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知行和他對話都嫌嘴臟。
白梅麵無表情道“吾主乃當朝元盛王爺!”
現場頓時嘩然,本來還在嘀咕東州何時出了這麼一位強勢女郎的人瞬間閉嘴。
不少人還往前湊,想要看看這位大名人。
張二一怔,臉色慘白如死灰。
肖知行道“白梅,問清楚是何人指使他來陷害豐姑娘。”
為了豐慧兒聲譽,最好是當場查清事實,免得再出現什麼變故。
豐慧兒為豐家長房嫡女,張二隻要不傻就不敢來招惹她。
他如此有恃無恐,剛剛甚至還想逞口舌之快引人誤會玷汙人家,背後不可能無人指使。
張二申辯,“無人指使老子,是老子傾慕豐大姑娘貌美!”
白梅上前,冷道“想試試在下的手段?”
張二眼珠閃爍,不見棺材不落淚,“誰能指使老子?”
白梅冷笑,掐住他下巴塞了一粒藥丸進去,“希望你能久撐一些,在下也想試試這藥的威力。”
張二捂住喉嚨乾嘔,藥丸子入口即化,“你給老子吃了什麼?”
白梅眼神冰冷,等著結果。
沒一會,張二瘋狂撓自己,“好癢!!”
僅僅半盞茶功夫,張二已把自己撓的不成人形,攤在地上大口喘息。
“再過半刻,第二波癢意會更深,張二,多堅持一會,在下真心期望你能熬過五輪。”
張二目光絕望驚恐,那種連骨髓都發癢的痛苦他不想再嘗試。
“我說,我說,是有人指使老子來玷汙豐大姑娘,老子初時不敢接這單子,可那人給了老子一萬兩,還答應事後送老子去北蠻躲災。”
“是誰?”豐家嬤嬤追問。
張二看一眼豐慧兒,“那人做了一些掩飾,可哪裡躲得過老子的眼,豐大姑娘,你真要老子當場說出來?”
豐家嬤嬤惱怒,反應過來,“他是豐家人?”
“對啊,他身上的標誌很顯眼,我真說了啊,他手腕有個銅錢大的黑色胎記,自稱某位大人物的管家。”
“豐姑娘胸口有什麼標誌也是他告訴我的,就是要老子哪怕沒得事,也需嚷嚷出來,壞她名聲。”
張二也光棍,一股腦說了出來。
一時現場寂靜,觀眾們沒想到竟真有人指使。
瞧豐家嬤嬤模樣,那人還是豐家自己人。
豐嬤嬤臉色鐵青,因為她已經知道對方是誰。
她為難地詢問豐慧兒,“姑娘?”
這事還要查下去嗎?再查就是家族醜聞笑話。
豐慧兒身子發抖,深深吸氣,“嬤嬤,不用顧及,此事哪怕祖父來了,我也占理。”
豐嬤嬤痛惜地哎一聲,沉聲道“張二,那人是否眼為三角,身高六尺?”
“是啊,很醜一人。”
豐家嬤嬤氣的嘴唇哆嗦,一拍大腿,“造孽啊,如果確是那人,他、他是長辛夫人之仆豐才!“
所有人嘩然。
有長辛夫人的死忠者怒道“不可能!長辛夫人德高望重,怎會指使人玷汙自己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