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呢?”顧爾容低聲說著,吻上了她的嘴,手也沒閒著,開始解她的紐扣。
禮服是旗袍款,從脖子到腿上,估計有十幾個紐扣。
而且還不是常規意義上那種紐扣,是布條盤成的那種圓紐扣。
顧爾容呼吸急促,解得很費勁,好幾次,關幼霜都衝動地想幫幫他。
他的吻技很好,按揉著,碾壓著,時而溫柔,時而蠻橫,關幼霜毫無招架之力,隻得軟踏踏地依在他懷裡。
顧尓容抵著她,她一個激靈,下意識縮了下。
“會有點痛,我會輕點。”顧尓容吻著她的脖子,在她耳邊低聲說。
他真的很輕很溫柔,但那一刻,還是讓關幼霜疼得吸了口冷氣。
他沒再動,吻著她,等著她適應……
他引領著她,帶著她,到達快樂的頂峰,一次又一次,不知疲憊。
不得不說,兵哥哥的體力是真的好。
關幼霜隻覺得自己時而在雲端,時而在地麵。
這一夜,她才真正體會到“痛並快樂著”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
關蕾在哭。
屬於她的新婚夜,她在哭。
因為下午敬酒的事,趙陽一直在生氣,覺得她掃了他的麵子,對她有點冷淡。
她自己也有點懊悔,覺得自己太矯情了。
所以晚上拜完天地鬨洞房時,她極力控製著自己,她想著無非也就是抱抱親親,閉著眼睛就過了。
她上輩子就忍過一次。
可她沒想到這個村子的男人,就跟沒進化的野獸一樣,除了拿臭嘴拱她,竟然扯她的衣服,有一個男人甚至把爪子伸進了她的裙子下擺。
她忍無可忍,直接給了那個男人一巴掌,並罵了一句“你去摸你媽!”
那男人當場就翻臉了,摔門而去。
其他人也覺得掃興,就都離開了。
她還在生氣,趙陽他大姨就進來,搖著頭說她不懂事,說鬨洞房鬨洞房,不鬨哪來的洞房!洞房就是要鬨了才吉利!
“可是你都不知道他有多過分。”她很委屈。
“能過分到哪去?無非就是摸摸唄,能少你塊肉?”
關蕾氣得不想再說話。
趙陽黑著臉進來了。
“你咋這麼矯情?現在人都走了,你開心了?”
“不是,他們……”關蕾覺得難以啟齒。
“行了。”趙陽打斷她,在手上抹了點唾沫,數著盤子裡的酒席錢。
“要不是你矯情,這錢至少還能再加10塊。”趙陽把錢塞進自己褲兜,開始脫鞋上床,連腳都沒洗。
“我,我有點餓。”
她今天一天都沒正經吃飯,趙陽他大姨說得忍著,這是習俗。
“廚房有剩菜,你去吃吧。”趙陽斜靠在床頭,點了一根煙,漫不經心。
關蕾咬著唇,很是後悔。
她這輩子要依靠的男人,就這樣被她得罪了。
如果今晚彌補不回來,她真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辦。
她自己去廚房打了水,洗掉臉上厚厚的粉底,柔聲說“你今天辛苦了,我幫你打點水,給你洗洗腳吧。”
趙陽斜瞥了她一眼,素淨的臉上,明眸皓齒,倒是挺好看的。
他眼睛裡燃上了欲望,猛吸一口煙後,在牆上按滅煙頭後順勢丟在地上。
他語氣緩和了下來,說“不急,你先上來,咱們做完事再說。”
關蕾心裡雀躍,臉上飛上了紅暈,羞答答地上了床。
趙陽才沒那麼溫柔,他三下五除二脫掉衣服,露出旺盛的胸毛,然後就性急地撲過去,跟餓狼一樣,劈裡啪啦扯開了她的禮服。
她跟姐姐的禮服一樣,都是旗袍款。
紐門都被撕壞了,慘不忍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