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完畢,宋輕笑仍舊還沉浸在那種美妙的意境裡,好一會才睜開眼睛,羨慕的說道“老師,每次聽你彈琴都是一種享受,我什麼時候才能練到你一半的水平啊。”
說罷,似乎是想起了自己的懶惰和放縱,宋輕笑扁了扁嘴。
“真是美妙的音樂,像是自己有生命一般,楚先生真的不愧大師之名。”傅槿宴難得露出讚揚之色,毫不吝惜的說道。
楚恒聞言,有些羞赧,連忙擺擺手,“傅先生你過獎了,我還遠遠稱不上大師,隻是一個音樂的探索者愛好者罷了,憑借自己的愛好混口飯吃。”
傅槿宴笑道“你太謙虛了,這口飯也不是隨隨便便的人就能夠混上的。”
宋輕笑無聊的聽著兩人謙虛,覺得有些無聊。
哎,大人的世界,湊是這麼虛偽!
要是傅槿宴知道她的想法,絕對會毫不留情的送她一個爆栗。
送走了楚恒,宋輕笑似笑非笑的看著傅槿宴。
“你這麼看著我乾嘛?”傅槿宴被她一直看著,心裡有些毛毛的,終於忍不住出聲問道。
“嗯,沒什麼,就是有點好奇,你怎麼不吃醋了?”
她這是明知故問。
傅槿宴聞言,眉毛一挑,邪邪的一笑,“如果我沒理解錯的話,你這是在拿我開涮?”
“哇,你真厲害,這都看出來了。”宋輕笑誇張的捂著嘴,兩隻眼睛笑得像個月牙似的。
她覺得,經此一事後,傅槿宴怕是再也不敢亂吃飛醋了。
這也算是這件事帶來的好處?呸呸呸,她寧可這件事不發生。
傅槿宴聽著她打趣自己,頓時一陣無語,想了很多反駁的話,但都沒有說出口。
算了,就讓這丫頭嘚瑟嘚瑟吧,誰叫自己是個愛老婆的好男人呢。
這邊,卡洛祈死白賴的待在醫院,但第二天就被醫院“送”出來了。
小護士給出的解釋是“你的傷隻是小傷,根本用不著住院,現在醫療資源本來就緊張,僧多粥少,你這樣待著是在浪費資源。”
卡洛當時就氣得渾身發抖,不服氣的問道“醫院不是救死扶傷的地方嗎?你們憑什麼趕我走?我一個重症患者,你讓我住哪裡去?”
聽到他口口聲聲以重傷患者自居,小護士低下頭,偷偷的翻了個白眼,表示不屑與鄙夷。
“先生,請你講點道理好嗎!我們動用最先進的科技,查出來你就是一點小擦傷,哪裡重傷了?你乾嘛非要賴在這裡不走,況且,你的住院費還沒交過吧?請你先把欠下的檢查費和昨天的住院費交了好嗎?”
天知道,她多麼想拿根大棍子,將這個無賴一棒子打出去,像打高爾夫球一樣,嗖的一下就見不到影子了。
省得出來汙染空氣。
聞言,卡洛頓時目瞪口呆,麻蛋,他的住院費竟然沒人交?
槽!他被人打成重傷,那些人竟然就把他一個人撂這裡不管了?
中國的警察是乾嘛用的?這麼沒道德心沒同理心。
(無辜躺槍的警察,我們又不是你爸媽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