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麒麟崽兒!打錢!!!
等張日山大包小裹的來到齊鐵嘴的香堂的時候,就看見一小團毛茸茸的跟小毛線團一樣的小家夥,脖子上纏著一條五彩斑斕的黑蛇,抱著一塊糕點,抽抽搭搭的吃著。
不吭聲,也不鬨挺,就那麼抽抽搭搭的吃東西。
那一副小模樣仿佛受到了天大的委屈。
當然在我們薑薑小朋友的眼裡,就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一邊是大山山‘丟棄’她的模樣,一邊是齊叔叔變異喪屍,又順手把自己的好夥伴毛毛給關了禁閉。
突然的巨變嚇壞了薑薑小朋友。
張日山忙不迭的小跑了進去,碰巧小滿也帶著早點跑了回來,
“日山先生?”
張日山回頭,“小滿,齊爺在呢?”
話是疑問句,但是語氣卻非常肯定。
小滿想了想張日山和齊鐵嘴的關係,點點頭舉著手裡的早點晃了晃,“在呢,爺讓我去買早點了,啟山先生也在裡麵呢”
張日山點點頭,“你把早點給我就成,我哥去了城外,交代我過來吃飯”
小滿皺了皺眉有些不願。
屋內傳來齊鐵嘴的聲音,“小滿,把東西給張日山,爺我今天放你一天假,不用來了”
一聽放假,小滿眼神都亮了,毫不猶豫的把早點放在張日山手上。
“謝謝爺!!!”小滿順勢關上了香堂的大門,掛上了今日不迎客的牌子。
“趕緊走走走!”齊鐵嘴站在香堂正廳處擺擺手。
齊鐵嘴討好的上去,“總算來了,再不來我這香堂就要被水給淹了!”
張日山斜了一眼齊鐵嘴,“我哥才走多大會兒功夫,怎麼就把薑薑給整哭了?”
齊鐵嘴小聲的在張日山耳邊嘀咕了幾句,說明了前因後果,一臉難色聳了聳肩。
“這真的不能怪我!!”無奈的語氣,難過,委屈的小表情。
雖然那聲音很小,但小薑冉還是毫無防備地聽到了。她的臉瞬間變得通紅,仿佛熟透的蘋果一般,羞澀的紅暈如潮水般湧上臉頰。
她隻感覺到自己的臉頰熱得發燙,像是被火烤過一樣。
與此同時,她那原本軟糯嗓音也突然變得響亮起來,帶著一絲孩子氣的稚嫩和天真。
“薑薑沒有,薑薑似、似大孩子了,才沒有哭鼻子!!”
說著說著話還忍不住哭了出來,帶著鼻音,“嗚嗚薑薑才不哭鼻子,大孩子了”
“嗚嗚,薑薑想爸爸了”
“嗚嗚嗚嗚,哇哇哇!爸爸”
好像突然看見了熟悉的身影,仿佛自己有了依靠,猝不及防的就哭了出來,內心的委屈與不安全部都發泄了出來。
張日山連忙放下手裡的東西心疼的抱起薑冉,輕聲哄著,“對,我們薑薑是大孩子了,才不那麼容易哭對不對?”
“都怪大山山壞,走的時候也不多說點,也不帶上薑薑”
“等回來,就讓先生罰他跪祠堂好不好?”
薑薑抹著眼淚,為張啟山辯解,“嗚嗚,嗝!大山山沒、沒有、之似,之似,大山山保護不了,不了薑、薑薑,不能去!”
張日山拿著帕子輕輕拾去薑冉的眼淚,“這樣啊,那等回家,就讓大山山多訓練訓練自己身手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