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陽城以南,以東的中、南洲的邊境。
這裡駐紮著上萬的精兵。
要是想踏平朝陽城,那是易如反掌。
但他們前方卻被毒瘴阻隔住了腳步。
邊境上被人為的種下了不下百餘種的毒植,引來了許許多的毒物在此棲息,阻隔住了敵人進犯的腳步。
這並不是長久之計。
因為嶽芽已經發現有個彆的中洲人穿著特製的服飾,開始清理阻隔在路上的毒物。
神識在向外擴散。
神識輕鬆的探近了一間中洲與南洲交界處的密室。
這裡彙聚著兩撥人。
身上的著裝一看就屬於兩個陣營。
“我已經將那個東西投放進去了。用不了多久就會爆發。”
一方為首的老者麵容枯槁,壽元將儘,身上散發出的氣息讓嶽芽非常的不舒服。
“嗬!”另一方的人嘲諷。
“有著這些沒有用的。”
“這次肯定行!任他們醫術再高,也無法結的了。”說話間一條蟲子從老者麵部鬆弛的皮下遊走而過,看著在場的其他人頭皮一陣發麻。
“好好吧。那我在信你最後一次。”說完便起身,匆匆離開了這裡。
嶽芽偷窺到了這兩撥人的對話。
她從哪個怪異的老者身上感受到了極重的因果,以及一種很熟悉的氣息。
但嶽芽一時半會想不起來是什麼。
了解始末後,她就開始決定如何把朝陽城保護起來,不讓他在受到其他洲的覬覦。
“要怎麼做好呢?”
她強橫的神識在識海裡瘋狂的盤算。
忽的。
她看到了左手手腕上纏著佛珠,漸漸的露出了笑容。
自打祭神日遇遇見一位自稱月白的仙子以後,已經過去了整整七天。
方鐸最近上火,起了滿嘴的水泡,連碗稀粥喝的都費勁。
“唉~~~”愁的他坐在廊下歎氣
“城主!!!不好啦!!!!”
焦急的聲音大老遠就開始喊。
方鐸狠狠地搓了把臉,強打起精神,起身應了出去。
“又怎麼了!”
“城主!隔離區患上瘋疫的人跑出來了!”
跑來的小廝,衣服不知是遇到了什麼,被掛的稀爛。
“什麼!”
方鐸震驚的睜大了眼睛,急的他一邊來回踱步,一邊揪著自己的頭發不放。
他似是才看到小廝身上已經破爛的衣衫。
“你有沒有事?”
“小的沒被抓傷,隻是衣服被抓破了。”
“那就好那就好!”方鐸鬆了口氣。
“去!快去派人去敲警戒鐘!”
“是”
小廝領命後,趕緊離開。
“報!!!”
身披藤質鎧甲的士兵風風火火的跑了進來。
方鐸心中一緊,感覺事情不好。
“說!”他的眉頭皺的死緊。
城外東、南、北側已被其他洲的大軍包圍。
方鐸眼前一黑,差點沒背過氣去。
就在這時。
城中用來用來通知消息的銅鐘被急速的敲響。
平靜的朝陽城,就像那被點了引線的鞭炮,瞬間就慌亂了起來。
一半人井然有序的穿上家中提前備好的裝備,上了城牆,老人跟孩子躲進了家家都有的地窖。
另一半人,則是被患上瘋疫,失去神誌的病人追的滿大街跑。
時不時就會有人被抓傷,咬傷。
不到一炷香的時間,被抓傷的人就會病發,繼續追著其他人撕咬。
簡直就像那喪屍爆發的世界末日。
朝陽城的內憂還沒解決。
外患也已逼近。
三洲邊境軍已離城下不到一裡。
朝陽城的所有兵力加起來,滿打滿算也隻不過在五千左右。
哪裡是那群人的對手。
毒門的人,已經開始分發解藥。
準備一會向這群人投毒。
但現有的毒藥,哪裡能藥倒將近十萬的大軍呢。
朝陽城牆上站著的士兵們,眼中滿是決絕。
他們嘴上沒說,但心裡都明白,此戰必敗。
而且,城中的瘋疫也無法控製。
等待他們的隻有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