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宛茹的手撐著檀木桌,道“你說的事情我一概不知,會所的人事變動,我一向沒時間管。”
見她不配合,陸瓊七反而撫掌笑著道“你沒時間,真巧,我多的就是時間。”
陸瓊七轉頭就打給了鄭譽“鄭隊,阮汀玉的案件有了眉目,您派個人來白馬會所,帶上搜查令那就更好了。”
鄭譽的動作很快。
僅僅二十分鐘後,他帶著一支小隊趕到了會所大門前。
警車的到來立刻引起了周圍路人的圍觀,喬宛茹站在樓上,撩開紗簾,觀察著樓下的動靜。
警車停在門口,布起了警戒線,這場突如其來的騷動讓她感到緊張。
看著樓下的警車與人群,喬宛茹心中的怒火更甚,她恨恨地看向陸瓊七。
“你就是個災星,我真後悔當初生了你!”
陸瓊七卻毫不在意這個“災星”的稱號。災星,對她的殺傷力為零。
她反而覺得這不是罵名,而是她實力的體現。
讓人恨得牙癢癢,何嘗不是一種本事。
她淡淡地回應道“喬女士,你就算後悔也晚了,世上什麼藥都有賣的,唯獨後悔藥沒有。”
陸瓊七的目光在喬宛茹身上流轉,看著對方保養得宜,現今仍姣好的麵容。
嘴角勾起一抹輕蔑的微笑“你和陸豐愷風流快活生下了我,現在反而還要怨我,是我非要出生嗎?是我求你要來到這個世界嗎?我有的選擇嗎?”
她的每一句問話都像針一樣,隻不過針尖對準了自己。
因為說到這兒,陸瓊七是真的有共鳴。
她好好一隻獸,在上古世界過得自由恣意,卻意外被一顆小胎靈,卷到了這個陌生的世界。
出到之時,法力儘失,麵對周遭的未知與險惡,她亦步亦趨。
身體患病,宛如被無形的枷鎖束縛。
她沒有其他選擇。
見陸瓊七眼眸極亮,似是帶著憤憤不平和委屈。
喬宛茹說不出反駁的話,她深深擰著眉,走回了那道紗簾背後。
陸瓊七自房內走出,聽風依舊在門口守候。
見她出來,迫不及待地湊上前詢問“你和老板談得怎麼樣?”
陸瓊七麵不改色地回應“很好。”接著,她語氣一轉“聽風,我有事情想要和你說。”
聽風聽後,眼神中流露出興奮的神色,他爽朗地笑道“什麼事情,你說,隻要你問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儘。”
說著,他還對陸瓊七送了一個迷人的眼波。
陸瓊七將他拉進隔壁房間。
“有些事情我想私下和你談。”
聽風卻露出一臉的扭捏“我們會所不允許沒有登記就和客人私下接觸。”
他看了一眼陸瓊七,接著說道“但是你的話,可以例外。”
說著,用手撐著陸瓊七身後的牆麵,他緩緩地靠近,眼神充滿深情“我願意和你接觸更多。”
陸瓊七迅速反應,立馬蹲下來,像一隻兔子般,靈活地從他的身前溜出,鑽到他的身後。
她婉拒道“這倒不必。”
聽風帥氣的臉上帶著不可置信的神情。他從未想過會被這個女人拒絕兩次。
他從兜裡掏出手機,調出自拍模式,看著屏幕中的英俊臉龐,自言自語地道“不應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