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月11日晚,王忠結束了工作返回莊園,一進門就驚到了。
“你這衣服是怎麼回事?”王忠忍不住問。
在王忠的印象裡,柳德米拉要麼就一身軍裝,要麼一身教會袍子,要麼就一身宮廷禮服裙。
就算踏青時候穿的騎馬裙,也充滿了歐洲宮廷的風。
現在柳德米拉竟然穿上了仿佛瑪麗蓮夢露的小裙子!
王忠不由得揉了揉眼睛,再看得更仔細一點。
柳德米拉低頭看了看裙子——以她的身材光低頭不行,還得稍微彎腰,身體前傾,才能看得到這麼短的裙擺。
“喜歡嗎?”她問。
王忠雞啄米一樣點頭:“喜歡喜歡!太喜歡了。”
柳德米拉:“那明天去巴拉斯,我就穿這個?”
王忠:“啊?不不不,外交場合還是嚴肅一點吧,你有軍銜,是軍人,一直在負責我的司令部的防空工作,穿著軍裝跟我參加會議名正言順。”
柳德米拉:“誒,司令部的防空原來是我負責啊,我以為已經由艾米莉亞小姐負責了。”
王忠:“她隻是一名飛行員,也就升空的時候能稍微提供一點掩護,還是您提供的掩護持久有效啊!”
柳德米拉笑了:“我隻是開玩笑,你不用這麼緊張。還是說,你緊張是有緣由的?”
“沒有!”王忠挺直腰板,“我一點不緊張!”
柳德米拉:“好啦,你也累了一天了,吃個飯洗個澡,好好休息吧。”
王忠:“今天你就在家為巴拉斯之行準備了一天?”
柳德米拉:“是啊,這次所有的衣服、給與會要人的小禮品什麼的,全部準備好了。我還陪了兒子兩個小時。”
王忠擁抱了妻子:“能娶你真是太好了。”
柳德米拉沒答話,隻是笑著輕吻王忠的腮幫子,然後強行推開他:“好啦,去洗手洗臉,準備吃飯。”
“遵命~”
啟程前往巴拉斯之前的最後一天,就這樣落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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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月12日下午三點,巴拉斯首都機場,安特代表團專機穩穩的落在跑道上,護航戰鬥機隊則拉著彩色煙霧掠過機場上空。
機艙裡,奧爾加回過頭看著後麵一排的王忠:“我是不是應該挽著你的手下去啊,老哥?”
王忠:“你是沙皇陛下,你隻能挽著一位親王的手!”
奧爾加:“你也是個國王,還是我的義兄,我挽著你的手很正常吧?”
王忠:“不正常,會引發很多猜測,老老實實自己下去。”
奧爾加撅起嘴:“好吧。可是我一個年輕女孩子,而聯眾國和聯合王國的首腦都是六七十歲的老爺爺,總覺得我和他們平起平坐怪怪的。
“你就不一樣了,你現在是消滅普洛森軍隊最多的將軍,你和他們平起平坐,沒有人會說什麼!”
王忠看了眼舷窗外麵,飛機已經快滑到停機坪了,已經可以聽到軍樂隊的演奏了,沒時間給奧爾加再糾結了。
於是王忠說:“你統領的安特,也是目前消滅普洛森軍隊最多的國家啊,你好好表現,彆丟了犧牲將士們的臉。”
奧爾加隻能回頭:“好。我會好好表現的。”
這時候飛機逐漸停止滑動。
空乘也沒說話,直接“砰”的一聲打開了飛機的艙門。
八月巴拉斯溫熱的風立刻灌進機艙。
奧爾加站起來,整理了一下禮服裙,然後提著裙擺昂首挺胸往前走。
這時候柳德米拉小聲跟王忠咬耳朵:“她剛剛隻是很不安,安撫一下就好了,她知道自己必須獨自麵對聯合王國和聯眾國的首腦。”
王忠:“那我應該怎麼做?”
“哄哄她,說加油就好了啊。”柳德米拉歎氣,“你啊,還是不知道該怎麼疼女孩子,就會各種撩。”
王忠:“我撩了嗎?”
“沒撩嗎?”說完柳德米拉拍了拍王忠的肩膀,“快,起來吧,奧爾加快走到舷梯最下麵了,我們不趕緊出去的話,迎接的人說不定會強行等我們出現在舷梯上麵才進行下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