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一眾古人則隻剩下佩服了。
二十七歲?
換作他人,二十七歲才開始學,怕是耐不住性子吧,屁股都坐不住,更遑論拿穩書籍?
所以說,怎麼彆人是唐宋八大家,而自己不是呢?
所以當曆朝曆代古人聽到“可惜他不善考試,落榜了整整幾次”的時候,卻是半點小瞧之心都沒有。
笑話,那可是被編入三字經裡麵的人物啊什麼的
考試是死的,而才學可是不可複製的啊!
不少人連連高呼“我寧願用三十年科舉不中來換蘇老的文采!”
而對此,得到的則是無窮的白眼“得了吧,你t算盤都敲得震天響了!”
要是有蘇老的才學,還需要考試?
那特麼得是皇帝來請你做官了。
就一本《權書》就足以立世了。
而隨著“一蓑煙雨任平生”吟誦完畢,總算是到了滿目期待的蘇東坡了。
【那朝堂上的爭鬥,和市井間的銅臭
自東坡一眼全看透,又哪如一碗好肉
這百年來第一人,邁進了那座宮門
可直言不諱的人臣,他又能活個幾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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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子瞻本就是樂觀而又率性而為的性格,可偏偏直言不諱基本上沒幾個人能接受。
可就是這樣一個人,遭到了一貶再貶,哪怕將地方治理的風調雨順五穀豐登,換得天下萬民讚,可也架不住黨爭來的厲害。
特彆是在聽到“可朝中不看功績,僅抓著他的詞句,連甚是一些遊記,也要去問個何意”的時候,不少古人都是連連搖頭。
就連王安石都對“烏台詩案”嗤之以鼻。
而蘇軾在聽完自己的說唱後,卻隻是淡笑一聲,道“總結的不錯,很到位。”
“不知道,又會怎麼說子由呢?”
他還是對自己弟弟的關注勝過自己。
當聽到“烏台下的月正彎,念牢獄裡的子瞻,可以不做這個官,去換他一份平安,為兄長那份狂放,竟一路做到宰相”。
這一刻,東坡居士激動的落淚。
“傻弟弟喲。”
自己兄弟倆還真是難兄難弟,一起被貶,一起被啟用,還真是親兄弟啊!
而另一邊,蘇澈平靜的看著天幕,輕聲道一聲“手足之情若此樣,就該是千古難忘!”
“不就該如此嗎?”
想起當初考場上那一幕,自己的兄長本該是第一的。
現在每每想來兄長每次寄來的詩詞,似乎念叨最多的不是月亮與山水,而是自己啊。
【那年的律法第三行
在落款寫了一個王
若王安石是一座牆
那定是一座南牆……】
“嗯?”
天幕下,總算是等到自己的王安石眉頭微蹙。
這是說自己不撞南牆不回頭嗎?
現世,周筱聽到這裡,忍不住來了句,【唉,介甫的初心是好的,可是吧,太急功近利了,總歸是掌控力不夠,說是為百姓謀福利,可地方豪紳騎在老百姓頭上,你怎麼能成功呢?
青苗法固然出發點是好的,可把青苗法利率規定為百分之二十,可官員擅自提到百分之三十怎麼辦?
你說抑製私商,那特麼那些官員就用更壞的官商代替私商,你說要用交錢代替差役,那官員還不得拚命斂錢?
一旦不能上下一心,無論哪種措施最初的動機有多好,執行的地方官員都可以把自己的私貨塞進去,這就完全違背了變法初衷。
能成功就有鬼了!
想救這個天下,還得解決根本問題。
不過,再怎麼說,我還是佩服荊國公的,至少比司馬大相公有膽識,有想法。】
聞聽此言,王安石如遭雷擊,是這樣嗎?
那就是說,先打倒土豪劣紳?
可這,動不了啊!
那麼……
一時間,這位老先生眼神驟然眯成一條線,若有所思。
【曾鞏先生的文章,在兒時傳了四方……】
隨著曾鞏的到來,王老先生依舊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
而其他時空的古人則開始觀看曾鞏的一生。
這位或許並不多才多藝,也沒有什麼創造性的天賦,可卻是硬生生的帶出來一門六進士的牛人,此生光明磊落,他仕途或許很是一般,但真正的是個好官,一生為民做事。
而一眾古人在聽到他的說唱的時候,也是無比激動。
至少,在大宋,南豐先生的名號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而曾鞏在聽到“他內心應是歡喜,因不止是他自己,他走時聽說下了雨,自墨池流了百裡”的時候,也是大聲長笑,對沒錯,生在這個時代是自己的榮幸。
而一曲聽完,讓得一眾古人全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激動的不得了。
“好好好,這說唱真有意思,不知道還有沒有其他的說唱,真想再次感受一番啊!”
“嗯,我算是看出來了,這就是以節奏和押韻為基礎,再編輯歌詞,最後再把它唱出來,我感覺我也會唱了!”
一眾古人激動莫名。忍不住創作起來。
“要是再聽兩首後世人的說唱就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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