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麒麟崽兒!打錢!!!
張海藍恨不得把小薑冉舉到頭頂上,讓小薑冉離牛肉乾遠點。
三寸丁已經把牛肉乾撕扯的東一條西一條的了,可是那魔鬼般的聲音還是遲遲不散。
在戲曲第四場落幕之後,二月紅連妝都沒卸,匆匆趕來。
“這是怎麼回事?”
看著已經快要瘋魔的張海藍。
因為屋子已經快要稱不上屋子了。
裡麵的擺設已經四散紛飛,桌子上、椅子上、擺件上都是劃痕。
二月紅懷疑要不是張海藍身上沒槍,怕不是包廂都會塌。
管事戰戰兢兢不敢靠近包廂,“已經去請佛爺了,但是藍爺不準任何人靠近”
二月紅招手,“今兒就先這樣”
管事內心大驚,這下麵還有兩場,這要是今天散場……“散、散場?”
“嗯”二月紅麵無表情的的點頭。
管事沒在說話,隻是叫來其他的管事跟夥計說明了此事。
底下的看客們雖然麵上表示理解,但是內心卻波濤洶湧。
看來以後見到那位小小姐一定要遠離,這是一樓的看客這麼想的。
而二樓則不是這麼想的,
以後一定要讓其家人結交好。
————
二月紅也不敢進去,他倒是可以製服張海藍,但是小薑冉在他手裡。
如果他上手,怕不是會傷到薑冉,這是二月紅不想看到的。
張海藍一臉嚴肅狠戾的看著地上的牛肉乾。
恨不得破門而出。
在二月紅看見張海藍把小薑冉舉起來,吵叫的那一刻,就讓管事把包廂封閉了。
字麵上的封閉。
他們紅家還是有些手藝在的。
機關術而已,整個戲院在他父親那輩就開始製造,在他接手後,怕不禁造。
在特定的包廂內加了一層厚重的鐵皮,在鐵皮的外層加了一層木質的牆壁用來掩人耳目。
二月紅在門外不斷地踱步,思緒飛起,“知道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嗎?”
管事茫然的搖搖頭,“不、不知道,我是才接手的”
“那上一個接手的管事呢?”
管事顫抖著身子,低頭說“上一個管事突發癔症被帶下去看大夫了”
二月紅擰眉,“癔症?”
好像想到了什麼一樣,“今天小小姐的飲食可有什麼異樣?”
正在二月紅仔細盤問的時候,遠在家中聽曲兒的吳老狗隻覺得渾身一涼。
喃喃自語,“怎麼心慌慌的呢?”
旁邊的管家咽咽口水,小心翼翼的開口,“要不讓夥計去找一下八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