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那件事之後我就非常擔心你,可是爸爸媽媽經常不讓我出去,所以隻能和你網上聯絡了。”
“你在東京過得怎麼樣?有沒有什麼好玩的事情?”
麗絲坐在躺椅上,喝了一口飲料熱情的問道。
川上綺奈沉默了一會...
“你聽說過死神殺殺樂嗎?”
“嗯?”
總而言之,能在旅途中遇到朋友是件讓人高興的事情。
麗絲十分熱情,在埼玉縣時就和她關係不淺,這次能一起出遊更是親上加親。
“所以站在你旁邊的那位帥哥就是你的哥哥嗎?”
麗絲的眼睛亮晶晶的:“大帥哥欸!”
“當然了!畢竟長得像我。”
川上綺奈自戀了一番。
川上齋見她遇見了好朋友,與麗絲的父母友好地交流了一番後就拿著行李回去整理房間了。
臨走前他囑咐了一遍她,不要讓她亂跑什麼之類的。
“放心吧姐妹,今天我們兩個合體,這整艘遊輪上的帥哥都會收入我們的手心...”
麗絲開心的發誓,雖然川上綺奈對這並沒有興趣,但是看她玩的開心,就任由著她來了。
雖然對方性格上有些小缺陷,但是身為朋友,她要包容她。
於是,麗絲拉著她在這艘船上到處亂竄。
【好罪惡,沒有聽監護人的話。】
她心想。
身後,一個有著茶色波浪卷發的男孩看向了這邊,紅棕色的眼眸微微睜大了一瞬,盯著那個女孩頭上的一排字。
身旁的麗絲突然說話:“聽說了嗎?那位世界著名幻術師君特·馮·哥德堡二世也在這艘船上。”
“幻術師?”
“對啊,聽說是遊輪特意請來表演的。要在後天晚上的晚宴上表演欸!”
“還有晚宴啊。”
“對啊對啊!媽媽給我準備了晚宴的裙子,你呢?”
川上綺奈仔細想想。
【走樸素風的話那就有。】
“應該有吧...”
【反正是遊輪上,不用穿那麼隆重吧,到時候穿個吊帶裙就行了。】
“反正沒有也沒關係,遊輪上有好多品牌的專賣店,下午我們要不要一起去?”
“好。”
川上綺奈答應了下來。
她拿著川上齋上船時就給的她的那張整個船上都可以刷的卡,結賬要了一份冰淇淋。
藍莓味的。
服務生又將那張卡遞給了她,她順手揣進了兜裡。
正在專門看著服務生製作冰淇淋的她沒有注意到,一個身影來到了她的身後,手悄悄的伸向了她的口袋裡。
“為什麼做這種事?”
一道男聲從背後傳來,川上綺奈轉過頭來,看到一個穿著白色條紋襯衫的男人正死死的抓著一個服務生的手。
身邊在美國生活了許多時間的麗絲立刻反應過來:“喂!你這個窮鬼該不會是想要來偷我朋友的東西吧!”
男人正死死的抓著那名服務生的手,聽聞這句話,將目光投向了女孩身上。
“偷取孩子的東西,真是奸詐。”
他冷聲道。
男人穿著一件黑色條紋的襯衫,領口微微敞開,帶著幾絲風流的感覺。眼神冷冷的盯著準備對川上綺奈實施盜竊的服務生。
“我...我隻是想要蹲下來係一下鞋帶...”
服務生解釋道。
他眼神心虛的瞥向了那個剛才差點被他實施盜竊的女孩。
女孩有著一頭被打理的十分好的黑色長卷發,在燈光下泛著光澤,那雙漂亮的大眼看過來,在燈下呈現出紅色的雙眸是如此的攝人心魄。
如同一個漂亮的娃娃一樣,白馬探也看了過去,紅棕色的雙眸對上了那雙暗紅色的雙眸,他微微愣神。
麗絲見慣了這群人的招式,上前來到被抓住的男人身旁,往上一跳,將對方口袋中的東西弄了出來。
“嘩啦啦”地,一大堆卡片從他的口袋中掉了出來。
川上綺奈從座位上跳下來,仔細查看,是和她剛剛收起來的一樣的卡片。
周邊的人也圍了上來。
“呀!這是我的卡片!”
一個蹲下來研究卡片的客人驚呼,隨即在身上摸了摸,發現自己的卡片消失不見,然後憤怒的看向服務生。
卡片是上船時統一發放的,綁定著客戶的銀行卡,因此每張卡片的後麵都寫有乘客的名字。
這個卡不僅可以起到結賬的作用,還有著房卡、通行卡的作用。
可以說,隻要這張卡弄丟,這艘船上有百分之八十的活動都會受到阻礙。
“是小偷!”
“可惡!我的卡片也不見了。”
眾人都開始尋找自己身上的卡。
而這個服務生卻趁著眾人哄亂時掙脫了桎梏,逃走了。
白馬探迅速反應過來,伸出手似乎扯住了什麼,一聲衣物的撕裂聲響起。
服務生最後還是逃走了。
白馬探伸出手,看著自己手中的號碼牌,微微笑了一下。
“喂!你這個家夥為什麼不快點追上去,沒看見他都跑了嗎?”
麗絲性格的小缺陷又展示出來了。
自從在琦玉縣兩人剛剛認識開始,麗絲就若有若無的透露出一點高高在上、看不起人的性格。
在學校裡、在生活裡,即使在父母的教育下有刻意的掩埋,但一個小學的孩子又能掩藏成什麼樣?
也隻有在和她同樣家境、同樣是家裡獨生女的川上綺奈前略有隱藏。
川上綺奈拉住了對方的手,弱弱的開口:“彆這樣...畢竟對方幫我避免了通行卡被偷走。”
她迅速對著對方鞠躬道謝,然後拉著滿臉憋屈的麗絲,拿起冰淇淋就走。
成功平定一起戰亂的川上綺奈感歎:【這個世界沒我不行...】
白馬探看向那邊。
那個女孩...好像之前家裡給他看過的“未婚妻”的照片...
他是在很小的時候就知道的,來自父輩的約定,一家人生女孩、一家人生男孩,就讓兩個孩子定“娃娃親”。
於是,剛剛出生沒多久的白馬探就擁有了一個從沒見過的“未婚妻”。
母親曾在他小的時候給他看過很多次那個應該嫁給他的“女孩”。
那個女孩比他大上幾歲,但在他還沒有會說話的年齡時被仇家偷走,他曾許多次聽母親半歎息,半惋惜的提起那個女孩。
那個女孩最終還是被那家人找了回來,當時還在上小學的他曾遠遠的看過對方一眼。
黑色卷發、暗紅色的雙眸,像的不能再像的長相特征了。
但是,仔細一算,對方的年齡到現在似乎也到了成婚的年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