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森此刻也同樣如此。
雖然他沒有發現楚國的士兵,但他還是堅定認為,這一定是因為那些士兵已經隨著礦洞的塌方,一起被埋到了礦洞裡麵,跟那些礦工死在了一起。
再加上礦洞那麼大,想要從中搜尋難如登天,所以才找不到他們的屍體罷了。
“哼,好你個楚國,我沒來找你們的麻煩,你們反而還敢繼續挑釁,當真是狂忘記了。”
豪森眼裡閃過一抹殺氣,回想起昨日在楚國軍營之外收到的屈辱,他更是怒從心中起,惡向膽邊生。
當然,豪森雖然現在氣急敗壞,當並沒有因為憤怒而失去理智。
他知道,如果自己現在衝到楚國的軍營之外去找楚國的麻煩,他們肯定不會承認,而且自己手中也並沒有證據。
所以對豪森來說,他現在需要等到的,是一個機會。
回到軍營之後,豪森立刻找來了湯姆森,將今日發生的事情告訴了他
湯姆森聽完之後,很快便相出了對策。
“將軍,要說陸戰,我們恐怕絕非楚國的對手,畢竟楚國可是連羅刹國那樣的龐然大物都能連骨頭都不塗的吃乾抹淨,可若是比起海戰,我們勝過他們的概率超過七成,也就是說,如果將軍想要和楚國動手,海戰是最好的辦法。”
豪森歎了口氣,無奈道:“先生這話當然有道理,可難道先生以為我就不明白麼?隻是如今楚國的船隊都靠在岸邊,根本沒有在海上行動的意思,如果我們這時候對他們發起進攻,他們肯定是從路上發起還擊,到時候我們不光海戰沒法打起來,而且在東瀛占據的地盤,恐怕也會落入楚國手中。”
但湯姆森卻並不著急,隻是笑道:“將軍放心,如今楚國已經在東瀛開采銀礦達到了半個月的時間,開采出的白銀不出意外的話,已經足夠一船了,我不信那楚嬴能將這麼多白銀一直放在東瀛不帶走。”
這話讓豪森頓時眼前一亮,明白了湯姆森的意思:“先生是想說,隻要接下來楚國將白銀運回去,那我們就可以前往海戰了對嗎?”
“沒錯,隻要到了海上,那就是我們的地盤,到時候管他什麼楚國有天大的能耐,到了海上也絕不是我們的對手。”
豪森點了點頭,原本有些著急的心情也放鬆了一些。
可即便如此,他還是眉頭緊皺,又問道:“先生,可難道在此之前,我們就隻能拜拜吃悶虧嗎?”
“哈哈,這還不簡單麼?楚國有句話叫做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我們不放也用這個計謀來對付楚國,倒是楚國用什麼手段來對付我們,我們就以同樣的手段來報複他們就是。”
“好!”豪森一臉興奮,當場一拍大腿,采納了湯姆森的建議。
另外一邊,在經過一番調查之後,豪森也將這次他調查出的‘真相’告訴了礦場的礦工。
楚國和日不落國之間的矛盾,礦工雖然不說,但不代表他們心裡不清楚,所以當他們從豪森口中聽說,這一次礦場塌方是楚國暗中做的手腳後,他們也接受了這個說法。
再加上他們的確看到了豪森朝著礦場周圍派遣出大批的士兵,所以原本還憂心忡忡的礦工們,在見到豪森給出的措施之後,也才漸漸鬆了口氣。
畢竟以往豪森可是從沒將他們的姓命放在眼裡,但如今有了豪森承諾,他們的安全自然也能得到保障。
而且自從上次塌方之後,豪森當天晚上就把他們的工錢全部發了下來,並且承諾日後每天都會按時發放工錢,百姓們這才同意繼續在礦場裡做事。
雖然這也讓豪森感到很是不爽,可是一想到如果自己不這麼做,一旦讓百姓們鬨起來,自己將會失去在北風港最後一塊競爭底盤,到時候就等於將整個大田省全部交到了楚嬴的手中。
心想至此,豪森也隻能將這口氣咽了下去,畢竟相比自己多出點力氣,總比直接將底盤拱手讓人來的更好一些。
雖然豪森心裡很是不爽,但也隻能就這麼坐了下去,不過在他的心裡,已經講這件事情給記了下來。
根據之前調查得到的結果,這一次礦場塌方的原因,就是楚國人暗中動了手腳,在他們的礦場上放因報了炸藥,這才是的礦場被炸出這麼大的一個東來。
既然楚嬴已在對自己動手,那他自然不會白白吃這個虧。
雙葉縣,軍營之內。
“陛下,昨天夜裡我們有兩個礦場中,都有人被暗中襲擊,屍體在礦場周圍被人發現時,已經身首異處,而且從身上的傷痕可以看出,凶手的手段紀委殘忍,在殺人之前還將受害者折磨了一番。”
一則消息傳到了楚嬴的耳朵裡,讓楚嬴頓時大吃一驚,頓時眉頭緊皺,猛地瞪大了雙眼。
“你說什麼?”
楚嬴沒想到,在自己的地盤裡,竟然還有人敢對自己的人動手。
雖然這一次死的隻是礦場裡的兩名礦工,可無論死的是誰,既然這些銀礦都是自己負責監管,那對方對礦工動手,就是本著自己而來。
他眉頭一皺,腦海中的第一反應便是日不落國的那幫人。
不過他心裡雖然大概有個猜測,卻並沒有直接說出是他們,畢竟就如同上次他們來找楚嬴對峙是,因為沒有足夠的證據,所以被楚嬴搪塞過去一樣。
這一次,楚嬴如果沒有足夠的證據去找那些日不落國人的話,肯定也會被他們以同樣的手段搪塞過去。
所以在找對方問個清楚之前,楚嬴還得先弄清楚下手的人究竟是誰。
“查,給朕查,最近這幾天在礦場周圍都有哪些人,還有這兩名死去的礦工,他們臨死之前都做了些什麼,全部都給朕查清楚。”
楚嬴眉頭緊皺,臉色鐵青,聲音中更是帶著強烈的殺氣。
但就在這時,一個聲音從軍營之外響起:“不必查了,我已經查出結果了。”
話音落下,霍顯舉已經從軍營之外走了進來,對著楚嬴拱了拱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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