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飛來橫禍_退婚後,撿來的狀元郎成日裝柔弱_思兔 

第43章 飛來橫禍(1 / 2)

退婚後,撿來的狀元郎成日裝柔弱!

雅室窗口的細簾卷著,左右兩側長長的流蘇穗兒輕輕飄著,晨光由外灑進,地上是一地蕩漾的光華,如水流。

就這麼寧靜美好的一幅畫麵中,一男一女周身浮光,和樂融融,含笑對望彼此,輕言細語。

何等和諧,何等美麗。

鄭士宴初時實在是看愣了瞬,竟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在他的記憶裡,沈妹妹同那梁三郎一樣是吵鬨慣了的人,那二人凡是在一起時,就互相言語詆毀、打鬨,互不相讓,總要他居中評理。

他從未想過,出現在沈煙寒周邊,與她有親昵舉止的,會是這麼一個周身氣度與梁一飛截然不同的郎君。準確說,他從未設想過會是梁一飛之外的任何一個人。

這時,鄭士宴大抵了明白了一些,梁一飛見到這二人在一處時,是如何無法接受的難言心情。

他想到了看著彆人的自己,有感同身受,幾多替梁一飛捏了一把汗。

鄭士宴用複雜的神色看著眼前一幕,喊出了“沈妹妹”那聲招呼,便見沈煙寒聞聲轉臉看著他,眼眸明亮又喜悅。

“鄭二哥!你來了。”

沈煙寒起身迎接鄭士宴,“我就知道你今日會來這處,所以來等你啦!就是沒想到你這麼早,快來坐!”

鄭士宴抬步進入房間,秦月淮靜默了幾息,亦隨沈煙寒緩緩站起了身。

兩位郎君作揖而拜,皆是一派儒雅沉穩。

落座後,鄭士宴一目不錯打量秦月淮。

鄭士宴不識得秦月淮這個神出鬼沒、不常現身於人前的人不足為怪,但秦月淮一直身處暗處,對臨安府稍有頭臉的人物都有過幾分了解。

儒士做派,林下之風,鄭家二郎,腰間的玉佩飾物有皇族紋樣,除了出自他母親的姑母佳慧長公主出降的鄭家,應該不會是旁人。

很快勾勒出了鄭士宴的身份,麵對這個與他沾親、且民間傳言極為風度翩翩的郎君,秦月淮自然而然地帶上了幾分好感,看鄭士宴的眼神比之陌生人柔和了一些。

甚至在鄭士宴因太好奇而有些失了禮數地死死盯著他看時,秦月淮再朝他抬手,行了個禮。

鄭士宴靜了半晌才回神,匆促地回了秦月淮一禮,問沈煙寒“這位郎君不曾見過,是……?”

“他是我夫婿,秦七郎。”

沈煙寒答得極利落,朝秦月淮介紹鄭士宴“七郎,這是南陽侯府上的鄭二哥。”

秦月淮從善如流地喚了聲鄭二哥,並未自報家門。

鄭士宴人依舊有些恍惚,驚得舌頭有點打結“你的夫、夫婿?”

“嗯!”沈煙寒點頭肯定道,又補充“如今我們在城西安了家,昨日鄭二哥去時我們出門登高了,可惜沒讓鄭二哥進家門坐坐。”

“那你和梁三郎的……”

他的“婚事”二字沒將完,沈煙寒就明白了他的意思,接過話實說道“我們兩家的親事已經作罷,梁三郎與我再不相乾。如今我與七郎成了家,往前的事也都過去了,鄭二哥還是莫要再提了。”

如若眼前人真是沈煙寒的夫婿,他當著他的麵提彆的郎君當真無禮。

鄭士宴有些抱歉地看秦月淮一眼,秦月淮若有感知,隻沒甚情緒地勾了下唇。

還是不敢相信,短短時日內沈妹妹的生活中就發生如此重大的事情,猶豫了瞬,鄭士宴旁敲徹擊問沈煙寒的婚事是否有父母之命“那……沈司業,知此事麼?”

沈煙寒塞了一口油條到嘴裡,正吃得像老鼠一樣雙頰鼓鼓,聽鄭士宴的話後,含糊著回他“我先前已經獨立門戶了,如今是清水村的村民。”

她說的獨立門戶,而不是出嫁從夫,鄭士宴自然聽出了其中不同。再看秦月淮一身孺服,鄭士宴不由攏起了眉頭。

獨立門戶,一介村民,一家郎主卻是個前途未卜的書生。

他們這日子,如何過的?

靠這個從未吃過苦的小娘子肩挑手扛嗎?

沈煙寒說得急,喉中微微嗆了下,秦月淮倒了盞茶水遞給她。

待咳停後,她一口喝光秦月淮遞上的茶,看著聽到今日第二個駭聞已經魂思不守、瞪大眼又驚又疑的鄭士宴,解釋道“我娘留下的產業都是我的,雖然不多,但夠我生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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