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與茉走得頭也不回,十分瀟灑。
何範露出職業微笑,在她身後道“容小姐,您慢走。”
這招呼打得有來有回。
看著容與茉已經走遠的身影,陸斬言回身問道“你跟她很熟?”
看著自家上司泛青的臉色,何範鏡片上的光一閃而過。
什麼是老板,就是老是板著個臭臉。
另一頭。
陸瓊七回到家,把事情前前後後都捋順了。
正所謂蘭因絮果。
因為胎靈的緣故,她來到了這個書中的世界。
要完成胎靈的心願,她就可以回到上古神境,繼續做一隻威風凜凜的自由小凶獸。
陸斬言和容與茉,這兩個人必須要走向幸福結局。
感受到身上沉甸甸的使命,陸瓊七淺眠了一夜。
第二天。
她又出現在了醫院門口。
在醫院下班的時間,準確攔截住容與茉。
“容醫生,我想和你聊聊,我們找個安靜的地方。”
也不等她同意,拉著容與茉就走。
等肖小靈換好衣服出來,就看著容醫生被昨天的那個病患,拉進一輛黑色的賓利中。
——
錦茂城的頂層很是熱鬨。
燈紅酒綠,年輕人在舞池中搖擺。
今晚是星耀的少東家黎曜深做東,在錦茂城專門攢了個局,請了幾個兄弟,還有平時玩得好的公子哥過去。
陸斬言推開包廂門的時候,黎曜深正一手夾著根煙,神態懶散地打著電話。
見他來了,對著電話那頭的人哄道“寶貝,哥哥還有正事兒,今個兒就不能陪你了,自己玩去。”
陸斬言和黎曜深是同齡,可以說從開襠褲起兩人就認識。
黎曜深站起來,笑道“這局我今天專門為你準備的,怎麼樣?”
今天主要就是歡送這位大佬走進婚姻墳墓。
月底,陸斬言就要訂婚,眾人的目光在男人進門後,就聚焦在他的後背。
但這位冷淡的性格,不太熟的人根本不敢來調侃。
黎曜深穿著寶藍色的絲綢襯衫,領口開的極低,像個開屏的公孔雀似的,語氣十分悵然地道“斬言,沒想到,我們幾個竟然是你先訂婚,搶在了我的前頭。”
陸斬言坐下來,眼睛都沒有抬,他扯了扯脖間黑色的領帶,端起茶幾上盛著威士忌的酒杯,一飲而儘。
怎麼看都不是要成為人夫,那副喜悅的樣子。
黎曜深笑得像隻狐狸,調侃道“是不是對以後不能勾搭小姑娘,覺得很可惜。”
陸斬言乾脆把領帶扯下來,帶著一絲煩悶,也沒應聲。
“你以為人人都像你一樣,恨不得一個月換三個女友。”一道年輕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
玩了幾把牌,橫掃牌桌沒什麼對手的金小公子覺得無聊,他也坐了過來,直接懟黎曜深。
金恕道“言哥和你可不是一類人,千年的狐狸都沒你精。”
黎曜深將煙蒂按滅在煙灰缸中,笑罵道“我當是誰呢,要是彆人說這話,我就不說什麼了,咱們小金爺最癡情,我記得從大學那會兒到現在,追那姑娘得有四五年了吧,還沒拿下,你也好意思嘲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