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夜空上高懸的月亮非常的亮,因為太亮,夜空中除了一輪圓月,再也看不到其他星辰。
銀白色的月光照亮了前路。
一匹馬兒身披著月光不疾不徐的前行。
嶽芽悠閒的坐在馬背上,輕聲唱著那動聽的歌謠。
一首歌唱完,嶽芽內心滿是遺憾。
她有些想原來的那個世界了,想自己的那間不大的出租屋。
嶽芽前世沒有朋友,也不喜歡社交,隻要休息,她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在那不大的房間待上一天,看各種各樣的網文小說。
看各種各樣的熱門動漫。
再配上可樂炸雞,或者是一頓小火鍋,更是絕了。
可惜回不去了。
這都過去了十多年了,要是時間線是平行的,她的骨灰應該都可以拿來做化肥了。
想到自己是死在了出租屋裡,一定給房東添了不少的麻煩。
“唉”嶽芽無奈的歎了口氣。
嶽芽的神識再強,也強不過渡劫期的大能。
她根本沒有發現有人一直在不遠處的天空注視著她。
那群觀察嶽芽一舉一動的人,不是麵具男一行還能有誰?
他們親眼看見嶽芽咬破了一個藥丸,隨後她的聲音就變成了麵具男的。
一行三人震驚不已,遊管事與另一位護道者齊齊的看向了麵具男。
那麵具男更是震驚的說不出來話,過了好半晌才找回自己現在那沙啞的聲音。
“你們看我乾什麼?我的聲音壞了,你們也不是不知道。”
“你的聲線怎麼時好時壞的?”遊管事調侃。
麵具男瞬間有些扭捏“我不是想留下個好印象麼,特意把毒壓下去了。”
“嗬。”遊管事冷笑一聲“你還真敢哦,難道你忘了要是壓一次毒,下次反噬就會更強上一分麼。不想活就直說,省的我們這群老不死的還要跟你折騰!”
“”戴麵具的那人被遊管事訓的是再也不敢出聲,默默的低頭扣著手指。
遊管事瞪了一眼麵具男,把視線轉向了在一旁裝空氣為麵具男護道的護道者。
“鐘老覺得這人如何?”
鐘老本來當空氣當的好好的,突然被遊管事點名嚇出了一後背的汗。
“回尊者,經老夫觀察,此子心性尚可。隻是”
“隻是什麼?”遊管事並沒有釋放威壓,但周身的氣勢依舊令人畏懼。平平淡淡的一句話,把鐘老嚇得額頭都開始冒汗。
“隻是資質有些平凡了。”鐘老快速的回答,生怕回了慢了,這祖宗不耐煩,給自己一巴掌,自己這副老骨頭可承受不起。
遊管事想了想“嗯。確實。”
旅途的過程總是平淡的。
如今白戰被嶽芽一直投喂補靈丹,也長出了一根靈骨,也算的上是一個靈獸了。
白戰不是像白雪那樣猛漲體格,遠遠看去隻是多了幾分淩厲的氣勢而已。發黃如枯草般的皮毛也在緩緩的脫落,重新長出了黝黑發亮的短毛。
體力更是沒得說,馱著嶽芽連走個三天三夜都是沒問題的。
當然,即使白戰能走三天三夜,嶽芽也不會舍得讓它去走那麼久。
每天都是白天太熱了,找個陰涼地方休息,晚上太冷了,也找個地方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