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確定了容與茉不喜歡周策硯,那就離大哥大嫂幸福he更近一步。
he的一小步,就是回到上古神域的一大步。
陸瓊七揪著心開始放鬆下來。
她決定在周家住一晚,深入“敵人”內部,以便儘快實行下一步計劃。
周家的客房,布置得很溫馨。
窗簾和床單都繡著精美的圖案,桌麵擺著鮮花,一進門就能感覺到清新又自然的氣息。
陸瓊七感覺到了困意,她蜷縮著身體,將自己團成小小一團,很快就睡了過去。
她的作息十分規律,隨著太陽的升起自然醒來。
當她洗漱完畢後走到客廳,發現這裡依然空蕩蕩的,隻有來來往往的傭人們在忙碌。
但這些傭人見到陌生的陸瓊七,並沒有流露出驚訝或者打量的表情,而是微笑著跟客人打招呼。
果然如周呈薇所言,周家極有規矩,上下秩序井然,同時又充滿了人情味。
“你是誰?”耳邊傳來一個帶著疑問的聲音。
陸瓊七回頭,就看到一個看上去和她差不多年紀的女孩子。
她穿著最新款的愛馬仕套裝,顯得皮膚嬌嫩,精氣神很足,她趾高氣揚地抬著下巴看著自己,眼神中帶著一絲傲慢。
“那你又是誰?”陸瓊七反問。
女孩兒哼了一聲,輕慢地道“你在我們家,還問我是誰。”
她比陸瓊七還要高些,陸瓊七看著她的眼睛,乾脆道“我不喜歡彆人用鼻孔看我,所以你的話,我都不會回答。”
女孩兒上上下下打量了她許久,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
“你是陸家的那個病秧子陸瓊七吧。”
她也認識自己?
這又是哪號人?
陸瓊七自顧自地走到沙發坐下,隻是這人認識她,還要問她是誰,腦子好像不大聰明。
白安安見她不搭理自己,瞪著她道“陸瓊七,你來得正好,我還有筆賬要跟你算算。”
“如果我欠了你的錢,請找我大哥陸斬言,他會如數歸還。”陸瓊七拿起桌上精致的青花瓷水壺,倒了一小杯白水。
她輕輕抿了一口,慢悠悠地道“如果你是想算彆的賬,那你絕對是找錯人了。”
原主躺在病床上的時間,比直立行走的時間都要長,哪有那多麼時間去和旁人結仇。
白安安不依不饒“你在陸家欺負秦詩的事情,你忘了嗎?”她越說越氣憤“你竟然說她是個野孩子,還說她是個野雞。”
陸瓊七撩起眼皮,看了這位憤世嫉俗,想要為秦詩出頭的大小姐一眼。
“我欺負她,她不來找我,反而是你來找我算賬,你是聖母瑪利亞嗎?巴黎聖母院被火燒了,把你放出來了是吧。”
“你,你”
白安安被懟得啞口無言。
她和秦詩是好姐妹,這幾天秦詩心情低落,經常恍恍惚惚的,還是在她一再追問之下,秦詩才勉強說出實情。
原來,陸瓊七借著陸斬言寵著她,仗著自己是陸家的千金,就對自己的表姐肆意譏諷,而且還嘲笑秦詩和她的母親,是落魄的鳳凰不如雞。
秦詩一向低調,性情溫柔,所以才會被陸瓊七這個刁蠻的表妹一再欺負。
白安安是周策硯二叔家的女兒,之所以姓白,是因為她爹姓白,她爹姓白是因為跟了母親姓。
周家十分重視規矩教養,所以白安安不太會吵架,但她滿腔的激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