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因為丫頭總是斷斷續續的生病,二月紅因為擔心便守在丫頭身邊寸步不離。
府裡的事情一切交給陳皮來打理,順便放出消息尋良醫過來給丫頭治病。
丫頭剛睡下,二月紅就聽見管家來報,“二爺佛爺也跟八爺來了”
二月紅寫字的手一頓,“佛爺跟八爺怎麼來了?”
又對管家說,“你先去看看夫人的藥好沒好?我去前院”
二月紅簡單洗漱了一下,換了一身衣服才趕去前院。
張啟山跟齊鐵嘴正在品著茶,不過張啟山手裡似乎把玩著真麼。
二月紅沒有細看連忙上前,“佛爺,八爺”
張啟山起身微微頷首。“二爺”
二月紅坐在主位上,“佛爺、八爺請坐”
因為知道丫頭的事情,張啟山沒有多囉嗦,直奔主題。
“想必二爺也聽見了昨天的事情”
二月紅點點頭,“聽見了,佛爺是遇到什麼難事了嗎?”
“佛爺放心二月紅必當鼎力支持,不過夫人身體不太好離不開人,徒弟陳皮卻得我真傳,到是可以跟佛爺走上一遭”
張啟山把手裡的戒指遞給二月紅,
“無礙,隻不過這趟大概需要二爺親自走上一遭了”
畢竟現在的陳皮經驗還是較少,底下的事情,情況多變。
張啟山害怕出問題。
二月紅看著手裡的戒指怔愣了片刻,歎了口氣,
“佛爺也知道的,自從父親退位,我就在發誓不會再管底下的任何事情了”
張啟山眼神堅毅鄭重的看著二月紅,“還請二爺好好想一想”
二月紅低頭摩擦著手裡的戒指,緩緩的開口。
“雖然我不能去,但是可以給佛爺指一條線索,我三叔公那一脈曾經去過霍家地盤上挖過墓”
語氣頓了頓,“是做礦洞”
“當時還不是霍家的地盤”
張啟山了然,來的太著急,忘記打探消息了,不過看著二月紅的狀態,張啟山也沒怎麼說。
“多謝二爺”張啟山起身抱拳行禮,然後帶著張日山離開。
齊鐵嘴苦哈哈的跟在後麵,捶了捶酸痛的腿,“佛爺,佛爺你跟副官慢點~~”
張啟山先一步上車,張日山笑眯眯的等著,歪著腦袋,“八爺您彆著急慢慢來”
“我跟佛爺等待起~”
齊鐵嘴一看這哪裡能行?
連忙跑上了車,規規矩矩的坐好。
張啟山靠在椅背上,“薑薑怎麼樣了?”
這句話問的是齊鐵嘴,哪天張啟山跟張日山都不在現場。
薑薑去了代表的就是張家。
他們都是這麼認為。
齊鐵嘴不開心的揪著自己的衣擺玩兒,
“薑薑?好著呢,就是不滿意我這個師傅天天跑來跑去,連教學的機會都沒有”
當然了前麵的話是真的,後麵的話當然是齊鐵嘴自己加上去的。
張啟山淡笑不語,前麵的張日山也沒說話。
倆人都心知肚明,薑薑是個沒心沒肺且天真善良的孩子。
根本不會背後說抱怨的話。
有啥話都是當著本人的麵來說話。
齊鐵嘴見倆人沒有說話,撇撇嘴抱著胳膊看著車慢慢遠離長沙城。
期間張日山下車了一趟,回來就是大包小裹。
齊鐵嘴好奇,但是齊鐵嘴不問。
因為他生氣捏~
誰都不要理他~
o′`o
齊鐵嘴立馬坐直身子,“不是,咱們現在去哪兒?”
張啟山懶懶掀開眼皮,“去找薑薑”
“薑薑今天上山去了,身邊就那幾個人我不放心”
齊鐵嘴瞬間就明白了,暗戳戳翻了個白眼,抱緊自己沒有說話。
走個過場而已。
“切~”齊鐵嘴環胸看著漸漸遠去的城門。
隨著時間的推移,眼前的視野逐漸發生了變化。
原本寬闊的街道開始變得狹窄起來,兩旁的建築也漸漸消失不見。
取而代之的是茂密的叢林和高聳入雲的大樹。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灑下斑駁的光影,仿佛給整個世界披上了一層神秘的麵紗。
車窗被張日山打開,空氣順著車窗緩緩進入。
瞬間車內彌漫著青草的香氣和泥土的味道,那是一種與城市完全不同的清新和寧靜。
齊鐵嘴有那麼一瞬間明白了為什麼薑薑喜歡在山上而不是在城裡。
齊鐵嘴靠著窗突然歎了口氣,“哎~”
張啟山挑眉,“怎麼?反悔了?”
齊鐵嘴內心一驚,搖搖頭,眨巴著眼睛,“隻是在想要不要做在薑薑旁邊建一個屬於我的房子?”
張啟山輕笑一聲,薄唇輕啟,“做夢!!!”
齊鐵嘴不乾了,語調上揚,情緒悶悶的,“怎麼不行?佛爺你可不能這樣,太專橫了”
張啟山橫了一眼齊鐵嘴,眼神涼涼的。
齊鐵嘴瞬間閉了嘴,沒在開口,隻是小聲嘟囔,
“你不讓我建,我偏建,就建氣死你,哼~,反正那座山是薑薑的,不在你的名下。”
╭╯╰╮
張啟山聽了好笑的搖搖頭,靠在椅背上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