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淵的笑聲,讓在場之人,無不汗毛倒立。
折磨過他的獄卒,全都跪在地上瑟瑟發抖。
柳沐兒說道“冷先生,現在可以跟我出去了嗎?”
冷淵說道“自然可以,不過我還有幾句話,說完之後,便跟你走。”
隨後對著剛剛動手的護衛,說道“冷某恩怨分明,大鄔村小河旁的柳樹下,有黃金三百兩,謝你替我動手之恩,你去拿吧!”
護衛愣神片刻,又猶豫的看向柳沐兒。
金子固然是好,可是,當著王妃的麵,自己小小護衛,又怎麼敢擅自做主。
柳沐兒說道“既然是冷先生的賞,你現在就去取吧。”
“順道把地址上的人,請到王府,告訴他是我請的。”
護衛大喜,道謝之後,拿上紙條便離開了…
冷淵指著帶路的獄卒,對柳沐兒說道“可否給我一個麵子,讓他做牢頭…”
柳沐兒點頭說道“好,從今日起,你便是牢頭了…”
獄卒急忙對著冷淵磕頭感謝,冷淵勾手示意他過來。
獄卒爬過來後,冷淵附在其耳邊低聲說了幾句話後。
大聲說道“我告訴你的那幾個地點,每個地方都有紋銀一百兩。”
“你去取出之後,買些人參補藥,再請上幾個好大夫,好好醫治他。”
“他要是死了,我就讓你陪葬,我要讓他住夠三年死牢再死…”
獄卒見過冷淵狠辣的手段之後,哪裡還敢說話。隻是不住的磕頭…
冷淵不再理會他,而是對著柳沐兒說道“不管你有何目的,想要乾什麼,冷某心如磐石,絕不會投靠…”
柳沐兒並未回話,而是對著護衛說道“把冷先生架到我的馬車上,送我與冷先生回行園…”
護衛急忙說道“王妃,萬萬不可呀!且不說此人來曆不明。”
“您以王妃之尊,和一個陌生男子共乘一車,若是王爺知道了…”
冷淵搖頭冷笑,柳沐兒說道“王爺求賢若渴,再三叮囑我要照顧好冷先生,又豈會有這些不堪的想法,按我說的做。”
護衛不再勸諫,架著冷淵跟在柳沐兒身後。
兩人上了同一架馬車之後,車夫趕著馬車直奔行園而去。
轉眼便是兩日之後,這期間,柳沐兒與楚安若多次去看過允寧。
隻不過允寧更喜歡和楚安若待在一起,倒不是反感柳沐兒,隻是覺得和她始終不是一路人。
柳沐兒也是十分乖巧,每次楚安若前來,自己都以各種事情為由,主動離開。給兩人騰出空間…
這兩日,招賢榜貼滿了南洲,來的人卻是寥寥無幾。
南洲各縣官員,見到楊廷和的人頭之後,紛紛私下溝通各自的主子,想要離開南洲,都被一一駁回。
皇宮中,元洪帝黑著臉說道“允寧平日裡裝的一副人畜無害,文不成,武不就的樣子。”
“沒想到他隱藏的這麼好,此次平叛三個校尉都不是他一合之敵。”
“他隱藏的這麼深,是想做什麼。”
秦矩看著眼前熟悉的皇帝,做法依舊是那麼熟悉。
皇帝的重點依然隻有自己,南洲死了那麼多人,第一時間居然是懷疑自己的兒子。
秦矩依舊笑嗬嗬的說道“南洲邊軍已被寧王收服,那麼南洲就不會出什麼大亂子。”
“南洲不出問題,大齊就不會出問題。寧王會點功夫,才鎮得住南洲…”
元洪帝黑著臉看了秦矩一眼,說道“暗探之事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