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滅頂之災_退婚後,撿來的狀元郎成日裝柔弱_思兔 

第12章 滅頂之災(1 / 2)

退婚後,撿來的狀元郎成日裝柔弱!

午時的秋陽杲杲,像溫暖的薄被褥覆在整個小小的院落上空。

因宿醉頭疼的沈煙寒手支下顎,手肘支在昨夜置過酒的石桌上,唉聲歎氣個不停。她對麵,木槿手指挑著籮筐中的爛豆子,輕“嘩”一下,將挑出來的一把爛豆放在藥碾裡,好笑地揶揄說“娘子,你光怨裡怨氣的,這不適也得需要時辰才能過去啊。”

沈煙寒白她一眼,依舊兀自怨裡怨氣。

木槿用藥碾將豆子磨碎,站起身去了後院的雞舍,一將碎豆粒倒入食碗,剛買回家幾日的小雞崽子們就雀躍地朝她跑來。嘰嘰喳喳的聲音傳到前院,引得沈煙寒朝後看了一眼。

雞肉是好吃,可惜雞屎味太好聞。

沈煙寒皺了皺鼻子。

如今的處境不允許她挑三揀四,凡是自己能動手的活,就不需假手於人,木槿肯養雞,又不用她去親自喂,她覺得自己還是幸運的。

“這都午時了郎君還沒醒,不如我去請蔡大夫再來一趟?”喂了雞回來的木槿說。

沈煙寒一下坐直身,瞪著秦月淮的方向,“他真有本事就自己扛過去,吃個酒,還能將自個吃得舊傷複發。”

“可我出來的時候,娘子你趴在郎君身上,而且,你也吃了不少酒……”

木槿本意是暗示其間二人或許發生了爭執,沈煙寒卻擲地有聲“我是見他要倒,去救他,才被他扯了下去的!”

木槿聞言癟了下嘴,不信之意溢於言表。

醉酒的娘子意識全無,自顧不暇尚來不及,哪有什麼意識去救人?

被木槿的神色刺激,沈煙寒皺眉反問“你沒看我為了救他還受傷了嗎?”

這才是木槿最不理解的地方。

沈煙寒的上嘴皮昨夜磕出了一條口子。

一提到傷,沈煙寒覺得痛感更強烈了,她手指捂著嘴,誇張地嘶了一聲。

木槿看著她做作的動作,偷笑了下,“那我整好請蔡大夫給你也瞧瞧看。”

那倒也不至於。

心中這麼想著,沈煙寒故作怨聲開口“我受傷生病也舍不得花錢請大夫,自己抗一抗就過去了,而他身上分明是舊傷,都說了好好養著就好,我還一次次好心,叫蔡大夫給他用上等的藥,錢可是一個勁兒地往他這個坑裡燒。”

想起這些日的花銷,木槿倒是真心附和道“是花了不少積蓄。”

“我也不能總做虧本的買賣……”沈煙寒幫木槿挑豆子,說到這裡突然雙眸一亮,神秘兮兮地說“知道怎麼從他這裡把我的錢拿回來嗎?”

“怎麼拿?”

“我先讓他給我寫個借據,他不是書生麼?往後總有入朝為官的時候,到時候我就憑證據要他還錢。如若他不還我,我便雇個人舉著這玩意吆喝,讀書人都好麵子,這樣一逼,他一定受不了彆人指指點點,還不得趕緊還了。”

木槿“……”

木槿覺得她家娘子這是窮瘋了,連往後朝人追債的法子都已經琢磨到了,不免又好奇問“那娘子你要他還多少錢?”

“延醫費、吃食費、住宿費、日用費……還有,你與我照料他花的時辰、精力都得折合成工錢,這一個月怎麼說……”沈煙寒像模像樣地掰著手指頭,高聲說“合計八十貫。”

大周當下,像木槿這樣的普通小民,按雇傭至主家當奴婢的工錢算,一年頂多也就能得個三十貫,沈煙寒這一開口,就是普通人兩年多的收入。

木槿嫌棄地“噫”了聲,“這跟搶劫還有什麼區彆?”

沈煙寒大言不慚“他在秋望園住了這些日,延醫、吃食、日用是都能算清楚的,但住宿費與看顧費,是不是由我說了算?我可是這輩子第一次屈尊降貴伺候人!”

也就每日幫人將屋中的花換成新的,最多不過再給他端個藥、端個飯,再多的,她也不會。

這也叫伺候?

木槿訕笑道“那,娘子,你覺得他會同意簽麼?”

“有句話叫‘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他要不寫,我還多的是彆的法子。”沈煙寒摸著下巴,忽然笑得邪氣,“比方說,給賣到瓦肆的妓院,他這般姿容,怎麼也值個上百貫罷。”

木槿被驚得瞠目結舌。

這時蔡裕與蔡希珠出現在院外,蔡希珠如往常一樣,先她父親一步衝進院中來,高聲喊沈煙寒“皎皎,皎皎,我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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