驛站最外麵是驛卒的房間,允寧走進去之後,探了探幾人鼻息,發現幾人都活的好好的,隻是被迷暈了。
於是,倒了一杯水,潑在驛卒臉上,驛卒猛的驚醒。目光驚恐,茫然看著允寧。
“”來了幾個毛賊,已經被打發了,去把其他人叫醒,然後把院裡的屍體找個地方埋了”。允寧吩咐道。
說完便向柳沐兒房間走去,土匪李四躺在地上還未醒來。
允寧走了過去,對著其天靈蓋就是一掌,除惡務儘,直接將其擊殺。
又從其懷中翻找半天,找出一個墨綠色小瓶。打開一聞,奇臭無比,正是迷藥的解藥。
允寧拿著解藥對著柳沐兒鼻子,不消片刻功夫,柳沐兒就悠悠的醒轉了過來…
柳沐兒抬手又是一巴掌,允寧早有準備,急忙閃開…
柳沐兒黃豆大的淚珠滾落下來,說道“你欺負我,你奪走了我的清白,你個登徒子,你…”
咕嚕咕嚕的說了一大通,直到沒有什麼形容詞了,才瞪著雙眼看著允寧…
允寧懶得理她,說道“沒有彆的衣服了,你如果不想讓大家都看到現在的樣子,就把我這件衣服穿好。”
柳沐兒看到允寧這種態度,氣急敗壞說道“你個無恥之徒,你玷汙了我的清白,還這樣對我,我殺了你…”
允寧指著地上屍體說道“是他玷汙了你的清白,不是我。”
柳沐兒隻顧著罵允寧,低頭一看,才發現地上居然還躺著一個人。
允寧將事情的來龍去脈從頭到尾說了一遍。隻不過,把自己擊殺了土匪改成了突然不知從哪裡冒出來一群蒙麵人,殺了這群人之後就走了。
柳沐兒記不清前因後果,隻記得自己第一次醒來,允寧正抱著穿肚兜的她,認定了就是允寧乾的。
允寧隻好解釋道“你還是清白之軀,這個土匪還沒下手呢,就被人擊斃了,我對你也沒有什麼想法,更沒有當著死人的麵,乾那種事的愛好。”
“趕緊穿好衣服,一會外邊侍衛就要進來了,你總不想就這樣見他們吧,我們還要出發前往南洲。”
柳沐兒聽到對自己沒有想法,大聲道“淫賊,你給我滾出去…”
允寧轉身離開,走到桌子旁,順手將懷中烏梅放在了桌子上。
柳沐兒快速穿好衣服,看著桌上的烏梅,覺得允寧似乎也還不錯,想到這些,心裡如同小鹿亂撞。
允寧站在柳沐兒門口,兩個侍衛急忙上前單膝下跪說道“公子您沒事吧,屬下該死,竟著了這些江湖肖小的道,”
你們都是百戰餘生的老兵,又不是江湖草莽。這些江湖手段,你們又怎麼能夠防範呢!允寧扶起兩個侍衛說道。
公子,那滿院子的屍體…
允寧早就料到會有此一問,從容說道“我也不知發生了何事,隻不過比你們早醒過來片刻罷了,屍體都處理了嗎?”
已經全部裝上馬車,驛卒拉著馬車,扔到後山了。
允寧剛要說話,房門哐的一聲被推開,柳沐兒緊緊盯著允寧不斷說道“大騙子,小淫賊,大騙子,小淫賊…”
允寧拿她無可奈何,隻好說道“大家上馬,我們星夜兼程,以免夜長夢多。”
四人騎馬一路向南洲狂飆而去…
皇宮中,元洪帝拿著孫梟的飛鴿傳書,疑惑對著秦矩說道“秦矩,孫梟傳信,邡河驛二三十個土匪想要截殺寧王,反而全部被殺,此事你怎麼看。”
秦矩一針見血的說道“土匪截殺寧王,城中必有內應,應該暗中徹查。土匪全部被殺,看來有一股力量在暗中保護寧王爺。”
元洪帝說道“會不會是太後留下的人?”
秦矩回道“寧王爺,一直不曾出宮,也沒聽說過和誰交好,隻有這個可能。”
望海樓中,誠王看著手中情報說道“會是誰呢,誰能做到,神不知鬼不覺的殺掉二三十和土匪,暗中保護老十七。”
旁邊一個穿著黑袍,帶著鬼臉麵具的人說道“王爺,十七爺不像表麵看到的那麼簡單,我們先後曾派出去三十幾個人,去太後宮中秘查,其他人全部失蹤,隻有一個人回來不久就死了。臨終時說的話,您還記得嗎?”
誠王回憶片刻說道“那名密探隻說了五個字,十七爺,練武。”
對,寧王殿下表麵上放蕩不羈,處理趙洛民和王成兩人,可是有理有據,讓十爺,十一爺都吃了一個不大不小的虧…
誠王猛然站起來說道“傳信南洲密探,密切關注老十七的一舉一動,不管什麼消息都要上報。此外那群土匪的內線,派人抓過來,說不定什麼時候就用的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