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幼霜哭笑不得,一個185的大男人,竟然跟個孩子一樣!
“怎麼哄?”
“親我一下。”
關幼霜雖然有些害羞,但這兩天親密接觸過那麼多次,親一下好像還真不算啥。
她踮起腳尖,在他的臉上吧唧親了一口。
“還有這兒。”顧爾容又指了指自己的嘴唇。
關幼霜一直想不通,他一個大男人的嘴唇,為什麼就跟塗了唇膏一樣紅潤。
她記得之前好像在哪裡看到過,說嘴唇紅潤的男人精力旺盛!
害,好像還真對上了!
關幼霜無可奈何地又湊了過去。
她的嘴唇剛碰上他的,就被含住了,緊接著,靈巧的舌頭便撬開了她的牙關,長驅直入。
他引導著她,直到兩個人的氣息都開始不穩。
直到他的手不再老實,直到兩個人都忍不住想要索取……
這一次,關幼霜很警醒地閂上了門。
烈日當空,炙烤著大地。
趙家那塊以往種小麥的地裡,趙宏才正推著木犁,吆喝著毛驢,使勁地犁著地。
乾旱太久,地就跟石塊一樣,犁子走過,大大小小的硬土塊被推到兩邊。
關蕾在前麵牽著毛驢,氣喘籲籲,腿上就跟綁上了鉛塊一樣。要不是擔心被毛驢踩死,她估計一步都走不動了。
她已經在這塊地上待了五個多小時了,簡直要人命!
上一輩子,她在娘家和顧家,總共下地的時間都沒五個小時!
快了,馬上結束了。
她使上吃奶的勁,堅持著。
“籲~”終於,趙宏才喊住了毛驢,關蕾舒了一口氣,兩腿發軟著向地邊走去。
趙宏才放下木犁,摸了摸兩頭毛驢的臉,從地邊扯了兩把乾枯的野草,喂給它們後也走向地邊。
他咕嚕咕嚕喝了半壺水後,對癱坐在地邊的關蕾說“再犁一遍就回家吧。”
關蕾渾身一僵,以為自己聽錯了,忍不住說“爸,這都犁了三遍了,還要再犁一遍啊?”
“氣候這麼乾,再不多翻幾遍,還怎麼種東西,你以為莊稼好種啊,半盆子麵說倒就倒。”
一句話嗆得關蕾啞口無言。
天不下雨,你就算犁十遍,還不是全是土疙瘩,還能翻出金子來?
她很氣,但她不敢說,甚至都不敢表現出來。
這個不要臉的趙蘭,自己怕累故意說肚子疼,害她來受罪!
她好後悔,昨天乾嘛要犯賤提出做飯那事,如果她不提,那就很可能又是趙梅做,或者婆婆讓她燒個雞蛋湯什麼的。
總之,她就不會因為這事上了趙蘭的當,然後被一大家子圍攻,害得她都沒一點底氣。
現當下,趙陽要忙於生意,肯定經常回不了家,她自己生活自理能力差,隻有重新贏回公公婆婆的心,他們才能幫她!
想到這兒,她咽了咽發乾的喉嚨,強打著精神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