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顧尓容含糊說著,開始吻關幼霜的耳垂。
關幼霜一個激靈,清醒了幾分,推著顧尓容的胸膛,低聲說“現在不行,等晚上。”
顧尓容血氣方剛,又剛嘗到甜頭,怎麼可能停下,他一把抱起她,邊向床邊走,邊吻上她的脖子。
關幼霜被弄得意亂情迷,一時沒把持住,兩人滾到了床上。
正在兩人激情四射的時候,門哐當一聲開了。
元元一腳跨進門檻,看著床上沒穿衣服大汗淋漓的二人,瞠目結舌。
“叔叔嬸嬸,奶奶問你們晚上吃啥?叔,叔叔,你在乾嘛?你怎麼壓在嬸嬸身上?”
王慧英急得在門口大喊“元元,你快出來!”
關幼霜又羞又氣,扯過被子捂住自己的頭。
顧爾容一愣,趕緊說“嬸嬸肚子不舒服,我給她按摩一下,你快出去。”
元元咯咯笑著,說“叔叔騙我,叔叔明明在和嬸嬸生小寶寶。”
關幼霜!!
此時,她真想穿回去,上某乎回答“你人生中最尷尬的社死經曆是哪一瞬間?”
元元跑開後,她氣呼呼地推開顧爾容,怪他剛才不栓門。
“這有什麼,我們是合法夫妻,做這事不是很正常嗎?”顧爾容又來吻她,一副不儘情釋放誓不罷休的樣子。
關幼霜懷疑她看的估計是盜版書,原書明確說了,顧爾容極其冷淡。
這就是所謂的冷淡?極其?
她感覺自己就像案板上待宰的魚肉,聽天由命地任他去了。
第二天。
關家。
五點剛過,張彩荷就翻了起來。
事實上,她這兩天度日如年,根本就沒睡著,一直在擔心著自己的寶貝女兒。
蕾蕾她沒有受什麼委屈吧?
她喊起關興國,讓他去菜園子裡摘點菜,他們種的黃瓜、胡蘿卜,還有芹菜,這會已經成熟了。
她扯掉床單被套,換上了過年才鋪的那套紅色的。
緊接著,她開始麻利地掃地掃院,擦桌子,收拾東西,然後又把關蕾的水杯洗了下。
太陽剛剛露出頭,鄉間的雞鳴聲撕破了寧靜的晨曦,關家的大門和院子,已經被打掃得乾乾淨淨,廚房的煙囪裡,炊煙嫋嫋。
張彩荷揉揉發澀的眼睛,開始燒水。
鋁製的蒸鍋裡噗噗冒著熱氣,大米已經蒸成了軟糯的白飯,張彩荷還特意磨了豆漿,準備做豆腐腦。
不管是米飯還是豆腐腦,在方圓十裡都是待客之上品。
後院裡,關興國正在張彩荷的安排下殺雞,殺那隻已經養了許久的肥雞。
關睿傑跑進來,取了個饅頭又往外麵跑,張彩荷喊住他,讓他在村口處去等姐姐,並叮囑他,大姐還欠著他兩百塊錢,如果待會他們不主動給,就去要。
想到大女兒,她似乎很頭疼,厭煩地往灶膛中塞了一把麥草柴,就按起了太陽穴。
“媽,二姐和二姐夫來了。”隨著關睿傑的喊聲,張彩荷精神大振,兩隻手順了順兩側的頭發,整了整衣襟,就走出廚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