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憐什麼可憐!你不可憐!雨水不可憐!雨水才幾歲啊,就沒了娘,又離了爹!要不是小來子,你們兄妹倆就吃苦去吧。
柱子,我可告訴你,你要是敢偷偷給聾老太太做吃的,我就告訴爹去,讓爹好好打你一頓。”
秦淮茹氣呼呼地說道,她可不會心慈手軟,對這種老太婆一點好感都沒有。
她本來就對聾老太太沒什麼好印象,知道一大媽的事後,對她更是唯恐避之不及,更不可能去照顧她。
“哎呀,我又沒說要去,你彆生氣啊,你還懷著孩子呢!”傻柱頓時慌了,連忙回道。
“這還差不多,快去做飯吧,我餓了!”秦淮茹滿意地點點頭。
“好好好,我現在就去。”傻柱聞言,就走向廚房。
賀來目瞪口呆,顯然剛才是因為孫主任在場,秦淮茹給傻柱留著麵子呢,孫主任一走,立馬就讓傻柱臣服了。
默默地秦淮茹豎起了大拇指!把傻柱這家夥吃的死死的。
秦淮茹看見賀來的樣子,也是笑出了聲,說道“小來子,彆笑話嫂子,嫂子也是沒辦法,柱子哪都好,就是容易心軟,彆人稍微訴點苦,他就想著幫彆人!我不攔著點,哪行啊。”
“嫂子,我可啥都沒說,你可彆冤枉我,我也是不讚成去招惹聾老太太的,畢竟她身上可是一身騷!惹上了可不好脫身,說不定還會得寸進尺,想讓我柱子哥給她披麻戴孝呢!”
賀來打趣道。
“想她的美事去吧,有我在,她想都不要想!能讓柱子披麻戴孝的隻有爹一個,我爹娘都不用他來!”
秦淮茹說道。畢竟這年代講究的是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在秦淮茹眼裡,隻有何大清才配的上傻柱的披麻戴孝。
此時的何大清正和賀戰在那吃著花生米、喝著酒聊天呢。要是聽到秦淮茹的這番話,估計眼淚都下來了。
不過何大清的日子過的是真的瀟灑,上班有寡婦陪著,下班也是悠閒的很,喝喝小酒,逗逗孫子孫女,年紀五十多,軋鋼廠的食堂主任,典型的鑽石王老五!
他現在要是想娶個黃花大閨女,去農村走一遭,估計都有一堆人想嫁!
所以說何大清去保定的事,裡麵肯定有隱情,不可能因為一個帶倆孩子的寡婦放棄四九城的。
賀來並沒有繼續這個話題,反而提醒秦淮茹不要在吃食上亂來了,傻柱已經和他抱怨許多次了。
“沒事,沒事,我會注意的,反正柱子的廚藝做啥都好吃!”秦淮茹不在意地說道。
“我才不信!嫂子,你可彆牛皮吹破了!”賀來笑著打趣道。
不過想想南易都可以把憶苦思甜的憶苦飯做的很好吃,野菜團子都能做的讓工人們多買幾個,也就不意外了。這年代的廚子還真的有這本事。
倆人正聊著天呢,雨水過來了。
“來哥,娘讓我叫你回去吃飯呢。”
“哦,那走吧,娘做啥好吃的了?”
“野菜團子!”
“我不信!”
……
“娘,你咋真做野菜團子啊!”賀來看著眼前的野菜團子,有點不敢置信地問道。
“野菜團子怎麼了?你賀科長不能吃?”吳娟盯著賀來,一臉怒氣地說道。
“沒有,沒有,我能吃,我能吃。”賀來趕緊拿過一個咬了一口,果然是那熟悉的味道,那年在賀家村大食堂吃的差不多,苦澀且難吃。
舞兒看見賀來拿了一個,她也從盆裡拿了一個咬了一口。
就在她正想吐出來的時候,被賀來一把堵住了嘴巴。
這要是吐了,吳娟的手上的雞毛撣子可就要掄過來了。
舞兒看了看賀來的表情,又看了看吳娟手上的雞毛撣子,還是把嘴巴裡的野菜團子咽了下去,但是說什麼也不肯再吃第二口了。
還好,賀來有空間,假裝吃東西,實則全放進了空間裡,很快兩個野菜團子就被消滅掉了。
“來哥,你咋不嚼一下,會消化不良的。”雨水看賀來咬一口,吞一口,有點擔心道。
“沒事,沒事,在肚子裡一樣消化,那個,娘,我吃飽了,我先帶舞兒回去了。”
賀來說完,沒等吳娟說話,就抱著舞兒離開了這是非之地。
回到自己屋裡,賀來就掏出兩個火龍果和舞兒一人一個,清一清嘴巴裡殘留的異味。
“大哥,我還餓!”舞兒吃完火龍果,望著賀來說道。
“再等等,等你嫂子回來了,讓她給你做好吃的。”
賀來摸了摸她的小腦袋說道。
“大哥,你不會做嗎?”
“怎麼可能!這世界上就沒你大哥不會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