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根本不是樹!是人!”
“你把話說清楚!到底怎麼回事?”
經過端雲嵐的解釋,嶽芽終於對這棵樹的地下結構有所了解。
原來。
這棵外表看著像是棵樹的生物不是樹。
正常的樹他會有根。
這棵樹的下麵沒有根,而是一個被埋在土裡的姑娘。
地表形古樹的部分實則是從她後背伸展出來的翅膀。
那姑娘被一指寬的紅布纏滿了全身,固定在地下動彈不得,隻有眼角在不斷往外流著淚水。
得知真相後,兩人看著古樹沉默了許久。
“怎麼辦?”最終還是端雲嵐打斷了此時的氣氛。
嶽芽搖了搖頭並沒有多做回應。
“可惡啊!我特麼拆了這些狗屁的紅布條!”
端雲嵐暴躁的撓了撓頭發,衝上樹乾就開始扯掛在上麵的紅綢子。
她哪裡觸碰的到呢。
可她依舊固執的撕扯著那些紅綢子。
嶽芽心情也是無比的沉重。
她看著發瘋的端雲嵐,心中盤算著是否要多管閒事兒趟這趟渾水。
聽過端雲嵐的描述後,嶽芽就把神識探入了地下探測。
可惜那裡是有禁製的,神識根本就探不進去。
萬一那人是有罪被罰在此的呢。
萬一,她所釋放出的情緒都是特意演給自己看的呢。
萬一,這端雲嵐撒謊,與這地底下的人是一夥的,現在是演給自己看呢。
嶽芽把最壞的結論都想了一遍,最終還是決定不管。
無視了端雲嵐在古樹旁的無能狂怒,尋了個蒲團,坐在上麵打坐。
剛到寅時的時候綺雯就準時出現在了神樹旁。
“時候差不多了,該走了。”
“好。”
綺雯拿下來腰間掛著的通行令,在上麵虛虛劃拉幾下那通行令就被激活。
“去!”
她抬手向古樹一指,通行令就從她的手中起飛,飄到了古樹前。
那古樹右半側開始浮現出那看不見的屏障。
“用上隱身符,進去吧。”
“好,謝謝你。”嶽芽躬身道謝,抬手啟用了手上的低階隱身符。
隱身符化作流光包裹住了嶽芽,隨後嶽芽便開始慢慢的消失。
眼看嶽芽就要從端雲嵐的視線裡消失。
“你真的不管嗎?”
嶽芽意味深長的看了眼端雲嵐,便徹底隱身,誰也看不見她了。
隻能看見那屏障泛起了一圈圈漣漪,說明此時人正在穿過屏障。
端雲嵐跺了跺腳,深深的看了眼古樹後便迅速地衝進了屏障,追隨嶽芽而去。
綺雯見屏障上的波紋徹底消失以後,便揮手收回了通行令。
無形的屏障頃刻間消失的無影無蹤,仿佛沒出現過一般。
她握了握手中的令牌,把玉牌重新掛在了腰間。
抬頭看了眼掛滿紅綢的古樹。
微風徐徐,那些紅綢隨著微風輕輕擺動。
這個畫麵本該是美極了的,可她卻沒由來覺得後背發涼打了個激靈。
“這個時辰怎還如此的冷?”
她搓了搓自己的胳膊,轉身便離開了此處。
再看這古樹地底下用紅綢子困的動彈不得的人。
在所有人都離開以後這裡以後,緩緩的睜開了自己的雙眼。
她微微抬頭看向嶽芽消失的那個方向露出了詭異的微笑。
穿過屏障。
嶽芽小心翼翼的前行不敢發出任何人一點聲音,生怕驚動了這邊的守衛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