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 特彆關照_退婚後,撿來的狀元郎成日裝柔弱_思兔 

第165章 特彆關照(2 / 2)

木槿便接過他遞來的信,點頭應下了。

秦月淮走後,沈煙寒一臉不悅地走下樓來,木槿忙將手中信遞給她,“娘子,郎主給你的。”

沈煙寒微抬下巴,“誰是你家郎主?莫信口雌黃!”

木槿一噎,心道說他是說他不是的還不都是你,見沈煙寒盯著著秦月淮消失的方向,蹙著眉道“那誰誰欠我那麼多錢,你下回記得要,回回都賒賬,我這小本生意可不好做下去。”

木槿自然明白沈煙寒口中的“誰誰”是誰,看沈煙寒故意拿高價敲詐秦月淮,秦月淮卻甘之如飴認了不少債務,兩人堪堪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真心實意覺得郎主現身是好事,儘管他的身份不明,他同沈煙寒的關係如今也說不清。

總比消失得無蹤無際強太多了。

她捂嘴笑了下,意味深長地看著沈煙寒說“知道了,看來郎君往後的俸祿全數都要交到娘子你手上了。”

沈煙寒心中一漾,卻是轉頭瞪木槿,一臉責備“胡說什麼?欠債還錢天經地義,誰讓那誰誰愛穿新衣,還總往極品等級挑?”

木槿笑道“是是是,都是他眼光高,挑的‘最優等’,所以才需要付的價格奇高。”

沈煙寒裝聽不懂,冷哼一身,說“回家。”

木槿拿著秦月淮的信,一直拿回了沈府,最終給她放在了床頭。

沈煙寒通過妝台上的鏡子看到這些,她假裝沒發現木槿的動作,並沒有開口說什麼。木槿給她關上房門離開後,她才坐去了床沿,像做賊般動作很小,輕輕撕開了信封,讀過。

秦月淮竟要去淮河一帶了。

可他一個翰林學士而已,不在臨安府替官家起草文書,到處晃悠做什麼?

沈煙寒盯著另一張紙上秦月淮畫的他自己,心中冷嗤了至少三回。

誰要看你?

驚風飄白日,光景西馳流,一眨眼便到了七月。

七月初五,是沈固辭的生辰日,在溫蓉的張羅下,沈家辦了一場不大不小的家宴。

聽聞安排後,沈煙寒本想以生意繁忙為借口不參與,畢竟要論沈固辭與她之間的父女情意,確實也並不算多,可她孤注一擲將齊蘊留給她的嫁妝宅子賣出為本開了衣裳鋪後,她如今隻能算借居在沈府,說話說拿人手短吃人嘴軟,又作為長女,她最終還是赴了宴,去表了表孝心。

這次宴會因是家宴,也沒有請外人參與,但一家主母溫蓉卻是隆重地安排了一切,不止請了臨安府的名廚特意上門做宴,又重金請了瓦肆裡的一個戲班子前來演戲,她竭儘全力展現闔家十分敬重沈固辭的一麵,好將近來愈發淡漠的夫妻關係拉近一些。

對溫蓉的大張旗鼓,沈固辭冷眼旁觀。

溫蓉背著他擅自處置沈煙寒的嫁妝宅子和李家寨山匪找上門這兩件事,如今已是結結實實在他心中卡上了兩根刺,他這人說好聽是堅毅,說難聽是固執己見,一旦認定的某些事極難改變自己的觀點,看溫蓉刻意討好他,他全然一副鐵石心腸,並不覺得有多麼感動。

宴桌上,溫蓉代表兒女們朝他敬酒,沈固辭甚至想拒絕“這幾日許是天氣過熱得了暑氣,頭暈暈乎乎的,便不飲酒了,喝些涼茶罷。”

溫蓉臉上的笑容一滯。

她都已經數不清過了多少日了,沈固辭從國子監下值總是晚歸,回來後也是一頭鑽入書房,不與他們母子幾人一起用晚膳,帶頭將他自己定下的一家人要一桌用飯的規矩推翻,甚至夜裡也常歇在書房,即使偶爾回屋,也不會對她的示好有任何回應。

沈固辭的變化她不是看不清,不甘、委屈、痛苦……這些情緒她不是沒有,可她又能如何?沈固辭似乎壓根不在乎!

她依舊抬著手臂,雙手握著酒杯,心中想著,齊蘊當初離開沈府是不是麵對的也是眼前如出一轍的郎君,麵上不顯對沈固辭的任何不滿,又勸到“老爺,這是大姑娘專門備給你的‘成州釀’,你多少嘗上一點罷。”

沈固辭一頓,詫異不已地看向沈煙寒,“你備的?”

這沒什麼好隱瞞的,她寫信去外祖家請教舅舅們如何做生意,他們便叫人給她捎來了好些這個酒,說逢年過節可作為店鋪裡的贈禮送客人。

她本就有許多壇,給沈固辭喝上一些又不是什麼難事,沈煙寒點頭,“是。”

見沈固辭似乎有些感動,她不耐煩地補充“舅舅們給的,反正也多。”

沈固辭盯著沈煙寒,眼前浮現彼時在成州時,他第一次進齊家的熱鬨場麵。那日,齊蘊的兄長們護妹心切,可沒少灌他這個外人這酒吃。

他醉得昏天黑地,卻因禍得福,借由此事在齊府上住了下來,那些時日,都是怎樣有趣的有希望的的時日啊……他忽而動容,覺得眼眶發熱。

忍了忍心頭情緒,沈固辭才朝沈煙寒道“你陪我喝一些罷。”

溫蓉一驚,不想沈固辭親自勸沈煙寒酒。

沈煙寒當即拒絕“我還懷有身孕。”

沈固辭卻不依不撓,給她倒了一杯遞來,說道“一小口總歸可以。”

沈煙寒心頭一下生起火,不客氣道“哪有勸孕婦喝酒的?喝出個三長兩短算誰的?”

沈固辭臉色一僵。

這時,溫蓉居中調和道“我特意去東市買了些果酒,這酒度數極低,賣家說小孩子都能吃的,不如大姑娘你拿這替代,與你爹爹碰個杯算數?”

沈煙寒看著溫蓉遞來的一杯濃色酒液,並不接手。

溫蓉再朝沈慧和沈毓道“你們姐弟二人也給爹爹敬一杯。”

二人乖乖聽話,當真就給沈固辭敬酒,沈固辭未推拒,欣然飲下。

弟弟妹妹都有所表示,沈煙寒見狀隻得裝孝子到底,終是拿過溫蓉遞來的酒,說著祝辭與沈固辭碰了下杯,隨後,一飲而儘。

桌上氛圍總算緩和,一家人還算心平氣和地用完了飯。

可飯後不久,不止沈煙寒,今日凡是喝過果酒的,都覺出身子有些不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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