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淵不僅不惱,反而笑道“寧王臨走前,曾與王妃說過一段話。”
“不論何時,王妃隻要遇到合適的人,隨時可走,想必,寧王不會出爾反爾…”
柳沐兒臉色瞬間變得陰沉似水,說道“此事,是誰在背後,亂嚼舌根子。”
冷淵說道“閒談罷了,冷某起先並沒當真。不過,看王的妃反應,想來是真的了。”
柳沐兒放下碗筷,叫來護衛,避開冷淵,在護衛耳邊說了幾句後。
便不顧冷淵正在吃飯,直接將其推到了院子當中。
冷淵雙眼被黑布罩著,看不見院中跪著兩名丫鬟和兩個護衛,心中嘀咕柳沐兒要做什麼之際。
柳沐兒說道“搬把椅子過來,本妃要親眼看著你們教訓,這四個多嘴多舌的東西。使勁打,讓他們好好長長記性,”
幾名護衛上前,將四人放倒在長凳上,四人不斷求饒,喊著冤枉,冷淵也不禁皺起眉頭。
柳沐兒說道“給我打,我不喊停,誰也不許住手。”
片刻,四人慘叫聲此起彼伏,柳沐兒對著冷淵說道“冷先生見笑了,府裡下人管不住嘴巴,不知我這麼處理可好。”
冷淵知道這是打給自己看的,經過這幾日的打聽。
他也了解柳沐兒的性格,知道她不會下死手。
於是說道“沐兒姑娘,教訓下人,冷某自然不好多言。”
“不過,冷某有一句話要說與四人聽,不知可否方便。”
柳沐兒想看看他還忙耍什麼花招,說道“冷先生儘管說就是…”
冷淵笑著對四人說道“你們四人是在為冷某受罰,冷某感激。”
“自然也不會,讓你們白白挨打,稍後冷某每個人給你們三百兩銀子…”
四人開始心中還怨恨冷淵,聽到有三百兩銀子拿,雖然被打的鬼哭狼嚎,麵上卻露出微笑…
柳沐兒聞言,氣憤說道“都沒吃飯嗎?使勁打…”
冷淵轉動輪椅,麵向柳沐兒說道“沐兒姑娘,冷淵日後自會注意言行,還請給冷淵一個麵子,放了他們吧。”
柳沐兒說道“叫我王妃…”
冷淵並未接話,柳沐兒又說道“行了,難得冷先生開口,就給冷先生一個麵子吧!”
“把這四個人趕出府去,讓他們自生自滅吧。”
護衛停下手中木板,將被打的皮開肉綻的四人拉了起來。
冷淵隨手將四個紙團扔了下去,說道“每個地點都有紋銀三百兩,自己去取吧…”
四人遲遲不敢動手,隻是怯生生的看著柳沐兒…
柳沐兒說道“既然是冷先生所贈,你們拿著就是。”
“不過我醜話說在前頭,今日就這樣算了。出府之後,再敢多言,我就割掉你們的舌頭…”
“還有你們,聖上命我掌管王府諸事。”
“之前是我太過縱容你們,日後在這府中,誰若是再敢胡亂議論王爺之事,一概打死。”
一群下人聽完戰戰兢兢的磕頭,齊聲說道“謹遵王妃喻令…”
柳沐兒看著下麵的眾人,說道“今日不過是小懲大誡,殺雞儆猴,都散了啊…”
眾人如釋重負,急忙各自散去…
冷淵這是說道“沐兒姑娘,這是給冷某立規矩的,板子雖然是打在下人的屁股上,卻疼在冷某臉上。”
柳沐兒實在不想與他辯論,稱呼而已,也就不再執著了。
開口問道“冷先生,我們還是言歸正傳吧,你既然投奔於我,總要有投名狀吧,這南洲就是先生的投名狀。”
冷淵說道“南洲百廢待興,不知沐兒姑娘指的是哪一件。”
柳沐兒說道“不是哪一件而是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