉怒意“你還好意思往人身後躲,你個小兔崽子,給我出來。”
陳東殤低著頭,就是不過去。
“殤殤,你告訴姐姐,你到底有沒有拿走一個符篆?”
陳東殤抬頭,睜著紅紅的眼睛看著熙禾“殤殤沒有拿走符篆,姐姐相信殤殤。”
小東殤的話中隱隱帶著哭腔。
就在這時,一旁的陳東宇忽然指著陳東殤道“他撒謊,就是他。”
小東殤一下子就慌了,抬頭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熙禾,見熙禾並沒有說他以後鬆了一口氣,隨後對著陳東宇叫道“明明是你乾的,你為什麼要汙蔑到我的頭上。”
“我沒有”,陳東宇說了一句之後,伸手拽住了謝欣欣的手,“媽媽你會信我的對不對?”
陳東宇聽到媽媽的話後,嘚瑟地瞥了一眼小東殤。
小東殤看著陳東宇,一臉的怒氣。
兩個小孩各執一詞,這讓周圍的眾人不知道到底是誰才是元凶。
直播間的某些水友們見此十分心疼
“可憐的小殤殤沒有媽媽疼。”
“沒事兒,有我冥哥,一樣的。”
陳父也走過去抱住陳東宇輕聲寬慰著。
直播間裡頓時又是幾個彈幕飄過
“可憐的小殤殤還沒有爸爸疼。”
“沒事兒,有我冥哥,一樣的。”
陳父輕輕拍打著陳東宇身上不知道打哪兒來的灰燼,輕聲道“小宇玩耍的時候動作要小心點。”
直播間又開始了
“可憐的小殤連個給自己拍灰的人都沒有。”
“沒事兒,有我冥哥,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