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後,宋輕笑扶著自己的老腰,眼裡含著兩泡辛酸淚,癱在傅槿宴結實強壯的懷裡。
嗬嗬,不動就不累,特麼的這完全是個謊言。
是哪本書上寫的?
給勞資站出來!
宋清藍不知道從哪裡聽說了這兩人今晚要回來住的消息,頓時喜上眉梢,一掃這幾天的陰鬱消沉之氣,喜滋滋的將自己從頭到尾收拾了一番,然後在一個角落處將管家堵住了。
“張叔,我看你吩咐下人們收拾我妹妹的房間,她今晚要回來住嗎?”宋清藍故作不知的問道,表情相當和善。
張叔不疑有他,恭敬的回道“是的,大小姐,剛剛老爺打電話來吩咐,將小小姐的臥室打掃一下,她今晚和姑爺回來休息,明天的飛機回市。”
“哦,這樣啊,那可真是高興呢。”宋清藍開心的笑了起來,她這次是真心的笑,因為他們不回來她還有點束手無策,有計無處施,這下又回到她的老巢了,她辦法多得是。
“這樣吧,張叔,我妹妹明天就要走了,我想送她一件禮物,但是不想讓她提前知道,想給她個驚喜。”頓了頓,她終於露出狐狸尾巴,說出了自己的目的,“你把小小姐房間的鑰匙給我吧,我去看看這個禮物藏在哪裡比較好。”
“呃……大小姐,這樣……”不好吧?
張叔沒想到宋清藍竟然會找他要鑰匙,頓時有些為難,但礙於身份,沒有明確的說出來。
宋清藍怎麼可能因為一個小小的管家就放棄,她斂下眉目,露出一點憂傷的表情,開始演戲。
“哎,張叔,你不知道,笑笑這一走,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又回來,我要是不送她一個禮物,這個小沒良心的一轉身就把她這個姐姐給忘了,張叔,你就成全我這一番心意吧。”
是啊,要是不送宋輕笑一個臨彆禮物,她又怎麼甘心呢。
她在心裡恨恨的想到。
老實忠厚的張叔終於被宋清藍這一番唱作俱佳的表演打動了,他摸出一串鑰匙,將其中一把取下來,交到宋清藍手上。
“大小姐,這是小小姐臥室的鑰匙,你用完了還給我就行。”
他實心的想著,這兩人畢竟是姐妹,平時關係看上去雖然不熱絡,但也沒有太過於冷,也許大小姐今天這番舉動,會扭轉兩人之間不鹹不淡的關係呢?
宋清藍達到目的,手裡緊緊捏著這把鑰匙,仿佛它可以解開傅槿宴緊閉的心鎖,笑靨如花的去準備了。
宋輕笑,你就等著今晚我給你送的好禮吧!
兩人傍晚十分才到彆墅,宋輕笑磨磨唧唧耽誤了好久,她心裡其實是一萬個不願意,她寧願住在酒店每晚被人“吃”,也不想看到宋清藍那張拉得比馬臉還長的臉!
在即將到達彆墅的時候,她突然覺得後背一涼,感受了下車裡的空氣,莫名其妙的說道“槿宴,你冷嗎?為什麼我覺得後背涼涼的?”
傅槿宴一邊開著宋華年的車,一邊打開車載空調,關心道“可能是這幾天下雨的緣故,入秋了,有寒氣,一場秋雨一場涼,你穿得太單薄了。”
宋輕笑低頭看了看自己長衣長褲加風衣的穿著,再看看傅槿宴隻穿著一件薄薄的t恤加休閒褲的著裝,頓時很懷疑他話裡的真實性。
這還叫薄?那他這又叫什麼?
她就差沒有把棉衣裹上了好嗎?
以她這種熱不得冷不得的傲嬌屬性,冷一點恨不得直接裹棉襖,熱一點又恨不得裸奔,這種穿著,怎麼著也和單薄不沾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