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婚後,撿來的狀元郎成日裝柔弱!
“撲通”一聲,沈煙寒在毫無防備之下就栽進了溫水中。
不止如此,隨秦月淮一個動作,他人也充滿壓迫性地朝她的方向一壓,如他每一次解決對手那樣。
沈煙寒被他壓入水,求生使然,一下伸手往前,想抓住任何能抓住的東西,如此,她小手一揚,就薅到了秦月淮頭頂脫了高裝巾子的發髻。
她也沒收任何力氣。
這是秦月淮十九年來,平生第一次被對手製住腦袋瓜子。
獨闖了軍營,被無數利器傷得體無完膚也不見皺個眉的秦七郎,落在一個手無寸鐵的小娘子手裡,卻隻有低下頭顱,痛呼出聲的份。
“嘶——”
疼痛使他分了心。
而這僅僅是個開始。
隨“嘭”一聲悶響,沈煙寒拉扯著他一並墜入了湯泉池,秦月淮本來並未打濕的上身,連帶著傷口,就這麼被她報複般給扯了進去。
秦月淮終於清醒了幾分,想起下方是誰人後,摟住沈煙寒的腰就將人往上提。
“嘩啦”一聲出水聲響起,九死一生的沈煙寒咳嗽個不停。
秦月淮看她一眼,忍著傷口疼,拖著她人,將她往池邊帶。
被人突然摁入湯池,生生喝了好幾口熱湯的沈煙寒差點溺水,身子因驚慌過度已然失力,咳嗽停了後,就活像一隻擱淺的魚兒,隻記得喘氣活命。
待她的背貼住湯池沿,恢複神智的她第一時間就斥責人“秦月淮!你恩將仇報!”
溫香軟玉在懷,藥性使然,秦月淮雙眸看著沈煙寒一張唇開開合合,口乾舌燥的毛病愈發嚴重,眼眸亦是黯下了一寸。
他不由自主地滑了滑喉結。
他的雙眸通紅,釋放著一種極為危險的信號,沈煙寒從未見過郎君如此,對此並無任何經驗,加之她見過幾個花娘落荒而逃,便自以為他那是惱羞成怒而來的怒火中燒。
做了好事的小娘子胡亂抹了抹滿臉的水,不滿道“你不行就不行,何必惱羞成怒!”
“不行?”秦月淮咬牙反問。
他就該直起身,讓她好生看看,它是行,還是不行!
沈煙寒卻有問必答“你不說你不成事嘛!我這不想著法子幫你嗎?一個法子不行,就多試幾種,你放心,我還會幫你想法子的。”
秦月淮一噎,還是他自個的原因。
他想到沈煙寒的種種作為,再感覺一下身子的異常,問道“你那丸子究竟是什麼?”
“黑虎丸!”沈煙寒氣得高聲“我花了大價錢,將賣出去第一套衣裳的錢全花了,才好不容易才得來的!”
黑、虎、丸!
秦月淮的額側突突直跳,手背的青筋、某處的青筋隨之跳躍。
正應了這丸子的意味,身有猛虎,極欲出山。
而沈煙寒一臉無辜,甚至輕飄飄地拋出了壓垮他理智的最後一擊“你還帶著匕首?你拿它抵著我作甚?我可是你妻子,你還想謀殺親婦不成!”
她伸手就要去抓她腹部處的匕首。
秦月淮壓了半晌的暴戾終究再控不住,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就將它高高舉過頭頂。
與此同時,一低頭,朝她吻了上去。
一個敢偷梁換柱他的藥、欺騙他服食這種猛藥的人,他何不成全她這種無知?
沈煙寒被他忽然親上,腦子短暫一懵,待微張的貝齒中忽然滑進一條遊刃有餘的魚,她腦中轟了聲,幾息後這才反應過來,它到底是什麼東西。
新奇!
還能如此!
沈煙寒的身子驚得有些僵硬。
而她身上最柔軟的兩處之一,卻被人狠命地一捏。
“嗯——”被人堵著口的小娘子含糊著呼痛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