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倒是不怕擔‘撈女’這個名聲,就是‘撈’的那些東西,她要怎麼處理啊。
梁淺真的要愁死了。
汪曾祺才不管這些呢,繼續道“我覺得好朋友之間,應該有個信物。”
“昨晚我和梁淺一起談論,她說,表不錯,平常也會戴,很實用。”
“我想了想,也覺得很合適。”
“那我們就先去看表吧。”
梁淺“”
那個地方賣的‘表’。
她就是再小白,也知道,汪曾祺所說的‘表’,不能太便宜了。
她要拿那‘表’怎麼辦呢,真要讓她拿回去?
梁淺不敢想,頭痛的閉上了眼睛。
‘表’這種東西,尤其是在奢侈品高端購物中心,最便宜的,也得上萬,稍微看上眼的,就要大幾萬,十幾萬
汪曾祺這話,說的很有技巧,聽上去,就是梁淺心思不正,攛掇她這個沒有心眼的大小姐為她高消費,占她便宜。
但是,一個娘胎爬出來的血脈,汪澤深不說多了解自家這妹子。
有一點,他絕對是了解的
就是他這妹妹,可不是缺心眼,不是冤大頭,不是誰攛掇她兩句,她就給誰花錢的。
汪澤深一下子就猜出來了,這其中是有貓膩的。
她倆,想搞什麼?
難道,是自家妹妹想要什麼東西,拉了梁淺來當擋箭牌,想讓他來買單?
汪澤深又想了想,好像也不太對啊。
他這妹子要是缺錢,不管和誰張嘴,都立刻會給她轉的。
不至於這麼大費周章。
會是什麼貓膩?
汪澤深抽空掃了眼車內後視鏡。
身後的小姑娘,就上車,和他打招呼的時候看了他一眼,從那以後,那個頭顱根本就沒抬起過,根本看不到她的神色。
汪澤深放棄了。
管他呢,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他還不信了,他會被這兩個黃毛丫頭玩了。
這樣一想,他的注意力放在了車況上,不再猜測倆人的意圖。
車子走走停停,一個半小時後,行進了德隆的地下停車場。
汪澤深慢條斯理的解著身上的安全帶,一雙不顯山不露水的黑眸,緊凝著前方中央的鏡子,暗中觀察著後座的倆人。
梁淺的頭,還是低著。
汪曾祺看她這副不爭氣的樣子,抬手,推了下她的胳膊,用眼神兒警告她。
梁淺隻好深緩了一口氣,強打起了精神,把嘴角提了起來。
汪曾祺這才滿意,掃了眼前方的男人,對身邊的小姑娘說“淺淺,我們下車了。”
“嗯。”梁淺看了她一眼,在她暗示的眼神兒下,解開身上的安全帶,側身,打開車門,下了車。
她站在地上的時候,身邊的男人也關了車門,和她站在了一起。
汪澤深微微側頭,低下,尋她的臉色看“你一首低著頭做什麼?”
“”梁淺聽得,身子微微一顫。
她的心一瞬間,緊張的快要從嗓子眼跳出來了。
梁淺握緊手裡的書包帶,微抬眼,匆匆掃了他一眼,搖了搖頭“沒什麼。”
汪曾祺怕她出差錯,下了車,趕緊朝她走去。
成功的解救了局促的梁淺。
她抱著梁淺的胳膊,對自家二哥笑道“二哥,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