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瓊七回道“那你是老貴人?”
火烈鳥大姐張嘴像是要噴火一般“我弟弟現在還躺在醫院,人事不省,生死未卜,你卻在這裡尋歡作樂,你不是賤皮子是什麼!”
陸瓊七聽得不明所以,現在還有要緊事,不想和她多做糾纏。
儘量平靜地陳述“麻煩讓一讓,我有急事。”
火烈鳥大姐如同一坐小山丘,擋住她的去路,左手叉腰,右手把她身後的女人拽了出來。
“青青,你認一認,是這個小賤人沒錯吧。”
叫青青的女人看了陸瓊七一眼,就瞪著眼睛,咬牙切齒。
“是,是她,我認得的,昨晚我和林哥出來玩,就是她橫插一杠子,使了些狐媚的手段,把林哥從我身邊勾走了,之後發生了什麼事我就不清楚了,不過,林哥受傷,肯定和她脫不了關係!”
陸瓊七也認出了這女人,就是那夜和韋林一塊在巷子裡廝混的人。
終於明白了前因後果,原來是韋林這個混蛋受傷住院,他的姐姐找上門來算賬了。
火烈鳥大姐“冤有頭債有主,等會兒彆打錯了人就成。”
陸瓊七詫異“韋林受傷人事不省?”
昨晚的情形,韋林是怎麼消失的,她記不太清楚。
但他要來欺辱自己時,她雖然陷入發情熱當中,但並不是毫無反手之力。
韋林對她的邪惡意圖越是強烈,她身體的力量就越強。
在他最毫無防備之時,陸瓊七弓起膝蓋,給了他致命打雞,趁他痛得要死,又舉起床頭的香薰燈,砸向他的後頸。
之後,韋林就栽倒在床下的地毯,暈了過去。
但她下手的輕重,她自己知道,斷然不會到昏迷不醒的程度。
“你彆裝蒜,你們倆一塊進的酒店房間,當晚我弟弟就被送到醫院急救病房,滿臉都是血,臉上還紮著碎玻璃片。”
陸瓊七吸了一口涼氣,周策硯下手真夠狠的。
要是真把人打死了,該怎麼辦,指揮官的首要素質不就是冷靜嗎?為了這麼一個渣滓,毀掉自己的前程,多不值得。
陸瓊七皺著眉搖搖頭。
火烈鳥大姐以為她是在懺悔,語氣更加狠辣“韋林他現在還在特護病房住著,要是他有什麼不測,我要拿你的命來賠!”
說了這麼多,陸瓊七發現一點兒奇怪的地方。
她冷靜地反問“你們有證據嗎?”
火烈鳥大姐的眼神閃過濃厚的懊惱。
韋林是半夜直接被人扔到醫院大門口的台階上的。
她查了當晚的醫院監控,卻發現那段時間的監控錄像損壞。
她又連夜聯係了青青,得知韋林當晚去過酒店,她派人去查酒店的監控,卻發現也是同樣的結果。
醫院和酒店的監控都發生損壞,這一定是有人預謀要害她弟弟。
火烈鳥大姐嫌棄地看著陸瓊七“看你這小身板,也知道你打不了人,是不是你的駢頭打的,你老實交代,我還可以留你一條小命。”
陸瓊七心思一轉“你們不知道是誰打的人?”
大姐語氣愈發狠厲“管他是誰,既然敢打我弟弟,我就要讓他償命,讓他全家都死無葬身之地!”
這話把陸瓊七聽笑了,她抿住唇瓣。
“你們家這麼厲害?”
能讓周策硯償命。
怕不是比閻王爺還要厲害。
青青急忙幫腔道“你可知道西街韋家?在雍城,那可是豪門中的豪門,五大世家之一,韋家和陸家交好,得罪了韋家,就是得罪陸斬言,你恐怕無法全身而退。”語氣中充滿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