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啊,我也沒想到我哥下手這麼重。”
張瑤對躺在床上的徐偉說道。
張瑤也沒想到哥哥張遼回來後反應那麼大,得知所謂的妹夫這麼渣,當即就找上徐偉,將其暴揍了一頓。
好在有父母的勸說及拉架,加上徐偉反應迅速及時護住臉麵。
不然怕是過年期間都見不了人了。
“沒事,應該的。”
好在張遼一直不斷被父母暗示引導,已經有了一定的心理準備,下手有點分寸,專挑打著疼,又不會留下傷的地方揍,並沒有真正的傷筋動骨。
顏淑敏站在一旁,不敢說話,她父母好像也察覺到了,隻是沒有明說而已。
最近幾天接到家裡的電話她都有點心虛,父母的臉色很難看,但事已至此,隻能打掉牙往肚裡咽。
好在婆婆和公公這兩天對她很關心,讓她安心不少。
張瑤和顏淑敏兩人的事,在小鎮裡近乎公開的秘密,所以知道兩人已經領過證之後,在張瑤的建議下,也沒有大張旗鼓的辦,隻是趕在年底前匆匆辦了場酒席,隻邀請了兩家主要的親戚。
如此,張瑤也正式住進彆墅。
雖然張瑤家那邊的親戚對徐偉有點意見,也不敢明目張膽的提出來,畢竟不少親戚就在張瑤新開的店裡工作,或者因為其他的原因靠著徐偉和張瑤兩人呢。
年三十的時候,二叔一家除了徐夢,都聚集在彆墅裡。
老太太坐在主位,邊上是兩個重孫媳婦兒,在老太太眼裡,這兩個都是重孫媳婦。
老徐家祖上也是屬於地主,老太太結婚那會兒,還沒有所謂的一夫一妻製呢,這話說出去絕對有人信,否則的話那個年代吃飯都成問題,家裡有個女性也是屬於勞動力,沒有一定的條件,誰家有那個閒工夫裹小腳。
嚴格來說,老太太也是側室,大房的人在逃難的時候走散了,至今杳無音訊。
“大娃子,你現在也有本事了,要是以後運氣好,遇見了,記得讓他們回來認祖歸宗。”
老太太從懷裡掏出一個布包,一層又一層的打開,露出一個隻有一半的玉牌,玉是很一般的玉,看樣子是被人暴力分開的,上麵有半個“徐”字。下半部分不見了。
徐偉打量著手裡的半塊玉牌,點頭答應了下來。
前世估計老太太也沒想到會在睡夢中安詳離世,這塊玉牌就落在了爺爺手裡,但也不知道具體作用,便當作老太太的遺物一起下葬了。
估計那個時候老太太也不抱任何希望,畢竟這麼長時間,不管是戰亂也好還是後來的其他動亂也好,都有太多人走的無聲無息了。
說不定,那一脈就死在戰亂中了。
否則的話,家就在這,怎麼會找不過來。
張瑤盯著玉牌,腦海中閃過一絲疑惑,總覺得好像見過這個玉牌的另一半,但又想不起來。
吃完飯,敘了會兒舊,徐偉便安排徐強將爺爺奶奶和老太太送回去。
老人家年紀大了,不比年輕人能熬夜,需要早睡。
大姐徐倩家在外地,今年在這邊過年,也趕在年底前回來了。
外甥吃完飯,在彆墅裡跑了半天,很快就跑累了,便由老媽帶回去休息了。
大姐夫是單親家庭,是被其父親從路邊撿的,其父親是一個退伍的殘疾軍人,如今年紀大了,而大姐夫又開大貨車常年在外。
徐偉便直接建議大姐夫全家搬過來,這樣一是這邊人多,而且大姐也能經常回家,相互之間方便照顧,反正那邊也沒什麼親人了。
二是,廠裡送貨的事也可以交給大姐夫來做,等後麵好起來了,也可以組建個車隊,或者搞個運輸公司。
徐倩一臉期待的看著吳誌軍,吳誌軍猶豫了一下,便點頭同意了。
這樣一來,兩個姐姐家的事算是都安排好了。
吳誌軍的話比較少,是個踏實肯乾的性子,所以運輸的事交給他也放心。
錢世禮適合混社會,吳誌軍這樣的隻適合乾活。
徐倩看著妹妹徐丹一家在弟弟的幫襯下要說不羨慕是不可能的,但這種事沒到十分困難的時候,礙於麵子,她也不好替老公去開這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