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元烈眼神銳利,隨之隻是冷冷一笑,空氣仿佛都已凝固。
環視眾人說道“本王去會會他…”
說完不顧其他人阻攔,直奔南門…
寧將軍跟在一旁,不斷拱火說道“王爺,切不可輕饒了那個狗賊呀!”
來到城門之時,語氣森寒的說道“打開城門,他不是不信是本王嗎?”
“本王要親自騎馬過去,讓他看個仔細。”
皂袍老者聞言大驚,生怕對方將錯就錯。
阻攔說道“王爺三思呀!下邊箭矢亂飛。”
“一旦哪個不長眼的,傷到王爺,那可就是天塌地陷了!”
寧將軍附和說道“王爺,軍師說的對。”
“現在天還未亮,真要是發生誤傷,那該如何是好!”
“再有幾個時辰,天就亮了,到時,再出去不遲呀!”
陳元烈目露寒霜,說道“過去了,近一日一夜的時間,沒有劉允寧的絲毫消息。”
“再拖延下去,就連他的鬼影,也休想再見到了!誰也不要再勸,開城門!”
兩人見他一意孤行,仍然在一直從旁,苦苦勸說。
陳元烈看著對麵人馬,說道“本王,如果連這點膽子都沒有。”
“日後,還不如安安分分做個富貴王爺!”
士兵將城門緩緩打開,白校尉大喜說道“將軍,對麵被我們打怕了,打開城門,應該是想投降了,”
金沙城守將卻眉頭皺起,不安的說道“白校尉,此事不對呀!”
“也許,真是咱們搞錯了,對麵可能真的是自己人!”
白校尉搖頭說道“將軍,這絕不可能。”
“咱們明明看到,是對麵先拔刀的。如果對麵不先拔刀,我們也不會放箭呀!”
金沙城守將說道“這一路上,我總感覺不對。”
“可始終,又說不出是哪不對。現在,我好像有點明白了。”
金沙城守將看了一眼,出城而來的幾個黑影說道。
白校尉說道“將軍,您怎麼越說,末將越糊塗了,究竟是哪不對!”
金沙城守將說道“咱們一路追殺,對方隻是射住兩翼,卻沒有全力反擊。”
“如果,不是自己人,又豈會手下留情?”
“看來這次,咱們可能真的闖下大禍了…”
白校尉還在堅持的時候,陳元烈已來到兩軍陣前。
怒聲喊道“本王陳元烈,對麵可是金沙城守將沙若海。”
沙若海聽到陳元烈的喊聲,心一下便沉到了穀底。
鎮定片刻,小聲對著白校尉說道“王爺問起,一口咬定是對麵先動的手。”
“不管如何大刑伺候,都不能改口。否則,說錯了一句話,大家都得死…”
不等白校尉回應,又急忙大喊道“全都住手,末將正是沙若海。”
“不知王爺駕到,有失遠迎,還望王爺恕罪。”
“哼,既然認出本王了,還不快滾過來回話…”
沙若海說道“王爺稍待,末將這就前往,拜見王爺…”
白校尉嚇得身體如同篩糠,沙若海看了看他。
小聲訓斥道“你也為將這麼多年了,什麼陣仗沒見過。”
“怎的還能如此沒出息,給本將軍站直了…”
白校尉拇指狠狠掐著食指,直到微微泛出血跡,這才稍稍鎮靜一些。
沙若是接著說道“越怕死的越快,記住本將軍的話,本將軍保你無事!”
“還有,趕緊派幾個心腹過去,把石朗城守將身上,砍上幾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