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是與池釗約好的時間。
嶽芽一行東倒西歪的躺在陣法裡,賞著月亮。
嶽芽靠著白雪,手邊還放著兩壇已經空了的酒壇。
就連白靈都打著酒嗝攤在躺在地上的白戰身上。
嶽芽在路上采了不少靈果,因為有些已經熟的不能再熟,一碰就會爛掉的那種。
她覺得扔了可惜,便都收起來用來釀酒了。
為此她還特意找了一個低階的儲物袋,內部空間時間不靜止的那種用來儲存釀製中的酒。
今日嶽芽去了鎮上買了不少的美食,
大家都吃的儘興,索性就把釀好了的靈果酒拿出來了給大夥分著喝。
沒想到這酒格外的好喝。
有著用來釀酒的靈果香氣,與酒香。
口感也是清涼味甜,一點也不辣,就像是那果汁裡滴進去了兩滴酒一樣。
因為好喝的不像是酒,大家配著美食,就當果汁來飲了。
沒想到,這甜甜的果酒後勁可是大的很。
一個兩個的全都喝趴下了。
就連嶽芽也是如此。
嶽芽在睡夢中覺得白靈在狠狠地纏著她的手腕,而且還在不斷地收緊。
她閉著眼不適的扣了扣手腕,想把緊纏在手腕上的白靈扣鬆一些,可彆讓它把自己的手給勒斷了。
可不管她怎麼扣,都扣不到白靈,而且還把自己手腕上的肉扣的生疼。
這時,嶽芽腦袋已經有些清醒,終於是意識到了不對。
她猛地睜開眼睛坐起來看向了自己的手腕。
原來,並不是白靈纏在自己的手腕上勒的死緊。
而是那曾經與池釗簽訂契約的契約繩在越收越緊,而且繩子的一頭還被捋直,直直的指向了一個方向。
像是迫切的想從嶽芽手腕脫離去尋找它的主人一般。
嶽芽隨意朦朧的撓了撓腦袋,並環顧了一下周圍。
三獸還在睡的不省人事,就連端雲嵐也拉著自己一小捋的神識睡得口水直流。
此時天上的繁星與明月都已不見,黑的什麼也看不到。
嶽芽掐指算了算時間,這時應該是醜時,早已過了池釗約定的時間。
她手腕上的契約繩又緊了一下。
嶽芽歎了口氣,把睡著的幾個獸都收進了靈獸袋讓他們繼續睡。
陣盤收回,低頭看了眼睡的很熟的端雲嵐。
就見那端雲嵐的口水都要流在自己的神識上。
這讓嶽芽頭一麻,迅速地收回了自己的神識,迅速的向手繩指引的方向走去。
一下被拽走‘阿貝貝’的端雲嵐一臉懵逼的從睡夢中醒來。
擦了擦嘴角的功夫,嶽芽已經走出去了老遠。
“芽芽你去哪裡!快等等我!”
說罷,以最快的速度向嶽芽的方向衝了過去。
不知為何,嶽芽跟著契約繩指引的方向一路走來都格外的安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