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伏景光在剛剛那段時間中將易容收拾好了,雖然不複之前的服帖,但是大致還是能看得過去的。
他手中拿著自己的衣服,朝著自己房間中走去。
一邊走著,他一邊思考著剛剛女孩和他所說的事情。
他是和安室透住在一間雙人房中的。
於是,一拐彎,一個倚靠在牆邊的身影出現在眼前。
是安室透,他此時正靠在房間門附近,見他過來,抬眸看向他。
“回來了?”
視線掃到對方身上穿著的浴衣及手中的衣服時,安室透的目光微微怔愣了一下。
“你也去泡溫泉了?”
他試探性詢問。
聞言,他的幼馴染像是想起了什麼美好的回憶一樣微微扯起了唇角,唇角處的易容微微翹起。
安室透看向了周圍,幸好這個時間這裡並沒有什麼人。
他微微動了一下,幫對方擋住了走廊中的監控。
諸伏景光此時也微微抬頭,看到了走廊中的監控。
他裝作什麼都沒有發生一般“沒有。”
“但也差不多吧。”
他又補充了一句。
安室透微微挑眉看向他。
沒有泡溫泉,但是也差不多?
視線掃過對方手中的衣服及身上穿著的浴袍,他又將視線投射到了他臉上的易容。
雖然此時他的易容看起來和白日裡沒有什麼區彆,但是通過對方唇角微微上翹的易容,對方應該是將易容取下來過。
換了衣服、取了易容。
況且他剛剛還和他發消息說他和她在一起。
這難免讓他想到些彆的。
在來的時候,hiro就和他說過,他這次前來並不準備泡溫泉或者做些彆的項目,畢竟身上的易容始終都是一個難以解決的問題。
所以他這次的目的隻有一個。
和她相處,以及放鬆。
可如今才第一天,甚至到這家旅館還沒有一天,他就
不不可能的吧,最多應該隻是,幫她洗了個澡?
諸伏景光伸出手將房門刷開“抱歉,我有些來晚了。”
兩人隻有一張房卡,剛剛諸伏景光聽見女孩的心聲後就拿著房卡出門了,所以沒有房卡的安室透隻能在房間門口等待著對方。
“沒事。”
其實雙人房間可以再找前台再次要一個房卡的,但是諸伏景光今天的計劃隻是在房間中待著。
所以安室透當時並沒有要第二張房卡,也沒有帶著房卡,畢竟自己可以喊對方給自己開門或者等著他回來,而自己帶走房卡的話對方要是有事就隻能在外麵等著。
而其實他剛剛也沒有必要非要在這裡等著的,其實他隻要出示自己的身份證明再去要第二張房卡就可以。
但是
在看到對方發來消息說他和她在一起後,他就有些坐不住。
他一開始隻是認為對方在照顧她,畢竟按照萩原研二和鬆田陣平的說法,她生病了,而他們和她的房間又比較接近,所以這個想法是完全有可能成立的。
但之後,安室透聽到了柯南給她打電話的過程。
對方沒有接聽電話,於是那個孩子就猜測,或許她並沒有拿著自己的手機,手機應該還在女性更衣室內。
這讓安室透想到了什麼。
如果她沒有拿著手機、沒有回更衣室的話,那不也證明。她根本沒有換上自己的衣服嗎?
在柯南和大阪來的那個高中生偵探離去後,他悄悄的和自己的警校同期詢問了,結果沒想到兩人的眼神證實了自己的想法。
她沒有穿自己的衣服,隻是穿著一層旅館的浴衣。
那也就是證明
hagi和鬆田,還有hiro他們
安室透嚇暈。(bhi
於是後麵就是他一邊預想著各種可能性一邊在門口等待。
雖然他知道自己的幼馴染的品行,但是他時不時腦海中還是會閃過那一絲的可能性。
但是此時看到穿著浴衣並且拿著自己衣服,臉上易容還有明顯揭開痕跡的諸伏景光。
他有些看不懂了。
不隻是照顧病號的話根本就不用脫衣服和撕掉易容的吧。
其實撕掉易容這件事他還可以理解一下。
可是為什麼要脫衣服
諸伏景光此時刷開了房門,他走進房間內,看向了此時還站在走廊中的安室透。
“在想什麼?”
他笑著道。
安室透沒有變換,隻是順勢而為。
“看你一副很開心的模樣。”
他走進房間,眼神不留痕跡的打量過對方。
聞言的諸伏景光似乎更開心了。
他輕笑了一聲,隨後將自己的衣服放在一旁。
安室透暗暗的打量了一下。
幸好,隻有外麵的衣服,沒有脫乾淨。
他微微放心下來。
“她沒有生病。”
聞言的安室透更加放心了。
“她中了那種藥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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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什麼藥物?”
安室透不明所以的詢問。
但下一秒,諸伏景光的眼神以及剛剛萩原研二和鬆田陣平的描述讓他立刻想到了一個可能。
因為“蘇格蘭”曾在組織的實驗室內工作了許久,所以他對藥物類型也耳濡目染了許多,況且,乾他這一行的,藥物類型的東西也涉獵過許多。
“她當時說她很熱,但是她不願意去醫務室,所以我就讓小陣平看著她我去醫務室那拿退燒藥去了。”
“她的身上很熱,她說她要喝水,但更衣室裡的飲水機中沒有水了,所以我準備去前台那裡要水,等我回來之後她就沒了。”
想起兩人的說辭以及諸伏景光此時的狀態。
這下安室透是真的要被嚇暈了。
但幸好諸伏景光此時及時開口“可是我不想這樣。”
安室透看向此時眉眼間帶著淡淡憂傷的諸伏景光。
“我沒有到最後一步,隻是”
雖然諸伏景光沒有說出最後的話,但安室透已經想到了。
那種情況下,既然沒有到最後一步,那就
安室透緩緩放心了下來,但是並沒有全部放下來。
還好她和hiro並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