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差了點味道的，賀雲璟挑起一口麵送到褚厘麵前，“嘗嘗？”
褚厘看著那碗麵，他現在是靈魂沒有味覺，不過能聞見味道，感覺還不錯，在嗅過後吃進了嘴裡。
賀雲璟問他，“好吃嗎？”
“嗯。”褚厘回答的很肯定，邊關條件不好，很少能吃上熱乎的食物，而且古代的調味料沒這麼齊全，能有點鹽就差不多了。
這碗麵裡還有超市的的罐裝辣醬，雖然嘴裡吃不到味道，卻是能聞到的。
賀雲璟滿意一笑，快速把這碗麵吃完，撐起帳篷就鑽了進去。
兩人平躺在帳篷裡，外麵是放哨的幽藍，賀雲璟半分也不擔心會有什麼危險，合上睡覺。
褚厘沒什麼睡意，睜著眼偏頭看向賀雲璟，思緒一點點的發散，忍不住又想到了那天的事。
除了那次，之後的賀雲璟都克己複禮沒有再做過逾越的事，但看他眼神一直沒有變過。
之前他就覺得奇怪，若是萍水相逢賀雲璟為何會陪著他去做那些危險的事。
直到賀雲璟戳破，他便忍不住胡思亂想，不知道該怎麼麵對。
是拒絕？
但他不想看到賀雲璟像上次那樣，他能感覺到賀雲璟壓抑的痛苦。
不是不愛，是愛的太深才無法接受。
可若接受，難道就要因為賀雲璟的喜歡去打破過去二十多年他認為的規矩，去離經叛道的和一個男人在一起？
怎麼想都是不對的，卻又忍不住去思考。
褚厘有些混亂，也就沒發現賀雲璟悄悄掀開的一絲眼皮在偷偷看他。
賀雲璟是比較有警惕心的，他還沒來得及睡著就感覺到了褚厘落在自己臉上的視線，許久的都沒有挪開。
但他等了半天褚厘都沒什麼行動，睜開眼也隻看到褚厘在發呆，不知想了些什麼，但眉宇之間有明顯的愁緒。
賀雲璟心中暗暗歎了口氣，係統目前還沒有找到辦法，他也不可能畜生到強迫沒有任何感覺的褚厘。
轉過身將褚厘抱在懷裡，抓著他的手往下放，“實在沒事就幫個忙。”
褚厘靈魂一僵，猛的回神看向賀雲璟，這是未免也太過不要臉了些，竟然讓他做這種事情。
賀雲璟卻不給他拒絕的機會，貼緊在他褚厘的唇瓣上輾轉，帶著褚厘的手去探索自己的身體。
褚厘沒感覺他有啊，所以換個角度也是一樣的，不過享受的成了他而已。
耳畔的呼吸逐漸加重，褚厘也不由的心慌起來，埋頭在賀雲璟懷裡，感覺著手上的觸感，以及那隻雙在他身上遊走的手。
像是兩個互相慰藉的獸，褚厘靈魂沒有什麼感受，卻帶上了特彆的情緒，直到一聲悶哼後，灼熱的呼吸逼近，賀雲璟深吻過來，拉著他的手按在胸口，感受著胸腔裡劇烈的心疼。
一聲又一聲沉悶而激烈，像是戰場上是敲打的戰鼓，每一下都擊中靈魂，忍不住閉上眼認真去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